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歌词,所有音乐大拿们集体失声!?了一小会儿,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文学大师李若兰的弟子,文学功底果真不浅呀,看这歌词,既激励人心又能很好的表达积极向上,无悔青春的涵义。
看来法组委交给他们的任务,他们能完美地完成。这首曲子和这首歌词,就足以让他们Z国首都音乐学院在全世界大放异彩。其他三所学院要提交什么曲子他们不清楚,但是就这首歌曲,就足跟他们媲美,甚至搞不好还能超越呢。
于是乎,在确定了这首曲子为他们的参赛作品后,姜主任马上调动院里所有学Z西乐器的学生过来音乐大厅这里,开始排练。至于歌词,也可以让声乐部的学生来演唱,总之一句话,就是要确定在四月初就能把这首曲子演奏熟练,唱得激励人心。
接下来,首都音乐学院的人分两路走,施院长负责提交曲子,姜主任开始协调安排同学们排练,涟盈作为这首曲子的编曲者、静水作为这首曲子的填词者,也每场必到地跟在演奏的同学生们身边,看他们排练,听他们演唱,如果听出音调的不同,还要再讨论协调。
。。。一个月后,音乐学院的学生们在这一个月内都像经历了一场大比拼一样,为了五月初那次在全世界面前进行的演奏,所有参与的同学们都拼了命一样进行排练、磨合。终于赶在四月底,二十名演奏学生外加五名演奏的学生,总共二十五人终于磨合!?成功了。接下来就是要保持心态的平衡,就能很好地发挥出水准。
至于德川,他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特训,以期在比赛中取得胜利。两人白天没联系,但是晚上还是会聊天一个小时!?聊表相思之情。
到了四月底,首都音乐学院的二十五位学生连同老师还有涟盈和静水坐飞机一起飞往巴黎,先由领事馆的人带着入住到宾馆里,接着法组委员就过来跟他们交谈,并带他们到罗兰·加洛斯球场附近的酒店,熟悉一下到时演奏的场地。
法网组委会的人跟涟盈他们说,由于他们提交的曲子最好、最能激励人心,因此组委会里的人分成两派,有的说用这首曲子作为开场曲,有的则说作为压轴曲,总之现在组委会的人为了这首介莫好的曲子吵得不可开交;不说首都音乐学院的人听了骄傲,就连旁听的Z国驻法国领事馆的人也感到非常高兴,他们国家作的曲子连老外都争着要,真是与有荣焉呀!并且还不是成名的音乐大拿们的作品,反而是同为大学生编的曲子和歌词,这不就又一次在国际上大大地涨脸了吗!
就在首都音乐学院的学生开始熟悉场所时,法网组委会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呀,为什么呢?就因为Z国首都音乐学院提交的曲子太好了,好到他们不好安排;如果安排在开场,那之后三家音乐学院的曲子就不用听了,没对比就没有伤害;可是如果安排在最后,这里可没有什么压轴,如果前面三家的曲子差不多,到了最后一家的曲子燃爆全场,那他们组委会的大门和网站肯定会被所有爱好网球、爱好音乐的歌迷踏平和喷死,介莫好听的歌曲居然安排在最后,你们的脑子是不是瓦特了。
“不如问一下Z国首都音乐学院的人,看他们能不能在两个星期内再编出一首与他们这首相差不远的曲子作为闭幕式的曲子,这样,即使把Z国首都音乐学院的曲子安排在开幕式的最后演奏,只要主持人在开始前说还有闭幕式的曲子,我们的大门和网站就能保住,不会被人踏平和喷死,这样可以吗”——就在大家冥思苦想解决办法时,其中一位官员提议道。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如去探一下他们的口风”——一听这话,咦?还真是一个解决的办法。于是就派刚才提议的那位官员去探口风。
“事件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施院长,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但是您要不问一下编曲的同学和填词的同学,看他们有没有备用的。如果有,就更好;即使没有,也没关系的”——法组委的官员问道。
“这个?我得跟同学们商量一下才能回复您”——施院长道。
“当然,我等您”——说完,法组委的官员就离开了Z国首都音乐学院下榻的宾馆。
“各位同学,事件的经过就是这样,你们有什么想法吗?关同学、邱同学,你们是编曲和填词,你们说说看”——施院长问道。
“。。。院长,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真的想不起什么曲子了”——要涟盈一下再编一首曲子出来,她真的是做不到。
“施院长,我也不行呀,这个时间太紧了”——静水现在也是“臣妾做不到呀”,之前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现在缩短成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她现在也脑子一片空白呀。因为做出来的曲子是要演奏出来的,即使她能做出来,也得给演奏乐器的同学一个重新熟悉的时间呀。所以她现在真的做不出来。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跟他们说不行吧”——施院长也觉得太强人所难了。
“等等,院长,如果是我以前编著过的歌词,可以吗?”——这时,静水突然想到去年她写了一部小说,是以现实世界里一位身残意志的年轻人为原型的小说,还为此编了一首歌曲。
“咦?邱同学,你有这样的曲子吗?”——施院长问道。
“我记得之前为了给我的小说配一首主题曲,我创作了一首歌曲,很激励人心,不过就是有些伤感”——静水道。
“那首歌你有没有随身带着,我们听听”——施院长追问。
“我带了,就在我的U盘里”——静水道,幸好她的U盘有随身携带,不然还真不好说。
“那赶紧放出来听听”——没想到,这次说话在的居然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们。
“好,稍等一下”——静水拿出U盘,插?入电脑,马上,一把磁性的女声?从电脑里传了出来:
歌名:《水手》,歌曲原唱:郑智化
填词:郑智化。谱曲:郑智化
编曲:陈志远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年少的我
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过的海洋和天地,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
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一首歌才三分多钟,但是大家听完,觉得这是首激励人心的曲子,跟他们学院的关同学创作的曲目不相上下,虽然有些伤感,但是却一样的励志。也能从曲子中感受出一次失败不算什么,只要继续努力,梦想还是会实现的乐观精神。
“这首也好!邱同学,你真不愧是文学大家——李若兰大师的关门弟子,谢谢你!如果这首曲子组委会通过了,你们就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排练,如果要看比赛的话,我帮你们录像,等回去后再看”——施院长斗志昂扬地道。
“好”
“同意”
“院长,你说话要算数喔,如果邱同学这首歌曲被选上了,你要负责帮我们录比赛视频,场场不落喔”——一位明显是网球迷的同学高喊道。
“可以,如果这首被选上了,我就场场不落地帮你们录比赛视频”——施院长道。说完,拿着静水拷贝的那首《水手》就去找法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