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应验绯村七月的话似得,千叶景秋被忍足唯一给踹了一个踉跄。
“哇靠!”绯村七月赶紧的往前一扑,当了千叶景秋的大肉垫,疼得她一边锤击地面,一边咒骂,“忍足唯一你个混蛋,等你清醒了姑奶奶非得要扒光你好好的调教你不可,真真的疼死姑奶奶了。”
忍足唯一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似得,操起一旁的椅子腿就再次走过来。
绯村七月坐起来,看着满脸暴虐缓缓走过来的忍足唯一,就觉得一阵心肝肺疼。
千叶景秋的眉头也紧紧的皱着,揉了下刚才被踹的地方,略带无奈的来了句,“死定了。”
手冢国光见状不妙,顾不得会不会被揍得很惨的结果,猛然向前。
忍足唯一察觉到他的企图,椅子腿就直接挥了过来,手冢国光弯腰躲过的同时,也猛然往前一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快速的后退,死死的把她给钳制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唯一,冷静点,你好好的睁开眼睛看看面前的人是谁!”
“……”忍足唯一好似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似得,使劲挣扎着,喉咙深处也发出阵阵的呜咽声,好像是野兽的低吼声,又像是好像在拼命的压印着的哭泣声。
手冢国光看着怀里好似陷入了某种回忆的人,就觉得一阵阵的心疼。忍不住收紧了胳膊,放轻了声音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也别怕,我会陪着你,别怕……”
忍足唯一的动作停顿了那么一下,随后又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嘴里还低吼着,“怪物,都是怪物,杀光那群怪物……”
伴随着忍足唯一的低吼,手冢国光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情绪比起刚才更加的激烈了一些。
“手冢,赶紧的吻她。”绯村七月在一旁出主意。
千叶景秋斜眼看她。
“不管了,如果能够用吻唤醒唯一小混蛋,总比让叶小叔用麻醉针好,毕竟麻醉针的副作用很大。”绯村七月看着千叶景秋,慢悠悠的解释着,“而且,你不觉得如果靠着手冢的亲吻能够让她清醒过来,咱们也就没有拆散他们的理由了吗?”
“……奇葩,幼稚。”千叶景秋揉着疼得要命的腰部,丢出四字评价。
“管他奇葩还是幼稚,管用就行!”绯村七月摆了摆手,然后扶着千叶景秋坐在旁边唯一仅存的长椅上,冲着正在努力的手冢国光抛出一个媚眼,“加油,让我们见识一下验证奇迹的一刻,拜托了。”
本来就着急上火的手冢国光听到这些话,也没空尴尬,现在的他只想着赶紧的让怀里的人冷静下来,然后再去好好的问一问祖父,她为什么会这样子,她口中的怪物又是什么。
手冢国光这么一走神,忍足唯一竟然挣脱了他的钳制。
糟糕!
手冢国光眼疾手快的躲开忍足唯一挥过来的拳头,侧身再次揽住她的双臂,死死的再次把她给固定在自己和墙壁之中。
“放开我!”忍足唯一抬头。
手冢国光低头,看着双眸泛红的人,实在是顾不得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低头狠狠的吻住了近在咫尺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