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红唇,两排雪白的牙齿重重地咬了下去。
“噢!”唇上一痛,周江湛气得直跳脚,这个女人居然咬他,他用手急切地捂住自己疼痛不堪的唇瓣,用手背抹了一把,手指尖上沾上的殷红血渍让他眼睛绿光迸闪。
他狠狠地甩了媚嫣一个耳光,胆敢咬他,这骚娘们儿真不想活了。
“周江湛,你这样绑架我,真不怕坐牢么?”
耳根处还有一股疼痛在蔓延,媚嫣咧着嘴,身体气得索索发抖,可是,面对周江湛的一系行为,她不知道该如何来拯救自己?
好象已经深陷入黑暗中,丝毫见不到一丝光亮。
******,怎么药性还没来?他可没什么耐性等待了?
周江湛正欲伸出手去抚摸媚嫣水嫩的脸颊,没想到媚嫣却退开了一步,让他的手抓了个空。
就是周江湛想发作之时,媚嫣的小脸一拧,她出了“啊”的一声娇吟,一脸呈痛苦状,弓着身体轻倚向墙壁,她突感觉下身象是升腾起一股燥热,接着,一阵前未有的空虚感铺天盖地地袭卷向她,让她差点在痛苦的海洋里灭了顶。
“不要……不……”
她知道是自己的药性发作了,她看着屋子里的周江湛,眼睛张得奇大,眼神灼灼发亮,象是狠不得扑上去,把他压在她的身下,明明她是那么喝讨厌这个男人,可虽,她的身体的确需要一个男人来解放,她一时间,感到口渴舌燥起来,她就是死,也不会让这个男人碰了她的身子,周江湛发现了她的异常,嘴角划过一抹诡秘的笑痕,药性来了,他有真有些喜出望外呢?
他掏出一支香烟,尽管他想她想得要命,可是,他就是要静静地耐心等待,等着这个倨傲的女人自动投入他的怀抱,等着她衣衫褪尽,媚嫣如丝的醉人神态,她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着沓红了,相信不出五分钟,这女人就会象饿狼一样扑向他,西班牙苍蝇,天下无药能解,唯有与男人交欢烬尽,方能捡回一条命,他的手段可绝着呢?对待女人,他周江湛有的是办法,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就是想出出心中的那一口窝囊气。
所以,他走到那套沙发椅里坐了下来,交叠着修长的双腿,优哉游哉地吸着烟,眸光却如两团火炬一直凝视着倒在墙壁上正与欲流做斗争的女人。
“不……”
她不能,媚嫣猛烈地摇着头,她不能向他扑过去,便沿着墙壁滑坐到地。
她狠狠地抡紧着拳头,长长的指甲在她的手心划下一道又一道怵目惊心的红痕,可是,她丝毫感觉不到痛。
冥修,救我,救我啊!你在哪儿?她在心底里痛苦地呼唤,在最危险的时时刻,她的脑海就只涌现出秦冥修三个字,他在哪儿?会来救她吗?呜呜呜,她痛苦死了,她蹲在角落里哭泣。
可怜无助地抱着自己双臂,屈起膝盖,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里。
“来吧!”这小妮子忍功一流,居然磨磨蹭蹭地熬了差不多十分钟,周江湛一直用眼看着手腕上的后表指针。
他实在是没有耐性了,这样折磨的是她身,何尝折磨不是他的心呢?
心,他就怎么想到心了呢?他周江湛一向视女人为玩物,还没有把心给过任何一个女人,沈媚嫣也是一个例外,他上了她,玩坏了她,再把这个破鞋扔给秦冥修,他仿若都能看到秦冥修面色铁青的愤怒样了,哈哈,他奸笑一声,抽走了腰上皮带扣拉环,一步又一步地逼向了他的猎物。
“不准过来。”
媚嫣察觉了他的意图,浑身索索发抖,难道今天自己就难逃厄运了吗?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哈哈。”周江湛的声音在黑夜里听起来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不要。你走开。”媚嫣急火攻心,可是,这男人摸到自己的脸颊时,一阵清凉的感觉象是要浇灭她内心奔腾的火焰,可是,她不能让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她该怎么办?她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着,眸光停在了那刚被周江湛扔到地面的一根金色的皮带扣上。
“宝贝,来了。”
周江湛正处在兴奋中,自是没有发现媚嫣的异样。
她发烫的掌手紧紧地箍住周江湛带有粗茧的手掌。
媚嫣皮肤本来就很白,现在,加上西班牙苍蝇的药性,让她的肌肤更加地白里透红,整个五现实性顿时明丽起来,周江湛眼睛都直了,口水也直往外昌。
展露出h市副市长属于男性最丑陋的神态与形象,不要脸极了。
“你把眼睛闭上”
媚嫣柔声音地命令道。
什么意思?这个女人命令他,周江湛一时傻眼了,刚刚还十分排拒自己的女人,如今,要心甘情愿地躺在自己的身下。
“闭眼睛干嘛?我要睁着眼。”
“可是,我想当一回女王啊!”媚嫣喘着粗气,语气透露出诱人心魂的勾引,还不忘向周江湛闪了一个昧暖的眼风,行挑逗之能事。
媚嫣故意媚惑地吐出这一句,她的牙子都咬得格格作响,不审不能抵挡那股向她侵袭而来的欲流洪波。
“好。”周江湛淫****地笑着,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媚嫣见他闭上眼,弯下腰从地上拾起那条皮带,把它卷曲在手心,故意把环扣朝上,皮带狠狠地挥出,落在了周江湛的下身上,顿时,周江湛急切地捧住了下身,睁开眼,杀猪般的叫声在屋了里响起,在原地跳着圈圈。
待疼痛稍过,他黑色的瞳仁闪着光,象是狠不得把媚嫣碎尸万段,这个女人再次摆了他一道,那一鞭还真是有点足实,让整个人吃痛不已,想让他不举吗?这个狠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