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去知觉没有?”我急切的开口询问。
“没有,虽然身体不能行动,但是脑子还清晰。”张连长点头说道。
“你都看到啥了?”金刚炮掐灭烟头开了口。
“从下面爬出了十几个人,穿的都是迷彩服,不过没有佩带军衔。”张连长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他们都带着夜视装备,所以也看不清面孔。”
“带武器了没有?”我出口问道。
“带了!不过天太黑我看的不太清楚,看形状像56冲或者是苏制的AK47。”张连长说的并不肯定,因为56冲与苏联的AK47样式几乎一样。
“之后呢?”我继续追问。
“那些人上来之后直接向东去了,没过多长时间西面树林也传来了动静,听脚步声人数也不少,他们是向南去的。”张连长说着下床穿上了拖鞋。
“他们袭击你的暗器还在不在?”我听到现在还是个迷糊的。
“在,医院给拔出来了,等我爱人回来我问问她放哪儿了。”张连长说着开门去了卫生间。
“我们也去个厕所。”金刚炮冲姜团长打了个招呼拉着我出了病房。
“是不是来找那把剑的?”金刚炮走到僻静的地方迫不及待的开了口。
“应该是,”我凝重的点了点头“看样子他们是两伙儿人,一伙儿先下去了,另外一伙儿在外面等着坐收渔人之利,发现下去的那帮人并没有找到东西,他们就悄悄的撤退了。”
“那外面那帮人为啥要发暗器打张连长?”金刚炮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我缓缓摇头,这一点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回到病房张连长已经回来了,而他掌握的情况也基本都说了出来,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好不容易等到鸽子汤回来,我这才知道袭击张连长的暗器竟然是一根针!
“当时这根针扎在你什么部位?”我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根法针。
“这里!”张连长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脑,所指的位置正是自己的玉枕穴。
“张连长,你该感谢这个发针射你的人,他救了你的命!”我皱眉说道。此刻自己终于明白了问题的所在,张连长的魂魄之所以没有像那三个战士一样被人逼出体外,靠的就是这根法针在关键时候定住了他的魂魄。
张连长听到我的话顿时目瞪口呆,而我则一直在端详着手里的法针也没有说话。
“老于,你看啥玩意呢?”金刚炮见我对着手里的法针发愣忍不住开了腔。
“法针!”我皱眉说道。
“法针咋啦?”金刚炮大惑不解。
“这根法针是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