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厉声狂笑,满是血芒的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晕。
蔓柳全身一颤,下意识的将身体挪动了一下。
“你……你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南宫绝伸出手来,猛地捏住蔓柳挡在胸前的手腕上。
他的目光,贪婪的从蔓柳凌乱散开的衣襟间探进去,又带着嗜血的凶残。
“果然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也不怪我的孩儿为你一命呜呼!现在你捏在我的手里,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到我把你折磨够了,再把你剥光,吊到扬州城的城楼上去!哈哈哈……南宫府的大少奶奶被人先奸后杀,赤条条的挂在旗杆上!只怕一城的百姓都要拥来看了!”
蔓柳在他阴惨惨的大笑中重重哆嗦了一下!
不能!不能让这个畜生这样侮辱自己!就算是死,也不能!
“南宫绝!你敢!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厉声的嘶吼,谁知却引来南宫绝更加肆意的狂笑。
他狠狠的扑过去,手指如勾,大红的喜裙在他残忍的狂笑声中四分五裂,只余下一条单薄的亵衣,更加激起他眼中邪恶的欲/火!
“我儿子为你这贱/人死了,我就要试试你这贱/人究竟有什么骚/味,竟然惹得南宫煜连你死了都对你念念不忘!”
他狞笑着,在他的眼里,一个弱女子的拼命挣扎和反抗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只会让他更加觉得兴奋。
蔓柳用力护在胸前的双臂被他牢牢的掐住,一张阴惨惨的脸带着一股恶臭猛压下来,贴在蔓柳还在渗着丝丝血丝的玉脖上疯狂的撕咬!
蔓柳全身被他压住,心中恨得几乎要死,有心要取下头上的玉簪去
刺他,可双手被他捏住,竟然无法移动一下。
情急之下,她被狠狠抵住的一条腿猛的从裙下伸出,快如闪电的向南宫绝的小腹撞了过去!
“砰!”南宫绝自然没有想到她被自己束住了双手还能这样反抗,正在疯狂的舔食女人柔嫩肌肤上的血腥,突然间双腿间被一个重物狠狠撞了一下!
饶是他一身的功力,可一个人身上最软最要命的地方被这么狠狠一膝撞过,他的嘴里骤然一声惨叫,整个人犹如一条被炸熟了的大虾一般蜷缩成了一团!
“畜生!你去死!”
蔓柳一击得手,立刻从他的身下爬起来,反手拔下头上扎着的玉簪,狠狠朝着南宫绝那双被疼痛刺激的凸出来的眼眶刺了下去!
南宫绝剧痛之下,一看那玉簪飞快的刺过来,吓得魂飞魄散,重重一扭头!
玉簪带着一道劲风刺破他的脸颊!蔓柳被那一刺之力带得向前一倾……
“贱/!你敢刺我!”
南宫绝死里逃生,浑身的野性被激发出来,一把夹住蔓柳的胳膊,就在手心里狠狠一扭!
“呜……”蔓柳痛苦的一声喘息,一条玉臂已经被他用蛮力扯得脱臼!
“贱/人!我倒是忘了,厉江流让你回南宫府,自然是要教你几招杀人的本事的!”
南宫绝苦忍着下身的剧痛,从地上爬起来。
这时他满腔的欲/火,早已被身体上的痛苦冲得无隐无踪!他的眼里,再也没有情/欲的烈火,有的——只有凶残的施暴!
“砰!”可怜蔓柳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子,又被他狠狠一掌砸到一旁!
跟着另一只手和双脚的关节处一阵剧痛,南宫绝已经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拆了你这贱/人的手脚,看你还怎么踢我!”
“呜呜……”蔓柳的口鼻中不断渗出血丝,整个人都几乎倒在血泊中。
南宫绝像是一条受了伤的土狗,瞪着眼珠贴到蔓柳不住流泪的脸旁。
“怎么样?我的分筋错骨手的滋味如何?”
一面说着,一面又伸出五指,压在蔓柳被扯开的关节处狠狠的一拧!
“啊!”蔓柳一声惨呼,关节处的剧痛就像是被一根根的细针扎进去!疼到钻心!
“南宫绝!你这条老狗!你杀了我吧!我杀不了南宫煜,杀不了厉江流!我就死在你的手里,也算是个解脱!”
“你说什么!?”还要准备施暴的南宫绝闻言一愣,“你要杀谁?”
蔓柳用力的撑起娇躯,张嘴含着一口血沫重重的啐了过去!
“我说我杀不了南宫煜和厉江流!就死在你手里吧!我做了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三人!”
南宫绝绝没有想到她会骂出这些话来,一时间倒是有些狐疑的放开了捏在她伤处的手。
“哼?你想杀南宫煜?还要杀厉江流?你当老夫是个白痴吗?厉江流救你,还给你一个身份。南宫煜那小子也许你是恨的,可刚才在骊园里,你这骚/货和他你情我爱,简直是不知廉耻!你还说你要杀他们!?”
蔓柳用力忍痛,竟然坐了起来,嘴里恨恨的骂道:“这就是你们这些男人!个个当女人是个玩物,可以随意摆布,随意屈辱!厉江流为什么救我,还不是要我帮他进南宫府报仇?我更恨南宫煜,我和她无冤无仇,他娶我过门,任意侮辱,最后又怕真相暴露,狠心杀光苏府里所有的人!一把火把苏府烧成白地!我的娘亲!我的爹爹都是死在那个畜生手里的!那样的人,我苏蔓柳还会去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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