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清秀出尘,女的靓丽清纯,一看上去,原来正是从主墓室退出来的梁平和肖雅婷。
梁平和肖雅婷也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和朱伯宗狭路相逢。
见状,梁平眼中不屑一顾的目光一闪而过,略微焦急的往后望望几眼。
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喂,猪崽崽,难道你要这里和我一个鱼死网破吗?”
话音落地,朱伯宗倒是有些犹豫,想想,自己主要目的还是去主墓室取得珍宝。
和梁平的恩仇倒是其次,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倒真不急在一时。
“喂,你究竟想得怎么样?”梁平不耐烦的催道:“是想动手还是让道给老子,给个话行不行?”
朱伯宗回过神来,一挥手,示意手下让开一条路。
一脸阴冷的说道:“让道也行,等本少爷发财回来,再找你梁平算账。”
梁平见朱伯宗的人让开道,懒得和他口舌之争,一边警戒一边走过朱伯宗众人面前。
当梁平和肖雅婷安全离开朱伯宗那帮人时,梁平心里冷笑道:“呵呵,我看你这回也不能跟我斗吧?你能不能走出这个墓估计还是个未知数呢。”
当梁平和肖雅婷彻底消失在朱伯宗等人面前时,朱伯宗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旁边精悍汉子满是不解的问道:“朱少,梁平不是刚刚从墓主室出来的吗,为什么他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还是两双空空的,难道他什么都没有拿到吗?”
其他人和他一样迷惑,自然没有人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卧槽,难道墓主室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吗?”想到这,朱伯宗的脸一下子刷的白起来。
他心里怒道:妈的,老子损失这么多的兄弟,要是什么都没有拿到,老子心里不甘心啊。
“难道这主墓里什么都没有吗?”终于有人说出自己的怀疑。
众人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中都看懂了对方的想法。
“不……不可能,不可能什么都没有,老子要去看个究竟,老子不相信什么都没有。”朱伯宗阴沉着脸坚决的说道。
手下们有气无力的应一声,刚刚培养起来的士气荡然无存。
就在朱伯宗等人想继续向主墓室进发的时候,联通主墓室甬道又不急不缓的传来啪啪啪的脚步声。
“还有人?特么到底还有谁?!”朱伯宗等人脸熟苍白,一颗心顿时又提心吊胆起来。
“听这声音不是普通人,到底谁?走得如此古怪?!”精悍汉子脸色凝重,轻声说道。
除开甬道里面的脚步声,一阵死寂,那古怪的脚步声,就像一把大锤,敲在朱伯宗等人的心里。
并没有去看朱伯宗等人,梁平想到主墓里的事情,速度就不由得加快几分。
几分钟之前主墓室里那个浑身是血,面无表情的青年人,拿着一把金剑,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主墓室躺在黑棺中的男人。
那满身是血的男人猛然朝梁平、肖雅婷两人跳出来的时候,肖雅婷吓一大跳,忍不住尖叫一声。
可是就是因为这一声尖叫,吸引那浑身是血的棺中男人的目光。
肖雅婷本也不算是一个很胆小的女孩,毕竟她的职业与她接受过的训练都不允许她有任何胆小懦弱的情绪。
梁平也被那棺中男人的突然扑出来惊了一下,肖雅婷的尖叫声更是让他的行动缓慢一步。
也是因为这缓慢的一瞬间,害得他差点被那棺中男人抓住。
还好他侧身一闪,又因为肖雅婷的尖叫声吸引他的注意力,这才避开那棺中男人的攻击。
那棺中男人眯着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捂住嘴屏住呼吸的肖雅婷,梁平见状连忙飞奔过去,牵上肖雅婷的手,连忙拉着肖雅婷朝外面一侧跑去。
开始,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就连看似是飞奔的东西都十分的轻盈。
他还不知道这个棺中男人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修炼者的力量,更加没有看破这个棺中男人的实力。
若是他自己单独一个人在这里的话,可能还会有想试探一下这个棺中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可是手里感受到的细软之手又让他不能乱来,种种因素加来,都使梁平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没想到梁平、肖雅婷一动,那棺中男人也开始动起来。
而且他的速度很快,就在梁平和肖雅婷身形一动的瞬间,就已经开始在移动。
梁平、肖雅婷两人刚移开两步的时候,那棺中男人就已经到他们两个刚刚站着的地方。
见状,梁平略一皱眉,看见他的移动速度那么快,更是不能轻易的有任何举措。
他心里暗暗的打量着他和肖雅婷以及和棺中男人三个人之间的距离。
没一会儿,梁平便想到一个想法,可是……肖雅婷还在这里,他不能不先保证肖雅婷的安全,然后再去做其他的事情。
思及此,梁平侧过头去望着肖雅婷。
看见梁平转头望向肖雅婷,那本来愣在刚才他们两个站着的地方的棺中男人也转头望向肖雅婷。
梁平心里略有疑惑,又将目光从肖雅婷身上转向四周的各个地方,可那棺中男人好似跟着他学一般,梁平看向哪他就看向哪。
看见棺中男人的样子,梁平心里又起一计,更是为他刚刚的想法做更好的保障。
他现在只要保证肖雅婷能够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并且保护好自己,就可以。
梁平和肖雅婷略微对一下眼神,两个人正在商量着对策。
他则是一脸的正经与严肃让肖雅婷忍不住想起以前在那里面训练的时候,那个长官的样子。
她就算再不想妥协再不想认同,她都必须要按照他要求的那样来做。
肖雅婷上齿紧紧地咬着下唇,略略一点头,连连答应梁平的要求。
“以后我数三二一,你就往那边的方向跑,记住,动作一定要快要请,明白吗?”
轻轻地凑近肖雅婷,梁平将声音压到最低分贝轻声的说道。
即使是最低的分贝,在这空荡寂静的洞穴里头都显得有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