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磊很享受陶宽对自己的的称呼,要不是这次去学校,帮着陶宽要口吃的,陶宽跟难得对陶磊这样的好,虽然这一句哥迟早是要叫的,但却让陶磊心里有着很大的惊喜,陶宽向来都认为陶磊对自己不好,甚至还有些看不起自己,但从今天的表现来看,陶磊是爱自己的,只不过是有些话没有说出口,有些事陶宽自己没有经历罢了。有了陶宽对自己的称呼,加上陶宽又不是很好得砍柴,陶磊最终还是让陶宽帮着自己去做一些辅助性的事,像砍柴这样的比较累人的事,还是自己来做,陶磊也知道这样对陶宽不好,也可能因为自己对陶宽的爱而让陶宽在以后的日子里,吃更多的苦,但陶磊仍然让陶宽走到一边去歇歇,陶宽听着陶磊让自己去歇歇,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但想着自己歇下来,而陶磊就得做更多的事,陶宽想着这样的结果,依然还是去学着陶磊,努力得去砍些柴火,以免让陶磊太多的劳累。有了刚才的经验,陶宽比刚开始有些经验了,这也许就是农村的孩子对于砍柴或者是做其他事的一种与生俱来的适应性。陶磊拗不过陶宽,陶磊也知道陶宽的性格,也就只是劝劝,而任由陶宽自己去做了,因为午饭的晚,他们出来的时间也就大打折扣,到了这个时候,陶磊就有些少砍些柴火,早点回家去,要说一个人砍柴的时候吧,也估计砍得有个七七八八了,但现在有了陶宽的帮忙,虽然陶宽砍得柴火不是很多,但兄弟俩合起来还是和平时陶磊一个人砍到的柴火少不了多少,看着日头往西的偏移,陶磊还是决定早点带着陶宽回家去。陶宽并没有带着自己的砍柴的工具来,只是陶磊一个人带着,陶磊把二人的柴火捆好,用担冲挑着就往家里赶去。陶家本来就在村外,也根本不用过银井湾的巷子,只是绕着村口的路便走到了自己家里。到了家里,陶宽妈早就准备做饭了,陶磊和陶宽紧赶慢赶得到了家里的时候,陶宽爷爷也没有太久的后来也就进了家门,陶宽爷爷看着陶磊和陶宽身上的汗,有些好奇:你们不是去读书了吗?读书也和做事一样的累吗,至于出这么大汗吗?陶磊只是笑笑,并没有去说自己的事,放下手里的工具就去了院子里打水洗脸。陶宽本来想说,现在看到陶磊没有说,也不敢太多得去说,这就让陶宽爷爷有些纳闷了,这二孩子本来都愿意把自己的事说给我听的,尤其是陶宽,即使自己不去问,陶宽也会告诉自己事情的经过,现在倒好,二人就像商量好了的,不吭声了。倒是陶宽妈听到了陶宽爷爷说话,走出厨房对着陶宽爷爷说:孩子懂事了,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您的,您也别多想,既然大家都回来了就吃饭吧,早点吃了,早点歇会。说着就到厨房里往厅堂里端菜出来。估计陶宽妈就在陶磊带着陶宽出去砍柴后不久就开始煮猪菜,而后接着做饭了。陶宽爷爷原本回家的时候就在溪水里洗干净了手脚,既然陶宽妈把饭做好了,就先吃饭吧。陶宽妈端出了所有的菜,就接着把碗筷给拿了出来,陶宽妈拿碗筷也都是把家里所有的人的碗筷都给拿了出来,不像陶磊,陶磊以前只是拿自己和陶宽爷爷的碗筷,也只有陶宽顺带着会把陶宽妈的碗筷一起拿出来,但若是陶宽爹也在家里吃饭的时候,陶磊也会把陶宽爹也拿出来,总之,陶磊拿的碗筷也就是看陶磊的心情了。陶磊先洗完手走进厅堂里,看着有些黑的厅堂,想去点煤油灯,又觉得没有必要,不去点煤油灯吧,又觉得有些暗,这个时候也正是点与不点煤油灯的档口,陶宽爷爷还是让陶磊去把煤油灯给点起来。陶磊听着陶宽爷爷的话,自然就到香屉桌上找到火柴,把煤油灯给点了起来,整个厅堂也就变得亮堂很多,大家的精神也跟着好了起来。接着进来的是陶宽,陶宽看到了厅堂里变亮了,裂开嘴笑笑,走到桌子边却没有看到自己那个竹筒碗,就问陶宽妈:我的碗呢?陶宽妈很郑重得告诉陶宽:你现在长大了,不再是孩子了,就不用竹筒碗吃饭了,和我们一样拿碗吃吧。听到陶宽妈的话,陶宽似乎瞬间就长高了很多,虽然不是大人,但也不是小孩子了,而是半大小子,而且又多了一个身份——学生。既然是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不应该和以前一样了。陶宽最后盛的饭,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先把饭放到桌子上,再爬上长凳,坐在了长凳吃饭。陶宽尽量得挺直腰杆,头也似乎抬得更高,也就能看到桌子上的菜了,但还是改不了先倒汤的习惯。陶磊也习惯了陶宽这样吃饭的节凑,也觉得陶宽要改过来,也不是晚上的事,而是需要时间去改。但陶宽还是有所改变的,最少没有直接去扒拉辣椒炒腊肉了。陶宽妈中午炒好了辣椒炒腊肉,虽然经过了陶磊和陶磊的洗劫,但却因为辣椒有些辣,而让有所顾忌,没有敢去扒拉,到了晚上也就剩下一大半的辣椒,腊肉倒没有剩下多少。陶宽爷爷看到桌上的菜,也就明白了自己吃饱了饭,陶宽妈就炒了腊肉等孩子回家吃饭,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就是中国人的隔代亲,自己可以少吃点,但孩子不能少吃,尤其是陶磊,陶宽爷爷更是心疼,恰好自己没有说,陶宽妈也做了好吃的给孩子吃,比给自己吃了还高兴。陶宽晚上的表现可以说是让家里人有所新奇,不光是陶宽爷爷,就连陶磊也觉得陶宽长大了,也确实认为学校是个好地方,也就觉得自己今天扛课桌去学校,不会白累,让自己看到一个新的陶宽,一个完全不同以前的陶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