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她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瘫在地上,怒吼的提起她骂,“你疯了是不是?”
她对他扬起胜利的一笑,然后晕了过去,他急忙把她搂在怀里,眼中满是心疼。
一个人的毅力再坚定,可她的身体仍然吃不消。
段轻狂没有骂管家下手太重,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上官燕是个多么难缠的人物。那晚在河边草地若不是他强硬的没有松手,这辈子估计他也没机会得到她!那段日子,若不是那个男人走了,她不会明明难过却装做没事人一样跟他在床上疯狂。
他痴迷上官燕,不过是因为她天真却又骄傲,纤细却又充满力量!看似好掌握,实则难以征服。
他以为他做了她第一个男人,便迟早能夺到她的身心,没想到,她无情到连说不要孩子都不会皱眉头。
她不爱他,只说明她无情,可是她连自己肚中的孩子都不要,连丝犹豫都没有,只说明她没心。
可是,明明知道她没心,他却对她狠不下去,否则今天为何听到她自残的事会急急赶来?否则会何会趴在她的床前,静静看着她的睡颜,不舍走开?
他抚着她颊边的发丝,心中疼痛的想,为何,你就不能乖一点呢?
假如你乖一点儿,我真的可以为你放下一切!
上官燕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屋中温暖。她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伤口,都被人处理过。
“醒了?醒了喝药!”那人看了她一眼,不太温柔的一只手递上药来。
她斜了他一眼,然后把碗不客气的甩在地上。
“上官燕,你别给脸不要脸!”
上官燕冷笑说,“你不是恨我吗?恨人就该有恨人的样子,打人打到一半又救是什么意思?你家钱多买得起药,还是你时间多的无聊?或者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我上官燕可不是那种打一鞭子吃了别人糖就不记仇的人,你应该知道,我这人的优点就是不知好歹!”
段轻狂气的想掐死她,恨恨的说,“你爱喝不喝!”
才走了两步,看她要起床,他转身瞪问,“你要干嘛?”
她叹着气说,“现在是奴隶了,贱命一条,哪有资格躺在床上?做事了!”
“你给我躺好!”段轻狂爆怒的大吼。
上官燕摊摊双手无辜的说,“怎么办?我从来就只长耳朵不听话,不如少主大人你在挥我几鞭子,兴许我一疼就听话了!”
段轻狂真是气疯了,她一动身上的伤口都是流血,可是她还一脸淡定的说笑,难道那身体是别人的吗?她就真的不觉得疼?
他走近,抹了一把她身上的伤口裂开流出来的血,举在她面前骂,“你是死人是不是?你不怕疼是不是?”
“疼又怎么样?不疼又怎么样?你会放过我?”她轻佻的反问。
“休想,这辈子都别指望我放过你!”他扶住她的双肩狠狠的说。
上官燕忍痛轻笑说,“这辈子,你看得起你自己,也别太看得起我,跟你这种人在一起一辈子,我宁愿咬舌自尽!”她看着他眼中的风暴越急越烈,继续不怕死的说,“以前你做我奴隶的时候我还当你是条狗,如今在我心眼里,你连狗都不如!”她的眼神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讥笑。
他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被踩在脚底下的是她,她为何还可以这么狂妄这么高高在上?为何,他在她眼里永远都没有一丝位置?
他愤恨的吻住她,把她压倒在床上,不顾她身上的伤,不顾她肚子里的孩子,疯狂的折磨她。
上官燕不挣不叫,她喜欢他这样,最好把肚子里的孽种弄没了,她没兴趣生!
他看到她浑身是血,终于知道自己伤害了她,可是她对他的伤害还少吗?
他靠在她耳边,轻轻气极的咬牙问,“你说,狗能像我这样对你吗?狗能让你怀我的孩子吗?”
上官燕淡漠的说,“以前我的两只眼睛都去睁着睡觉了,如今才分得清什么是人,什么是狗!如果时光能够倒回,我愿意跟一只狗……”睡字还没说完,他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他看她麻木的像不知道疼,手紧紧按着她受伤的地方,血一片片流出,染红了他的手,染红了床上的被单!
她使终没有皱眉,只是没有呼吸。她愿意永不呼吸,也不在他面前叫一丝痛。
不痛。因为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孩子,她有最疼她的娘,最疼她的爹,还有一个靖哥哥。想起他们,她心中就是满满的幸福,所以,她不痛。
“你不会痛,因为你没有心,你是冷血的!”他阴狠的抬着下巴对她艰吐出这几个字,终于从她身上起来,高高在上的睨望着她道,
“上官燕,我会让你求我的,我会让你哭着求我!”他怒声大喊,气急而出。
上官全与赵红秀收到信就立即朝南边的青门堡出发。信中只有一句话“想要你女儿的命,就速度来青门堡!”赵红秀一路面色凝重,已经猜出是什么事了。
这些年,她嫁人之后深居简出,但却改变不了从前她杀人的事实。她的仇人该是遍布天下的,若没有上官全收留她,她怎么会有这些年平安幸福的日子呢?
她老了,幸福够了,怎么样都好,只求她的女儿平安。上官全一路安慰她别急,别急!既然对方有了书信,肯定不会轻易对燕儿怎么样。
过了十几天,上官燕身上的鞭伤就迅速的好了。上官燕也从照顾她人的口中得知,阿鲁的真名叫段轻狂。这段轻狂有病,对付仇人还用最好的药膏!前几天身上看着还惨不忍睹,这几天就光滑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