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头疼也没用,于是我关好门,打算先把衣服穿上试试,不要到明天才发现根本不能穿,那就麻烦大了。
不过穿上一看,还好,不是很大,只是有些宽松而已,看来那个叫舒利亚的身材不错,接着我解开了所有的封印,看着银色的长发飞扬,我的心安了一些,只是眼睛。。。眼睛怎么办?
应该是血色的吧!
躺在沙发上,我认命的想到。
时间在我静静的等待中迈步前进,这里没有了黑夜,时间除了看墙上的记时器外,就是凭自己的感觉了。
看着记时器走到了新的一天,我已经收拾自己的东西,当然想要带走的东西,如果不好直接拿在手里,那么就扔到密室里去好了,反正那里的地方大得很。
“你。。。。你是天使?你怎么会来到这里?”走进密室,优娜正瞪大了眼睛盯着我,见我一步步走进,她一步步后退。
“你不认识我了吗?”说着我把自己原来的衣服放到了那张床上。
“你。。。你是luvian?”优娜小心翼翼的问。
“除了我还有谁能进这个密室。”我瞪了她一眼,才几个小时没见,竟然就认不出我了,这是不是太声张了。
“可是你的头发。。。”
“哦,这是我刚才自己染的,你们不是说高阶天使的头发都是银色系的吗?”我纯属瞎扯。
“可是这一点都不像是染的头发啊?”优娜不可置信的拿起我的一缕长发,细细的端详着。
“这不关你的事。”我抢回自己的头发。
“哦,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不过你的眼睛。。。”结果她又盯上了我的眼睛。
说着,我突然想到这里应该有镜子,所以四处找了起来,结果简单的很,它就在床头的那个柜子上,我抓起来一看。“啊!”
看到镜中的自己,我竟然被吓得尖叫了起来。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正在一旁休息的凯德勒睁开了双眼,“啊!你是谁?”
“她是luvian,不过染了头发。”优娜解释道。
“可是她的眼睛?”凯德勒目不转睛盯着我双眼,而我只是盯着镜中的自己,一身白色金边的衣裙,华丽而高贵,加上那极地的银色长发正闪着耀眼的光辉,其实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因为都是我早以想到的,不过我的双眼,这样的双眼,却让我惊讶的合不龙嘴。
“我的眼睛。。。。眼睛怎么会。。。”
“不是你戴了什么人类的隐形眼镜?”优娜讽刺道。
“优娜,你别开什么玩笑了,这里到哪里去找隐形眼镜啊!”凯德勒喝道。
“可是她刚才还说了染头发呢!我想既然这里找得到染发剂,那有隐形眼镜也不是没可能啊!”优娜一脸的不屑的看着我,忧然自得的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
“luvian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凯德勒没有再去理会她,而是走到我的身边,慢慢的把我转过身,“可以告诉我吗?”
“我。。。我只是。。。”只是恢复自己原来的面目,只是这个样子,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但是记得当初在酒吧里,遇到花花公子时他们好象说过,我的眼睛应该是血色的啊,怎么现在会是金色的,难道是因为光舞的血?实在是想不明白。
“算了,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现在你这个样子绝对可以骗过所有的天使,顺便逃出这里。”凯德勒就像是一个长辈,当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我就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可是你们不是说高阶天使的眼睛也是银色系的吗?”这就是我所担心的,开始担心是因为我以为解开所有的封印之后,我的眼睛会是血红色的,可是现在竟然变成了金色,就像有些动物的眼睛。
“在天使中,金色也是存在的,不过极少,一般说来,拥有金色眼睛的天使的等级是最高的,听说天使的族长就是金色的眼睛。”凯德勒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所以,放心,这样的眼睛不会有什么问题,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但是我相信,你这个样子走进天使的住地,绝对没有人会怀疑你是我们血族的成员。”
“那么。。。那个小公主的眼睛怎么不是金色的?”那个小公主我可以见过好多次了,也许是因为她看不起我,也许是因为她太看得起我,反正她来找我的次数多得很。
“那是因为她的母亲不够强大。”优娜不屑的插嘴道,看来她对那个小公主也没什么好感。
“哦,原来是这样,跟吸血鬼一样啊!”
“怎么可能一样!他们可强大的多。”突然那两个新加入的家伙反对道。
“你们是。。。”我好象连他们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安德鲁,他叫狄克,我们是兄弟俩,本是血国的侯爵,不过不小心被他们抓来了这里,希望这次可以从这里逃出去,至少让外面的同伙知道,世界上真的有天堂的存在,而且他们正在找处抓捕纯正的血族,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没想到那两个陌生人竟然是血国的成员,看来还真的得救他们,就算是看在圣格雷德的面子上。
“嗯,好了,你们安静的呆在这里吧!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出去了。”说着我走出了密室,不管我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至少现在我不用担心会让天使们觉得我是个穿错了衣服的吸血鬼。
出了密室,我把密室放进口袋,整了整衣服,准备迈出屋子,可是突然听到屋外一阵响动。
“遭了!我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
心中暗叫不好,不过在门被推开前的一瞬间,我拉开了虚幕,至少这样没有人看得到我的存在。
“luvian,你在吗?”谁知进来的是那个特别护理小姐,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她看到。
我跟着她的身后,看着她在我的房间里东找西找,最后摇着头,“看来是真的不在,那就算了,把瓶子放在这里好了,反正也不会有人来这里。”
看着她把门关上,我才慢慢的从虚幕中跨出,来到桌前,还是一样的瓶子,一样的银灰色液体,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是我很清楚,因为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以它为食,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还真是得谢谢那个光舞,当然不是因为他是红舞的父亲。
喝完瓶中的银色液体,我再次拉开的虚幕,穿成这样,如果出现在血族的住地,那么不知道会引起什么麻烦,所以我在虚幕中,回味着那个味道,慢慢的确向小白屋走去,那是与红舞约好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他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