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蕾柔!你没事吧?”
桑妮不停喘息着,一路上的小跑,让她上气不接下气。
“吹牛,谁敢动我一下,夔依瑗还教过我功夫呢。”
“可夔依瑗那花拳绣腿,兴许连小朋友都打不过。”
“桑妮,谢谢你们关心我,真想我们四个还住在宿舍,如果那样的话,每次去图书馆学习,我都一定会叫上你的,我发誓。”
“尉迟蕾柔,你看天干吗?刚才是谁找你,他们没有为难你?”
“我在想我妈妈讲得话,我们四个人何时才能团结起来,总是这样不行,那些坏蛋只要还在社会上一天,我们就全都有危险的可能性,而律师就是把当事人不幸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我们应该首先保护自己,保护家人。我的话,只有自己,但你们不同,有太多牵挂。所以,还是我走在前面吧。”
“你要去哪?”
“朋友约我见面,说好了不再你的别墅里面谈。”
“尉迟蕾柔,我跟你一起。”
“不用了,你先在别墅里待着,我很快就回来,桌子上有吃得,你饿了就先吃点。”
尉迟蕾柔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重复着桑妮走时候的内容,好像那让她感到特别的温暖。
“走,我这回绝对不会再扔下你一个人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还记得我们拜把子时候所说得话?”
“丰军成想要我的命,我只能给他,一旦他们动手的话,你就报警,我半小时还没回来,你就把这封信还有录像,一起交给警察。”
“你想要用自己的命去碰硬?尉迟蕾柔,那样根本不值得,你还有大把的好日子,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我们直接报警不行吗?”
“可我们没有证据,我骗他们我录像了,他们才走,而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你了解我这个人,没有经过对方的同意,我是绝对不会录音录像,一名律师的职业素养。”
尉迟蕾柔冲着桑妮比划着“点赞”的姿势,似乎象征着自己肯定会成功的把握。
“等等。尉迟蕾柔,你若是这样走了,那跟夔依瑗有何区别,只是然我们干着急罢了,一丁点都不顶用,甚至会让他们不合法的队伍,更加壮大。再说,我们有证据,那些被黑社会威胁的人们,全都是人证。”
“但没人敢站出来,这种感觉很像是云山律所的主任,得知他行贿的事情后,全所的律师嘴上说会捞他,实际并没有。而他如今能够出来,也是凭借法律的素养,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项,便是坚强,百折不挠。”
“云山的主任出来了?”
“嗯,他没有行贿,已经调查清楚了。”
“尉迟蕾柔,这两件事不一样。帮助别人本来就不是自己的责任,而帮助自己,是每个人应该尽的义务,如果连自己的权利都不能保护,那百姓就不能得到任何的庇护,因为他们自己不需要。既然这样,那实在不行,就别得罪丰军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