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体终于在一阵高*潮的喷发中缓缓退了出去。
面具下的红芒一点一点褪去,接着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冰冷和无情。
望着喜榻上犹如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蔓柳,他淫邪的笑了一声。
“看来是我错了,扬州城最美的苏小姐,在床上的滋味果然要比春/宵阁里的婊子还要精彩几分!”
屈辱的泪,一点一点咽到心里。
她缓缓的睁开双眼,望着这个占有了自己的男人,终于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冷冷的一弯秋水扫到他的脸上,就像一把锋利的刀锋,要切开他的面具,看看那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被咬得失去了血色的唇用力的哆嗦了一下,“畜生!摘下你的面具!”
“怎么?你想看到我的样子?”
面具人赤*裸的身体隐藏在弱弱跳动的光影中,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两人互相直视了片刻,他终于错开了目光,接着抬手捏起榻旁的一卷白绢。
那一点一点散落的落红就像雪中映梅一样分外的扎眼。
他将白绢凑到面具旁,故作猥亵的和着她的体香轻轻一嗅。
蔓柳的身子用力的颤抖了一下,咬牙切齿的骂道:“你怕被人认出来才戴着这张鬼脸,可我的夫君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夫君?”他抬起头来,冰冷的目光肆意的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巡视了一遍。
“你以为南宫煜就能救得了你?哈哈哈……”
在他恶毒的狂笑声中,他的目光落到了脚下,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狂笑声噶然而止。
低头,猛地从地上捡起那只沾满了污秽的穗儿,用力的揪住。
接着抬眸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怎么?南宫家的大少奶奶身上还带着别的男人的东西?”
蔓柳的身子就如同被狠狠的抽了一鞭,“还……还给我……”
“哼!”他残忍的闷哼,“我还以为苏蔓柳是个多么冰清玉洁的仙子,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这冰冷恶毒的讽刺重重的砸在她的身上,遍体鳞伤的娇躯用力的哆嗦了一下!
脑海中如电般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本是多苦多难之身,父亲飞黄腾达后狠心的抛弃娘亲,后来虽然千辛万苦的随着娘亲寻到扬州城来,又被二娘欺压了这么些年,到最后还被推进了火坑!
可现在,和檀郎的情分已断,白璧无瑕的身子又被这个恶魔强占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口鲜血狂喷而出,“畜生!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伴着这一声惨呼,她再不犹豫,狠狠的张嘴向自己的舌根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