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在蒋素溪快要醒来的时候就走了。
蒋素溪坐起来,发现宿醉让她特点头有些疼痛。暗暗恼怒自己的流量也越来越差了。
这边蒋素溪还在吐槽自己的酒量。
而另一边,时渊看着趴在自己床边的时珈,昨夜的记忆也缓缓回笼了……
他揉了揉脑袋,想回昨晚的事情,首先他们去食铺吃完饭,看到虚若溪他们,然后他们一起吃晚饭,然后他们一起喝酒,然后他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然后……然后回去的时候她对叫虚若溪“小溪”,然后就被时珈拎着领子提了回来,然后他就睡着了,忘记了。
时渊看着这个弟弟,这些年每次都是自己在外面偷偷喝得个烂醉之后被他提回来的。
时渊这些年来总是过得很幸福,即使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的母妃农国的怜妃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她的母妃和弟弟却还在认为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但是这不影响他对他们的感恩。
时渊轻轻地爬起来,现在也还早,他不打算惊醒时珈,可是当他下床的时候时珈就醒了,时渊看着时珈揉了揉眼睛,眼睛里有明显的红血丝,很显然昨晚上没睡好。
想想也是,趴在床边,能睡得多好。
时珈看着时渊,说:“你要去干嘛,酒还没醒?”
时渊愧疚的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他说:“醒了的,我有点口渴,起来喝点水。”
时珈点了点头,起身往外面走,然后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了下来,转身一脸无所谓的脸对时渊说:“你和虚若溪很熟?”
时渊说:“不熟啊,才见过几面,话都没说过几句呢!”
时珈脸上露出了讽刺笑容,说道:“哦,所以不熟就叫小溪儿了,那熟了你打算叫什么,嗯?皇兄。”
时渊觉得这个臭弟弟一定是在嘲笑自己,竟然对一个不熟悉的人叫得这么亲热!他眉头皱了皱,而且,什么时候他竟然学会讽刺了,这弟弟越来越不像个弟弟了,尽然管到兄长头上,时渊觉得自己作为兄长的尊严被挑战到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看不得时珈对他露出的这种讽刺的笑容。
他皱着眉头说:“小珈,你什么毛病,什么时候学会阴阳怪气了,一个大男人,有话直说嗷!”“还有,昨晚上是很麻烦你了,这么多年来都很感谢你,但是,如果你实在烦的话以后就不用接我了,换做是我,我也烦自己,我懂的,还有,其实我醉了也还是清醒的!”
时珈:“你清醒个鬼,你到底懂个什么!时渊,你到底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时珈气极了,衣袖一甩,房门直接被震碎了,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时渊看着火冒三丈的时珈,摸了摸鼻子,不甘心地喊到:“什么时渊,叫皇兄嗷,听见没有!”
时珈懒得搭理他,二话不说,回自己的房间里啪的一声隔断了时渊的喊声。
他坐在凳子上,弓着腰,双手掩面,囔囔到:“时渊,你什么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