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的手冢国光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拐角。
一个和自己一样浑身湿漉漉的青年男子站在哪里,黑色的发丝紧贴着青年没有一丝表情的脸颊,深邃的双眸正一错不错的盯着自己。
青年抬起手,冲着手冢招了招手。
手冢眉头皱了一下,快步走了过来,离得这个青年进了,手冢才发觉眼前的青年大约三十岁上下,身材消瘦却很有力量感,绝美冷峻的脸色异常难看,浑身上下也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谢谢你。”手冢见对方没有主动开口的打算,难得的先开口。
青年男子看了他一眼,抬手丢过来一个东西。
手冢国光接住,低头一看是一个红色的护身符,“这是?”
青年男子看了一眼众人离开的方向,没有回答手冢的问题,转身快步离开。
手冢看着青年消失的方向,眉头微微皱起,握紧了手里的护身符,快步朝着别墅走去。
避开大厅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手冢在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二楼的小型会客厅,就听到里面激烈的质问。
推门进去,看着被千夏揪住的大道寺琴音,转头看向在一旁优哉游哉的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眉毛微挑,略微不耐的的说道,“手冢,你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就给本大爷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手冢国光很诚实的回答:“具体怎么回事我并不清楚,我赶到游泳池的时候,忍足同学已经跌入水中了。”
“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唯一是怎么掉进去的?”忍足侑士眼神一冷,阴沉着脸看向大道寺琴音,“虽然刚才唯一说不关你的事,但是我却不相信你会这么凑巧的出现在游泳池。”
大道寺琴音立刻反驳:“对,我会出现在游泳池是去找她算账的,可是,她掉进水里完全是她自己不小心,和我一丁点关系也没有,你们怎么可以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早知道如此,怎么不让她被淹死,这样我被你们诬陷也不会觉得吃亏。”
大道寺琴音的话一出口,房间的空气立刻冷了几分。
千夏更是直接把握紧的拳头停在了大道寺琴音脸颊一公分处。
大道寺琴音推开千夏,丝毫不示弱的反瞪着一屋子偏向忍足唯一的人。
“你们这群白痴,都被忍足唯一给骗了,她……”
“大道寺同学。”手冢国光打断她的话,神色微冷的看着她,“我不知道你和忍足同学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也请你留点口德,不要这么随便的就诅咒一个人。”
“我怎么诅咒她了,明明就是她的不对,她会掉下去,根本就是她自己白痴,要去接什么东西,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被你们这么对待,你们都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不相信我。”
面对歇斯底里的大道寺,手冢国光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就想不明白了,一样的无理取闹,他怎么就没有觉得忍足唯一特么惹人厌恶?
“你特么的才是什么东西!”
伴随着冷飕飕的声音,换了衣服的忍足唯一和千寻走了进来,只不过,忍足唯一的脸色还真是黑的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