落红不是无情物,化着春泥更护花。
张天啸对目前对木兰的一切态度并非是好,因为他只有这样做了才可以让木兰活得永久。
张天啸去到杏花山,即以前他与花无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在这时候,杏花山的杏花开得漫山遍野,其中也夹杂着许多新鲜桃花。
花无缺也已经来到了这里,张天啸与花无缺事先约好要来到这里,是为了练就比翼双飞剑法,张天啸也已经把《比翼双飞剑谱》拿了来,渐渐地,两人打开《剑谱》一看,只见《剑谱》中的图案上有两个人像两只鼻翼双飞一样乱舞,手持宝剑飞来荡去,张天啸一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剑谱中的那两个人明显会轻功,张天啸尽管会轻功,但花无缺一点轻功也不会,于是,张天啸便不得不立刻教花无缺学会了点轻功,之后,两人才正式开始练剑。
两人练剑,竟像两只比翼在花间飞舞,随时荡起手中拔出的宝剑,身体之间也紧密地接触,瞬时间又一齐扶过水面,像鸳鸯一样自在,之后又飞到草坪上,同时舞弄起各自手中的宝剑,身体之间也有紧密的接触,亲密至极,张天啸也是迫不得已,毕竟,张天啸认为花无缺真的将会成为他永久的伴侣。
片刻,两人练剑的身形和步伐犹如炫动的华尔兹舞,一时间又如充满激情的恰恰舞,转眼间又像探戈,变幻莫测,咋看起来,两人练剑如跳交谊舞,这样连连续续、反反复复了很多次,两人才开始疲倦起来,花无缺也开始头晕,手中的宝剑不知道是故意走火还是不慎之间走火,刹那间就莫名其妙地向张天啸刺过去,同时,张天啸也开始头晕,也不知道是他反映快还是花无缺没打算杀他的缘故,因此花无缺走火的宝剑只在恍恍惚惚之间斜斜地把张天啸的衣服戳穿一个洞。随即,不知道花无缺怕张天啸看出破绽而急中生智还是花无缺刚才真的歉意而为之,她当时就说头晕并向张天啸道歉。因为头晕做错事乃天经地义之事,于是,张天啸并一点也不在意之前花无缺的所作所为,当然,张天啸哪里会知道花无缺是否有要杀他的动机。渐渐地,两人都彼此间说头晕之后就开始停下练剑,两只宝剑也已经收回了剑鞘,三言两语的相互关照之后花无缺说道:“有了我们的比翼双飞剑法,就能杀死血海星了!”
“嗯,我们今天才开始练剑,进步就不小!”张天啸说着,停顿一下后说道:“明天就要入洞房了,是一个良吉的日子!”
“这么快,说要入洞房就要入洞房了!”
“是呀!不过我还没有请客哩,你说要不要请客?”
“我也是这样想的,在我们入洞房的日子里不需要什么客人,所以我也并不打算请客,我只需要与你在洞房花烛夜之晚过上人生中最值得留恋的一晚,最浪漫的一晚,同枕鸳鸯梦!”花无缺甜蜜地说着,不知道是真甜蜜还是假甜蜜。
“也是最风流的一晚!”张天啸胡乱地补充道,并没有谁能看出他的内心世界充满苦衷。
“我还不想通过拜堂我们就直接入洞房!”花无缺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张天啸也同意道。
花无缺道:“那你不是很喜欢阿兰吗?你和我入洞房是被我所逼,不是吗?可你为什么还谈若自如的样子?”
“说实话,我也有苦衷,因为我一直喜欢两个女孩,但我只能选择其中一个女孩做为我的女朋友,我之前与木兰选择长相思守的原因是因为木兰为我付出了许多,后来我又发现你也为我付出了许多,因此,在你与阿兰之间,我不知道应该选择谁!但我想过了,如果你不救阿兰的话,阿兰就会很快离开这个世界,我就不会有机会让她与我长相思守,所以,我还很乐意选择你、与你入洞房、同枕鸳鸯梦,这样既能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做夫人,这样也可以让你救阿兰一命!”张天啸说着,然后又假装开玩笑地说道:“你很自私喔!生命诚可贵,见死不救,偏要逼我跟你入洞房你才肯跟救阿兰!”
花无缺听张天啸说完后满意地得意,道:“人家真喜欢你才迫不得已的嘛!明天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了,我们现在去准备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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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的到来就意味着花无缺与张天啸洞房花烛夜的到来。恰在这天晚上,雷电交加,风驰电致,花无缺早已经与张天啸共同点好蜡烛,闪闪的蜡烛光把整个洞房照得通亮,入洞房之前的一切都准备就绪,张天啸与花无缺渐渐上了洞房的同一张温馨宁静的床,也同时相拥得很紧,两嘴之间相触得不留半点缝隙,两片滑动的舌头彼此间不停地搅拌在一起,这一切与风流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花无缺也让张天啸无法自拔。这时候,雷电也继续惊鸣,轰天动地,好似要天崩地裂似的,血海星已经在疾风骤雨中走来,杀气腾腾,已经渐渐来到洞房门外,在洞房里边的花无缺一见到门外的他的身影,就料知是他血海星的到来,也知道他是为杀张天啸而来,与此同时,花无缺悄悄拿出床角早已经藏好的宝剑,看样子是想向张天啸刺去,张天啸恍恍惚惚之间感觉到有一股杀气在他周围回荡,既花无缺手中宝剑要向他刺杀过来之事已经让他张天啸知晓,于是,张天啸迅速反手按住花无缺,但一直都还不知道血海星来到了门外,同时,张天啸又很快夺取花无缺手中的宝剑。
花无缺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她的喉咙正被张天啸掐得正紧,只听张天啸问道:“你为什么要暗杀我,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花无缺一边只想挣脱张天啸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说不出话来,一边悄悄拿出另一把早已在床角藏好的宝剑 ,张天啸见事不妙,只见花无缺手中的宝剑悄悄向他刺来,张天啸顺势翻滚身体,与花无缺双剑交锋,争锋相对,谁也不绕谁,两剑“铿锵”之声干脆利耳
突然间,血海星破门而入,一下子迅速冲到张天啸面前,张天啸来不及一下惊讶,血海星纵怒,一边说着:“飞鹰侠,你死定了!”一边一大把把张天啸扯去多远,血海星怕张天啸飞走,于是迅速闪烁到张天啸跟前。
同时,张天啸缓缓爬起,随即猛向血海星使剑。
血海星快速躲闪开张天啸的来剑,也一边挥霍拳头,猛向张天啸进攻,由于这一拳也威猛无比,边一下子正巧把张天啸打退多远于床沿上后躺在床上,内力大损,似有些剧痛难忍。
血海星又再三向张天啸猛攻,来到床边,正使狠招,同时花无缺立即挺起手中的宝剑,直向血海星刺去,刺伤血海星,把血海星逼退一大步,刚才血海星本以为花无缺与他是一伙的,于是他便放松了对花无缺的警惕,因此才在不慎之间莫名其妙被花无缺用剑刺伤。
原来,刚才花无缺与张天啸并非真正打架,花无缺根本没有要行杀张天啸的动机,她与张天啸早知道血海星会来捣乱,于是他们就想出了办法,以假装厮打,敷衍血海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骗取血海星对花无缺的信任,然后花无缺才有机会趁血海星对她一点防范也没有时杀掉血海星,但事与愿违,刚才的那一剑威力实在太小,因此并没有杀死血海星。
血海星不含糊,怒问道:“花无缺,你怎么要背叛我!”花无缺不屑他怎么怒,只在意跟张天啸说道:“天啸,快使用比翼双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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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张天啸一边应道,一边与花无缺慌手忙脚间合力出击双剑,摆成比翼双飞剑法的剑式,挡住血海星正在杀腾过来的杀气的进攻。
“比翼双飞剑!”血海星一下子惊讶道。
“没有想到吧,我们刚刚炼成的比翼双飞剑!”张天啸说着,又一次与花无缺合力出击双剑,从床上竖起身子,向血星杀去,几招之间让血海星连连退了好几步,但花无缺的伤势更加恶化,张天啸由于刚刚用力过度,因此内力也开始不支起来。
血海星见反攻他们的时机来临,立即使出阴阳神功中的“一朗挑担”,猛向张天啸与花无缺攻击过去,不过,他的主要功力是用来攻击张天啸,他并没有对花无缺怎样用功,因为他的主要目标是杀死飞鹰侠张天啸。
张天啸拉起花无缺的手,与花无缺在洞房中炫来炫去,双飞剑在闪闪的烛光中发出冷光,一下子又向血海星逼近。
血海星尽管精强力壮,但还是退了很多步,随即他方才提神运气,一招阴阳神功之“排山倒海术”,把张天啸打退很远,由于花无缺的手与张天啸的一直是紧紧拉在一起的,于是花无缺也跟着张天啸退去很远。
血海星趁热打铁,立马用“阴阳蹬腿”蹬向张天啸,有一下子就能制服两人之威,一下子就把张天啸与花无缺打翻在地。
张天啸拉紧花无缺在地上翻滚,躲开血海星的死缠烂打,之后从地上爬起,紧紧地相拥在一起,这是比翼双飞剑法里边的一个有用招式,等血海星又一次用拳扑过来时,两人又很快散开的同时又一齐出剑攻击血海星,把血海星击退后两人又重新相拥在一起,却又像要跳交谊舞似的,一时像探戈舞,一时又像恰恰,片刻之后又变成华尔兹的样式,变幻莫测,尽管都是反反复复、连连续续中的几个招式,但威力和攻击方式有所不同,这样又重复了许多次后,血海星见势不妙,随即就改变攻势和招数,紧接用一招“排山倒海”反扑过来,尽管用的都是“排山倒海”,但与刚才使用的”排山倒海”有所不同,除了发力方式与套路不一样之外,威力更是无穷,一下子就把张天啸与花无缺弹去很远之后花无缺与张天啸各倒一边,由于他们的比翼双飞剑法刚刚炼成,一点也不熟练,因此受血海星这一招“排山倒海”之后晕了过去,不过,血海星也在不慎之间被张天啸与花无缺合力出击的比翼双飞剑戳伤,伤势严重,剧痛难忍,快速喘起气来,他以为花无缺与张天啸已死,于是有点得意忘形,叹气道:“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咳咳,咳,咳!”血海星说着,吐了一口血!?
“哈哈哈!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王音模仿血海星刚刚的声音说道,从外边慢慢阔步走了进来,得意扬扬,以为张天啸与花无缺已死去。
“这回,你该告诉我我儿子的下落了吧!”血海星有气无力说道。
“哈,哈哈,你真想知道你的儿子的下落吗?”王音又一番奸笑道:“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呀!”
“别婆婆妈妈的!咳咳!”血海星喘气道。
“哈哈,父子相互残杀,哈哈!”
“你说什么?”血海星愣了半下子,是信非信,说道:“你别来无恙了,张天啸怎么会是我的儿子!?”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让你们父子相互残杀的目的达到了,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血海星听王音这么一说,更加半信半疑,随即回忆起他儿子出生时的场面:
血海星抱着刚刚出生的儿子欣喜地吻了一下,然后把血家家传玉佩佩戴在他儿子脖子上,正见他儿子肩部有一个红色的胎记。
使心用心,反害自身。血海星不由得紧张地扒开正躺在地上的张天啸的衣服,一看,大吃一惊,原来张天啸的肩部正有一个红色胎记!
“儿子,我的儿子!……”血海星焦急地痛心起来迅速扶起张天啸,让张天啸靠在他的手腕中,悲痛至极,哭喊道:“是爹爹对不起你,是爹对不起你!”一片哭丧过后,血海星心如刀绞,指着王音,痛怒道:“王音太监,你!你。原来偷走我儿子的是你!我当初与你结为义兄义弟,你为何那么残忍,别家的儿子不偷,偏要偷走我的儿子!?”
“因为当初我正缺钱,来不及考虑要偷哪家的儿子,偷到你儿子之后我只管把他拿到张家村一个姓张的大富人家卖点钱,见他脖子上的玉佩值两个钱,我也便把玉佩留下来了,到后来我有钱了,便也忘了要卖玉佩!”
“我要杀了你!为我儿子报仇!”血海星狂怒道,立即用一招“断魂掌”向王音使出,王音一招“顶天立地”加上一招“阴阳防推手”,挡住血海星即将扑上他面门的拳掌,紧接一招“阴阳勾魂脚”绊倒血海星,加上一招“阴阳断魂推”,把血海星打得一个仰八叉,由于血海星在与张天啸与花无缺打完架后内力大损,力不从心,再加上这王音的这一招“阴阳断魂推”,便伤势更加恶化,坐地不起。立马失去反攻的能力,这时,只需王音一点小小的体力就可以轻而易举把他打死,只听王音奸笑道:“血海星,你死定了!”随即使劲过去,眼看血海星就要死去!
“慢点!”血海星突然间喊道,“我知道你女儿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