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就是块木头么?”面具人一面压在她的身上不疾不徐的来回起伏,一面肆意的羞辱着。
“怪不得南宫煜放着新婚的娇妻夜夜不归,这天下间又有哪一个男人会希望和自己的妻子行房时毫无生趣?”
蔓柳紧咬着双唇,任凭他如何的羞辱,也不吭一声。
可是,就算她再怎么拼命的苦忍,就像他说的,她的身体还是会出卖自己。
他的指尖轻柔的像一捧沙,他的身体坚挺的又像一块突出在海面上的礁石。
娇嫩的肌肤在他刻意的摩擦下变得绯红,一阵阵*****般的刺激吞噬着她最后的防线。
滚烫的汗珠开始渗满她的全身……
片刻后,面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异状,更加大力的冲刺了几下。
“怎么?到现在才体会出我带给你的快乐么?嘿嘿……我问你,南宫邺算什么?他能让你这么********么?”
眼看着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快*感,蔓柳恨得几乎要闭过气去。可伴着面具人挑逗的话语,她的心中却突然滑过一个念头。
他为什么一再的提到南宫邺?难道他就那么在乎南宫邺对自己做过些什么么?
他为什么要蒙住自己的脸?就是怕被自己认出来?或者……他的脸根本就是极丑极丑的,所以他的心理才那么变态,在这个时候还不停的问自己比南宫邺如何?
心中想到这里,她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像你这样只敢躲在面具后见不得光的丑鬼,又怎么能和二爷比?他是天上的星辰,而你不过是只地洞里的老鼠,二爷会做的事情,你一辈子也学不会!”
话音未落,面具人的身体骤然停下,深陷的眼洞中射出一道冰冷的寒芒。
“南宫邺对你做过什么?”
蔓柳见他果然中计,唇角的笑意更加的浓了。
“你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吗?二爷本就是个多情种子,这样俊美的男子又有哪个女人不爱?”
面具人定定的怔住,似乎想从她唇角的笑意里看出什么。
蔓柳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故意把眼神落到他刚健有力的身体上,不屑的轻轻一笑。
“野人就是野人,男女间温柔的欢愉说出来你也不会懂!你不是要我么?那就来啊!反正我只是块木头,被你压着也只当是被恶鬼压着!”
“哦?”他突然邪魅的冷笑了一声,“那他会怎么做?”
蔓柳一急,眼看着他眼里的邪芒越来越盛,索性闭上眼睛胡说:“二爷自然比你温柔的多了,他喜欢搂着人家,温柔的说些情话,他的手……”
话音未落,面具人的手指突然轻轻的覆在她坚挺的胸膛上,手指捏住一片花蕾,轻轻捻动……
“是这样?”
蔓柳浑身如同被一道电流击过,就算刻意的苦忍,可身子却酥麻了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