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揭开蒸笼盖,拿出饺子,端到一个建筑工人模样的男人的桌前。
他没有犹豫,拿了筷子就吃。
雨还是不停。
我看了一眼即便没有车辆来往的街上,雨有这样的好处,能让人从密集变稀疏,或从稀疏变密集。
下了半个小时左右,雨势转小。
躲雨的人蠢蠢欲动。
雨停了,客人纷纷付钱离开。
我们都停了下来。
小木在吃饺子。
许俊很小右还是在玩面团。
我坐在水龙头前洗着碟子。
如果,觉得自己有了三个兄弟般,莫名有些触动。
小木的大哥,许俊是三弟,小右是小弟。
我没体味过兄弟姐妹情,与公公他们是较类似的了,但共玩乐多过共甘苦。
我现在觉得与小木他们是在共努力。
这是亲情。
即便只是假象,那也够了。
回家时已经晚上。
一辆车子横在巷口。
我走进巷子时,有人从车上下来。
拦住了我。
他在点烟。
从打火机的火光上,看到了他的样子。
约三十四岁左右,是个很张狂的男人。
“你叫鱼可升?”他问。
此男非泛泛之辈。
我没兴趣陪他玩。
走进巷子里,但巷口有两个拦住了我。
“可以聊聊吗?我是项素文。”他不是在跟我商量,是在命令。
我想揍他。
我没有理他,继续走,揍倒那两个拦路的甲乙继续走。
“小丫头,摆什么架子?你配吗?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舔我的脚趾头。你算什么?陈强到底看上你什么?他的眼光还真差劲,居然喜欢一个还没发育的小丫头。”男人发火了。
陈强?
跟他有关?
又是他。
“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要得到你。只有是陈强的东西,我都要得到。包括他的女人。”他说。
这男人还真幼稚。
他已经逼近我,把我抱住了。
吻着,很野蛮,很具侵略性。
我想起林斌。
他好像也是因为余品寒而杀害了那几个女孩。
是出于妒忌或怨恨心里。
此男也如此吗?
男人果真是奇怪的动物。
女人也是。
不过我是不是更奇怪?
老实讲,我很平凡。
对这男人,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他不过一个蠢得无可救药的雄性动物,幼稚,可笑,无聊。
我任由他吻着,抱着,在黑暗里。
他的手探进我的衣服里。
“真是好玩,你居然不穿乳罩。我最讨厌男人穿那玩意。每次解它都烦透了。看来你还有值得一提的地方。不过,你实在还没有发育,这么小。”他的身体已经发热了。
他粗糙的手不断揉着我的乳房,这让我感到不舒服。
“我困了。”我说。
虽然昨天才睡了一天,但我是真困了。
“困了?我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你。”他把我抱了起来。
“喂,我要睡觉。”我说。
“什么?”他有些诧异。
“我不是陈强的女人,如果你要和我做爱,改天请早。我现在只想睡觉。”我从他身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