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佩仪 双子座
遇错一场雨,遇错几片落叶,不过是些惆怅事,但遇错一个人,最后便是万箭穿心的痛——佩仪如此形容她遇到韩君的那些岁月,她原先不过是因为网上认识韩君的儿子韩小磊,一番你来我往后,到了“看家长”的地步,却发现原来剧本根本已经转换,唱小生的变成跑龙套的,唱花旦的,最后成了幕后人……
读完戏剧学院后,因为看不惯潜规则,我在父亲的帮助下,到一家公关公司呆了一年多,来去也是和媒体以及代言的明星打交道。明星那种高高在上的被拥簇的感觉还是让人羡慕的。一来二去,我居然又被一个同学拉回到演艺事业上。一开始只是做点比群众演员好一些的小配角,可是人最怕当花瓶,或者是演来演去就是那么一种角色,演汉奸就永远只是汉奸,演小三就一辈子是小三,这样戏路就没有突破。可是,把狐狸精演到极致,或者演一个有造诣的汉奸,太难了。横店的秋天开始变得萧瑟,我天天在等戏,玩上了开心网,停车偷菜中遇到韩小磊,从事影视工作的他,酷爱摄影,主页上贴满了他拍摄的照片,每一辑都有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光影,让我情不自禁地产生好感。
太多带有情愫的故事,往往都是在寂寞的沟通中萌芽的。圣诞节前夕,我想看雪想到发疯,而因为过节,剧组的人都陆续地请假了,但我却不知道去哪,父母远隔千里,朋友零散四处。我一个人在网上闲逛,却发现自己的开心网组件出了问题。正好韩小磊在线,就抓住他说一通,聊得高兴,他说来看望我,和我一起过陌生人圣诞节。我实在太寂寞,便连声答好。
一身古装逃到他城遇到韩君
韩小磊开车找到我的时候,我梳着大发髻,穿着繁复的古装,低头发着短信,他就站在一边发笑。原来可以一见就熟悉,我带他去吃西北大盘鸡,吃得大家满面通红。他突然说想带我去兜风,我想想第二天没通告,借着酒意也说好。没想到韩小磊这一兜风,就兜到了他所在的城市,累了,悄悄摸上他家,我瘫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有人按门铃,我迷糊地看着一个男人走进来,吃惊地看着一个拖着大裙摆的古装女子站在他面前——第一次见到韩君的时候,我就是发鬓如乱云,睡眼惺忪的模样。一番胡乱解释后,韩君让我先好好换洗一下,然后一起吃个午饭。我无地自容,只买了外卖,然后跳上韩小磊的车,赶紧回横店了。
路上韩小磊说那是他爸爸,多年前和妈妈离婚了。看起来40岁的成熟男人,怎么会有韩小磊这么大的儿子?看着我疑惑的眼神,韩小磊才不好意思地说,我才23岁,我爸爸48岁。我吃惊地看着这个比我还要小3岁的男孩子,问他为何非要找一个这么远的朋友一起玩呢,他只好解释为看穿越小说入迷,看过我的电视剧,很喜欢我的一些表情,希望有机会帮我拍照片之类,我觉得很搞笑。
通告一场接一场,直到春节过后,和韩小磊在网上嬉闹得很愉快,就打算带点特产给他。很凑巧,又遇上了韩君,但我不心慌,穿戴得太优雅了,小黑裙,珍珠链,我满心自得。韩君淡淡一笑,也邀我一起晚饭。到了他们家,才发现厨子手艺不错,杭帮菜做得特别好。韩君和儿子聊起很多摄影、影视的话题,还有烹饪、咖啡、刀具、自行车等。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到他是不是出生在6月,果然是个心思活络的双子座。他也饶有兴趣地听我说起横店拍戏的故事,还有我的那些多年来研究的星座小知识。一席谈论从餐桌移到茶桌,我能想起的就是王世襄,大玩家,蟋蟀、鸽子、大鹰、獾狗、烹饪、火绘、漆器、竹刻、明式家具,样样都喜欢,韩君也是。当晚谈得太晚,我在韩家住了一晚,当时的心态很奇怪,一对非老即小的男人,没啥安全问题。我丝毫没想过,我是被什么给吸引住了。
委婉地忘记曾多次梦见他
48岁的男人!除了导演和钢琴老师我一向都没有这么老的朋友。在连续聊了两天后,我对韩君的感觉已经大不同,说话的时候,我会静静地看他的眼角鱼尾纹,法令纹也很深,但是笑起来依然有年轻人的爽朗,雪白的牙齿也能让人眩晕。熟络了之后,他经常邀请我过去玩,陪他聊聊天、下下棋,然后和韩小磊一起吃个饭。而我最喜欢的是他的Game room,因为想给韩小磊做个暗房,他就顺便租了个地方做影音室,没通告的日子,我都喜欢带片子过去消磨一个下午,有时还会借他的手臂来靠着,真是舒坦。除此之外,他还喜欢瓷器,每次我上门,都有上好的wedgwood咖啡杯或者Versace的盘碟来招呼下午茶。可他还不止是爱这些,他最爱的是和我说话,两个双子座的人就好像一对好玩的小朋友,纷纷拿出自己最新奇的玩具出来等待对方赞扬。而听我说苦恼时,就会说“力不到不为财”,然后说很多讨我开心的话。我听得心花渐开了,一时失神,打翻茶杯,他怕我被烫伤,第一时间是抓起我的手。真是电光火石间,我被那种太过在乎的神情和动作给惊醒了。
情节高速发展,我们开始悄悄地走到一起。我本性落寞,并无太多吃喝玩乐喜好,唯独害怕周末独处,总不能大家都不工作了,我还专门去找些事儿来做吧。于是,我和韩君只在周末相见,外加假日出游。半年下来,携手见过的风景很好,给他说各种段子乃至读维基百科上的搞笑历史也很欢喜,但谈及未来总是很沮丧。年龄的差距、孩子的问题、未来的发展,所有的事端都会让我们“走着走着就没有路了”。韩君向我表达过,算了吧,最多我答应你,此生,只要你有需要我的时候,不管是金钱还是财物,我都尽力帮你。我哭嚷着说: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那些!
韩君开始变得忙碌,经常都是我去凑他的档期。我不是不聪明的,委婉地减少往来,让自己忘记曾经那么多次梦见他。我跑去香港血拼,在人多得像蝼蚁一样的路上穿行,想的是前段时间自行车吊钢丝在空中,12月天气拍淋雨的戏,穿着婚纱在路上狂奔,连夜坐六个小时的车去徐州宣传,又连夜坐五个小时的车去连云港活动,最快乐的就是和韩君喝茶聊天。换个地方也无济于事,回横店后我又接了很多工作。3个月后,突然发现曾经有个谈得很开心的网友,说年底要一起在北京赏个红叶,结果因为忙,中途断了联系。几天前,上了一次Facebook,发现他的主页有一篇更新,来自其家人,这才知道对方遭遇车祸,已经去世。我心痛得难以自抑,情不自禁地打通韩小磊的电话,他却说在医院照顾爸爸。
原来我承受不起他的晚年
在古代,不短信,不网聊,不漂洋过海,不会被堵在路上。如果我想你,就翻过两座山,走五里路,去牵你的手……我第一时间告假去看望韩君。他在医院里打着吊针,特别不想让我看见他的疲态。再英武的男人,一旦穿上医院的衣服,就会变得非常委。他躲躲闪闪,我给他倒水,递上,什么都没说。我才明白过来,他真的老了,接过水杯的手会颤抖,医生过来询问身体如何时,会像小孩子一样不知所措。这些,都抹掉了他平日的气度非凡,而他明显害怕我看到他的老态,不断地赶我走。
他才48岁,是一个男人成熟得恰到好处的年龄,我牵过他的手,其实也吻过他的唇,体会过他怀抱的温度。但是,没让他光明正大地看过我片子,没和他一起泡过温泉看过日出,更没有缘分做到每一年踏雪寻梅、围炉煮酒。我在心底藏了很多曾经的故事情节,因为一说就会慨叹到掉泪。他曾经在一次和我喝酒后,说过:佩仪你太年轻了,你在上升期,而我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不管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事业,它们都经不起十年八年的摧残,你喜欢我过去所累积的经验和心智,但这些都会是风流雨打风吹去,而你会见识到更好的东西……
我回去痛得无法入睡,年长8岁的好友听我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后,拉着我看《迷失东京》,同样是一对老少配的异乡情愫,无限共振,却究竟无法贴近。看着我苍茫的眼神,好友居然也说起一段和成熟男交往的经历,纠缠两年,最后还是分离。她说,时间不对,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和成熟男琴瑟和谐、心意相投,几次都涉及到了承诺,但当他多次忧心地向我表述他健康有问题,需要一个人在身边照顾,而我恐怕不能陪他到终点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他眷恋青春,却不能不考虑到这种差距带来的可怕后果——我会越来越好,他会越来越老,最后强势的变成需要被照顾的,而渴求安全感的自己,却成了唯一承担重任的……说真的,就算我能承受去照顾他的晚年的代价,但能承担得了既不能与之生育、还要看着威武雄壮的他被时间给一点点抽走生命力的感觉吗?
好友说着说着居然也掉泪了:佩仪,我在国外听过一个词语,“五月十二月之恋”(May-December Romance),其实是我们都喜欢对面的风景,而且能找到相知相惜的人,的确是人生乐事。但此生,我们总会碰到一些喜欢的,碰到一些无奈的,总会有起高楼、宴宾客、又走了的这些破事。我当时想,他不把我留在身边,是他自私的考量,但从整段命运来看,也是彼此的成全。 如果你我能明白此生,是和不同的人吃不同的鱼生,和不同的人共度不同的余生,那么缘是镜中花,留在镜中死,隔年再看也是一桩美事……
隔年夏天,我给韩君打生日电话,还给他介绍了一位老资格的名医。这年开始发现自己不想只演一种角色,希望像张曼玉演完《警察故事》之后,既演贞女、烈女、豪放女,更要在《花样年华》里演绝那欲语还羞的角色。再隔年,开始走红,通告一个接一个,忙得直到第二天才想起来昨天是韩君的生日,而那年秋天,新交的男友向我求婚,我居然大声地哭了,有一种沉冤得雪的感觉,就像委屈了很久的孩子终于回到了家得到了认可。第三年刚刚开始,我突然翻出一张当年的照片,发现已经有半年没有好好想起他了。
白羊座: 白羊女一向我行我素,寻常富贵男很难打动她们的心,如果说经验丰富男能手挽一个白羊女的话,那一定是他成功的事业、行事稳健的作风让白羊女产生了仰慕。
金牛座: 都说金牛女爱财,她们真的很认可事业有成的男人,至少有一定的物质基础,能让她们在外受到风雨后,有一个可靠的肩膀暂时“栖息”一下。
双子座: 双子女爱的不是成熟男的金钱,而是他们的经历、风趣的魅力以及渊博的知识,能让双子女觉得获得这样男人的垂青是对自己聪明才智的极大认可。
巨蟹座: 能让巨蟹座情迷意乱的是那种比同龄男性更细腻的体贴,以及关怀备至。巨蟹座一般很少投入太多,但一旦痴迷了,就会感觉成熟男有无可挑剔的包容。
狮子座: 狮子女本身就很大女人主义,但她却希望有更强势的男人来征服她,让她体会到深厚和执着的爱,如果这个男人视她如同珍宝,那就没辙了,她绝对会沉溺……
处女座: 这个星座的女人从来都是在不断的学习中变得越发出彩,品位高的成熟男会让她觉得相处舒适。但是她依然很挑剔,如果仅仅是为了金钱,她绝对不会靠近成熟男。
天秤座: 天秤女在不太成熟的时候,喜欢男人把她当做公主一样去宠爱,而成熟后就希望别人当她是贵妇——如果成熟男懂得给予多一点的美丽物质、宽容体谅,她就很难抗拒。
天蝎座: 都说天蝎女爱恨分明,她所爱的成熟男是能和她玩上一场感情争夺游戏的,同时最好能附赠高超的情爱经验,否则,她会用最冷艳的态度去拒绝不入法眼的人。
射手座: 射手女如果愿意靠近成熟老男人,无非是因为他在某一刻提供了让她非常感兴趣的经验分享,但是她是一个一心要往外跑的女人,不会太过在乎成熟男暂时描绘的景象。
摩羯座: 如果有更好的,一定愿意换——也许摩羯女在渴求名利方面,就有这个倾向。成熟男的成功会让她们动心,而她会乐意和这个男人一起,再去打拼自己的天空。
水瓶座: 阅历丰富的成熟男在水瓶女眼里,就是一本有趣的书而已,她们能从中读到有趣、辛酸、激情等,而后就会觉得如此成熟的男人具备了难以言喻的魅力,压根不顾世人目光。
双鱼座: 双鱼女在感情上相当温柔多情,很需要一个能呵护及照顾她们的人,只要感情投契,她不在乎年纪,而在乎感情经历丰富的男人给她们的真实宠爱和无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