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梁平看到那名女子什么衣服也没穿,现在情况很明显,地上的衣物就是那名女子的。
梁平现在真的是笑的比哭还难看,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梁平现在想也不用想就已经很明白自己今天早上起来为什么会一丝不挂的睡着。
更是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感觉到腰酸背痛,浑身无力?
原来根本的原因在这里,可是梁平记得自己昨天和雷明父子来到彩云一直不是雷明吵着要嫖吗?
虽然是这个样子,梁平他自己不应该啊,而且昨天也没有喝多少酒啊,怎么会这样。
梁平静下心来仔细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起。
“记得昨天跟雷明父子坐飞机来到东新,随后去酒店住下,雷明说要嫖,自己没有答应,然后……”
梁平仔细回想昨天的经过之后发现自己的记忆好像出问题一样,有一些记忆片段似乎没有。
清楚的记着自己回到房间,可是后来的事情却一点也没有印象,别说是这些。
可是现在已经很明确自己和那名女子发生一些什么关系,可梁平却一点也没有印象,要不是看到在自己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而且衣服乱扔,两人都坦诚相对,梁平都不会相信自己和那名女子……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怎么都记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这是为什么……”
梁平想要努力记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可是发现自己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
而且想得太多,梁平就会头疼。越想越疼,这让梁平苦恼不已。
在离梁平不远的一处套间里,一个身穿黑色大衣,头上带着一个黑色渔夫帽的男子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
如果梁平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自己居然被眼前的男子时时监控着。
黑衣男子看一眼,后笑一声,自言自语的说:“嗯哼,梁平啊梁平,就让我们一起来聆听你那野兽熊伟的嚎叫声吧。”
说着把画面设置到回放,屏幕上,梁平和那名女子在床上很是激情,丝毫没有一点的拖延。
也就是说梁平昨天做的所有事情都被这么神秘的黑衣男子全部偷拍下来。
“哼,你将来要是死也是快活,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也是给你白拱。”
黑衣男子说道这里已经从之前压着声音转变成肆无忌惮的大声狂笑。
梁平此时正坐在房间里仔细回想着昨天所发的的一切,梁平老感觉哪里有些许不对劲的地方,可梁平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这种感觉简直快把梁平逼疯。
索性梁平也不再想,要是再想下去,他会头疼死的。
“老子怎么会那么倒霉,卧槽,难不成地球人就是这样?”
说罢梁平整理好东西,穿上衣服,连澡也没有顾得上洗就打算早点离开这鬼东西。
这地方实在是好像克梁平一样,让梁平感觉自己不应该再继续呆下去。
监控室里的男子,看到梁平走出套间,也起身去梁平之前在的房间,在窗帘后面取出自己安装的针孔摄像机。
转身便看到那名女子还在睡觉,不禁有些羡慕的,自言自语道:“这女人也是够漂亮的啊,死到临头居然还能这么快活,梁平你也是够幸运的。”
黑衣男子走出套房,回到之前监控梁平的房间,打开电脑把视频烤在硬盘上面。
这时黑衣男子突然笑起来,“卧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居然会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梁平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别人监控,所有昨天晚上关于自己事情自己或许不太清楚,没有印象。
可在别人眼里,自己却无处遁行,自己的所有行踪,干什么都被别人所掌控着。
而且最关键的是,有人要对自己不利,还要夺取自己的修炼气运和真气修为。
这些都是梁平一步一步积攒下来要恢复的修行,眼看就要成为别人的东西。
成为别人成长的工具和资源,自己辛辛苦苦的东西成别人增添实力的垫脚石。
可这些事情梁平都一概不知,他还在纠结于昨天的事情,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别人盯上,并且已经开始计划着如何对付自己,自己成别人眼中的食物……
梁平穿好衣服面对眼前的情景也很是无奈,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和那个女人……唉,也不知道那个女人醒来后会怎么样。
梁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房间,正打算离开酒店,梁平突然觉得自己毕竟和她已经……
如果这样贸然离去,对她好像有点不太公平,毕竟自己是个男人,而对方是一个女子。
不管如何自己起码也应该等她醒来说清楚事情再走,不然自己就这样就走掉算什么样子。
想到这后,梁平原路返回,又回到刚才的套间里,看到那个女人还没有醒来,索性坐在沙发上等着。
梁平在沙发坐着很是无聊,可无意中一眼却瞟见床上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片殷红。
看到后,梁平瞬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子恐怕还是黄花大闺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给自己。
梁平苦笑着,露出些许无奈,自己这可真的赚到便宜有苦说不出。
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着急离开,不然恐怕梁平会后悔一辈子的。
可梁平转念又一想,万一这个女子埋怨自己,跟着自己,自己该怎么和自己的女朋友解释这件事,恐怕她知道一定会大发雷霆。
梁平现在发现自己就不应该来这破的地方赌石头,真是麻烦萝筐,就跟捅马蜂窝一样,处理不完。
可梁平自己初到这地方,怎么就会遇到这样的事,而且恰巧那么多人,偏偏挑中自己,这可未免有点太过巧合,简直巧合的有些不可思议。
以自己的身体素质,一般的药是对自己没有任何用处的,可昨天偏偏自己晕倒,这可就有些道道,看来这药恐怕百分之九十是专门给自己准备的。
难道,难道有人想要自己现在这样,让自己和她发生关系,然后拖延自己的行程,可即使那样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还是另有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