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道理,如果在你的生活中,财富不能充分循环,那么一定是你的某些部分发生了问题。你的生命原本上是指向更富裕的生活,而贫穷违反了生命本来的欲求,你绝不是为了今天在茅屋中穿着褴褛的衣服,饿着肚子过日子而出生在这个世界的。你应该过着幸福及更富足、更成功的生活才对!假使人们坚决地要求,并不断地奋斗去取得这富裕和充足,总有一天会认识这条规则——人人都能成功!
假使普天下的穷人,能够从他们颓丧的思想、不良的环境中转身过来,而朝着光明愉快的方向努力;能立志要脱离贫困与低微的生存,则在最短的时间内,这种决心,一定可以使社会飞速进步。
许多穷人总以为自己已尽其最大的努力同贫穷奋斗,实则他们并没有尽其一切的可能去努力。就事而论,世间许多的贫穷,都是由懈怠所造成,都是由奢侈、浪费及不愿努力、不肯奋斗所造成。
除了奢侈浪费以外,懈怠之失败比任何东西都更甚;而奢侈浪费与懈怠,往往是无独有偶携手同进的。
7.穷人只想花钱,不想挣钱
穷人常常把自己的穷归结为没有资本,以为一旦有了钱就可以投资,坐收回报,就可以当老板,潇潇洒洒进入富人圈子。可是,世上有这么好的事么?资本家也得动脑筋,想发财,还是得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的走。
有许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往往自以为了不起,而不肯踏踏实实做好眼下的工作,为什么呢?
关于他们思维的过程,我们可以作以下简短的摘要:
第一步:“我需要钱。”
第二步:“我应该值更多的钱。”
第三步:“可是他们是不会再给我更多钱的。”
第四步:“因此,我要减少我的工作量。”
这些言论都很坦白,大多数人都认为这种逻辑不但合理而且是正当的,就如朝来暮去一般,这种想法也是一步接一步的。而主要问题在于这不是一种简单的直线型想法,而是一种循环式的想法,因为这四个步骤无可避免地导致——
第五步:“现在我需要更多的钱。”
也就是说,一旦对工作由漠不关心转变成习惯性的敌意后,他们能从工作获得的满足愈来愈少。
这样的恶性循环使他们心理益发不平衡了。他们将工作视为浪费时间又不能得到应有的报酬;唯有不工作的时间才是快乐的;一想到要浪费任何休闲时间,他们就会感到沮丧,甚至可能会大惊失色。
总而言之,实际上他们在就业后的许多年中,只是反复地在这5个步骤的回路上打转,对工作不满的程度逐步增加,因此也就拼命地寻求个人生活上的满足。
事实上,像这样对工作不负责任而致穷的人大有人在。只要你稍做调查,就会惊讶地发现,许多人都会承认他们目前所从事的并不是他们真正想要做的工作。
在有些人看来,最重要的是必须有钱才能过理想的生活,这是他们的目标;但他们的工作态度却是本末倒置。换言之,他们因为需要钱,才想得到钱,至于他们是否应得到那么多钱,却是不在考虑之内的。通常,他们都很自信地认为自己应比当时所得值得更多才对。
既然待遇不理想,他们就用一个办法来扯平——不必做得太辛苦;这样虽然可能无法改变收入,却可以减少投入工作的精力。反正努不努力,决定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而非雇主手中。
我们举艾里斯及柏莉两位年轻人为例。他们也陷入了这种恶性循环,与他们不正确的金钱观大有关系。
起初艾里斯及柏莉对金钱的诱惑采取不重视的态度,以便能与同事打成一片,现在,他们作了转变——突然变得除了钱以外没有兴趣谈别的。正如在学校时,只要谈到成绩他们就感到不安,而在开始工作后,谈到钱却很可能使他们变得狂热。他们对钱的这种直率态度,似乎是一种成熟的象征,尤其是跟他们以前对成绩的那种抑制、冲突的态度相对照来看,更令人感觉是如此。但其实却是另一种不成熟的行径。
柏莉拿到了英语学士学位(4年下来平均成绩为75分)后,进入一家杂志社工作。7个月后她说:“在这儿,他们想的只有钱!”那么她要的是什么呢?“朋友,”她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是我最渴望的。”但是,过去几个月来她没有结交到亲密的同事,而且看来以后也不会有。
同时,柏莉和艾里斯两个人都受到财务拮据的困扰。毕业于政治系的艾里斯(在4年中平均成绩已经达到80分)面有愠色地说:“我赚的钱才刚够我维生,每样东西都是出奇的贵。”
毫无疑问的,他们俩所得的是他们无法享受到早先所预期的生活方式。尽管偶尔仍会收到家里寄来的支票贴补费用,但是他们于早先所想象的物质生活景象似乎已遥不可及了。
因此,由于个人经济情况不佳引起的挫折,也就逐渐地困扰着他们。和他们的父母在物质生活上的成就相比,他们是差了一大截。糟糕的是,短期间内这种情形仍然无法改善。
还有一件比钱更令他俩心痛的事,那就是无法避开“钱”的话题。虽然他们已学会如何忽视每个人所追求的目标,而与大家相处,但是现在却再也不能忽视钱的问题了。成绩这码子事很容易可以置之度外,因为到底考试和报告都只是短暂的事情,但是金钱可就是恒久的需求了。
就如同柏莉所说的:“在这个都市里你若没有钱,哪儿也别想去。”这在不久便使他们体会出一个令人感到很不舒服的新真理:赚钱是一个孤独而又痛苦的工作。
我们可以把与柏莉和艾里斯一样的年轻人的经历划分为二个阶段。
第一阶段,这两个年轻人开始工作后,立刻就明白他们需要钱才能过理想的生活,在以前他们并不是如此。学生时代他们采取的方式和大多数学生相同:设法以手边能动用的钱过话,有多少钱就过多少钱的生活。那时候,收入的差距并不会使彼此之间产生太大的隔阂。
但开始工作后则不然,收入的差距使人的距离愈拉愈大。学生的娱乐及服装都很便宜,而且同伴们对于金钱也都只有起码的要求,因此只有少数学生认为,拥有较多钱财是改善社交生活的最好办法。他们承认手边有现钱的确有助益,但并不像外表或其他事情那么有用。
一旦他们开始工作,看法就马上改变。起初两年中,他们发现了要打入适合的社交圈,最急需的就是钱。
艾里斯在就业第二年说:“我的公寓房子实在大简陋了,每一次想带较有身份地位的客人回家,都会觉得很难为情,但我现在就是没有能力改善。”
柏莉也表示同意地说:“你是知道的,现在要进最普通的舞厅就得花30块到50块钱呢!”她在毕业3年后说:“这年头你得有钱才能去滑雪,才能够认识你真正相结交的人。”
追求完美的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然而至少他们现在了解为什么失败——并非他们没花时间或没有兴趣,他们已尽一切可能也愿更进一步去寻求。事实很明显,罪魁祸首就是“钱”。
显然他们并不是很富有,这要怪谁呢?又是什么阻挠了他们取得发展所需要的资金呢?那当然是他们的工作。他们把一切问题都归罪于工作,于是就进入了危机的第二阶段。至此,他们不但有一个明显的问题存在,同时也知道原因所在了。
这个发现自然影响了他们对雇主的态度——加倍扩大了对公司的不满。事实上,在这段期间内“零参与”已转换成了憎恨,也就是说,他们对工作缺乏激励性和吸引力这件事,已经无法再保持客观的立场了。他们将工作视为追求一切理想的阻碍,最后终于变得憎恨公司了。
艾里斯在开始第二个工作后4年时,将工作形容为“陷阱”、“监狱”,和“一个使我无法享受自我成就的苦差事”。
柏莉也表示了类似的看法:“这是什么工作?什么也不是!既没乐趣也没有升迁机会可言。”
若把这种抱怨的现象归咎于选错了工作,只要换换公司或甚至另选行业就能弥补过来的话,那是根本没抓住问题重心。
事实上,他们换工作的次数远比我们研究抽样中的其他人高出60%,在他们开始工作之后的头16年里,每个工作平均只干了25个月。
我们当然不是有意责难换工作这件事。有的时候,改变工作是相当值得的。但是,除非我们了解艾里斯、柏莉这些人对于工作的态度以及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态度,否则无法明白改变:工作为什么对他们毫无作用。其实他们自己也了解,不管换过多少工作,问题似乎一直紧跟着他们。
艾里斯及柏莉从第一阶段发展至第二阶段,了解问题存在的过程也许并不重要,不过在这个事例中,就好像过河拆桥,无退路可走似的,因为他们开始轻视唯一可能解决他们苦闷的事——工作。
他们与工作之间的距离倒使他们产生一种或许有用的观点。不像那些一味埋首工作的人那样见木不见林、看不清全局,柏莉与艾里斯却是远远置身于工作之外,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大远景上。
“我有个伟大的计划!”艾里斯常常这样说。常为一个他认为能使他一夜成名的计划而费心费力。
柏莉也一心一意要找出一个能迅速爬上晋升之梯的方法。基本上,他们视工作为麻烦事,希望能尽速地解决掉,并且认为:唯有找出一个能战胜制度的方法才能同时解决所有的问题。
事实上,他们是置身于工作之外的,而且与一般局外人一样,特别注意工作的目的。在他们的眼里,努力工作毫无目的可言,至于全神贯注于工作的乐趣他们是体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