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倒是懂得配合,把那个小丫鬟也支开了,倒省的我再费一番手脚。”
面具人站在榻旁,声音依旧是刻意压低的沙哑,只是又多了一分讥讽。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想大喊、怒骂,可声音却弱得可怜。
“你觉得我做了什么?你只是累了,想睡一会儿吧,早知道我就早点过来了。”面具人淡淡的回答,却让她全身有了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
他低头毫不费力的掰开她的手指,将剪刀捏在手里,面具下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屑。
“你想用这个杀我?还是杀自己?真是笑话!”手指微微用力,那剪刀就像纸扎的一样断成了两截。
接着粗暴的拉过她的双脚,将她软软的身子拉到榻旁。
可当他的目光落到衣领那细细缝起的针脚的时候,他楞住了。
“你很聪明,不过任你再怎么计划,也想不到我再来的时候你是这个样子的吧?”
“畜生!你……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面具人淫邪的笑了,“不!我还没有享用够呢!等我倦了的那一天,根本不要我动手,你也活不过半年的!”
他慢条斯理的弯下腰,用地上那把断成了两截的剪刀轻轻的挑开她衣裙上的每一个针脚。
他的动作很慢,目光自始自终望着她的双眼,注意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就像是时间很充裕一样。
裙纱终于被挑开,露出了里面白皙如玉的肌肤和大红的亵衣。
他狞笑了一声,“羊脂白玉,不外如是。只是可惜要囚在这冷榻上,夜夜独守空房!”
豆大的泪珠,从蔓柳的眼角滑落,她好悔!她好恨!
为什么没有想到他会下药来害自己?为什么不找几个下人来守在门外?
这一次,她还是无法逃脱,甚至连挣扎、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他就像是一张网,让自己无力挣扎。
“美人儿!*****苦短,咱们还是及时行乐吧!”
他大笑着脱掉锦袍,一个坚硬如山的身子缓缓的压了过来。
灼热的手指在他刻意的支配下肆意的滑过她身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而她就像是一只任由宰割的羔羊。
软弱、无力、屈辱钻进她的身体,又化成了泪。
渐渐的,她苦苦守住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在不知不觉中崩塌了。
也许是奇怪的药力在作祟,也许是他的手法太过邪恶,她的身体在他的带动下变得不再冰冷,甚至开始不住的颤抖。
“哈哈……”面具人这才抬起头来。冷笑着说道:“果然是天生****,你就是再忍,你的身体也一样会出卖你!”
“畜生,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在她含恨的骂声中,他俯下身子,用一种最最屈辱的方式进入了她的身体……
宁愿,就这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