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可有精彩的你呢?爸怎么能错过呢?”
说完,胡天雄合上了那本杂志,只是,合书的声音极其地大,他脸上明明浸着笑意,眼睛却闪发出让人冷到骨子里的嗜血光芒。
“爸,都是误会啊!”
“你又听紫莲乱说了,最近还有许多的事,紫莲也不知道会怎么跟你说?可是,我一直都坚信爸是一个明理的人,绝不会是非不分的,你曾说,我虽为你女婿,可是你却当我是半个儿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对你言听计从,也十分尊敬你,可是,我也是h市的市长,紫莲搞出那么多事出来,甚至还……”
秦冥修故意顿了顿,面孔渐升出一缕暗红,他十分难为情地说出。
“与贺立衡明目张胆,我是一个男人,爸,每一次开会,我都感觉自己芒刺在背,我感觉那些下层官员都在看我的笑话,总感觉有人在拿什么东西故意搓我的脊梁骨,爸,相信你也年轻过。”
他的这番话虽有些卑贱,可是,却也浇灭了胡天雄的滔天狂怒。
是呵!紫莲搞出那么多事,还与贺立衡出轨,贺立衡又是他的下属,这让他堂堂一市长面子往哪儿搁呀?想想,这事也不能全耐秦冥修,自己的女儿也有责任,所以,胡天雄心里狂升的怒火就这样被浇灭了下去。
“紫莲的脾气不好,你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希望你以后多担待一点儿。”
胡天雄说完,放下了手中的那本杂志。
“不过,你最好别假戏真做,要不然……”
他的话带着浓浓恐吓的味道,他不是只说说而已,如果秦冥修想要脱离自己的掌探,那么,他真的会付诸于行动,只是,倪副书记倒台了,他以后可还有后台,这些年来,他一直就仰仗着省倪副书记的威名,四处招摇撞骗,不过,好在他在东南亚老巢里打了一下黑暗江山,倪副书记倒台了,他也不想在f国继续呆下去。
这几年,他深谋远虑,早把生意的重心转移到了美国,倪副书记倒台了,他也失去了后台,不管他在东南亚的生意如何如日中天?他的f国的气数将尽,他吓秦冥修也不过是吓吓样子而已,他今后可还有能力管得住秦冥修。
“我即然能把推上去,也绝对有那个能力把你拉下来,冥修,你不要玩得过火,紫莲也有所收敛了,你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胡天友暗思着,自己怎么都得想办法要制住秦冥修,要不然,自己的女儿以后可有苦日子过了。
“是,爸。”
秦冥修垂着头,一副非常谦恭的样子。
“离开那个女人吧!明天就给我从檀香别墅里搬回来。”
胡天雄也听说了沈媚嫣的事情,那个女人女儿可是恨得钻心哪!
“好,从明天起,我天天回家。”
得到了秦冥修的承诺,胡天雄正欲挥手要他离去之际,他的电话响了,他当着他的面儿接了起来,在三两句对话后,他转身走进了书房的洗手间,秦冥修凝站在原地,看着他掩上门躲在洗手间接电话,嘴角的鄙夷拉得更长。
富甲一方,却不过是披着一只人皮的狼罢了,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的血腥?
那双手,不知道让多少的家挺支离破碎?不知道让多少人的失去心魂?
洗手间传达来了胡天雄怒吼的声音,好象是他的生意出什么问题?他压抑地低吼着,还拧开了水笼头,让自己的声音充斥在哗啦啦的水声里,秦冥修凝神听了好一会儿,也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因为,他岳父狡猾如一只狐狸,他用水声来混淆了他的视听,也许,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走。
你还能猖狂到几时呢?
秦市长的脸上无声划过一缕暗沉的光芒,盯着那扇凉薄的门扉,他的杀父仇人就在里面,可是,现在的他,却不能轻举妄动,他狠狠地抡紧着拳头,一口钢牙咬得死紧,抬腿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爸,你又要走?”
胡紫莲在客厅里等了好久,不见秦冥修下楼来,只等到了穿着黑色冬衣的父亲从楼上走了下来。
见到提着一支皮箱,她瞠大眼孔,有点着急地询问着。
“我那边出了一点事。”
胡天雄一边回答着,一边抬头看了一眼楼下的那个方向,那是秦冥修与女儿的卧室方向。
“出了什么事需要你亲处前去?”
胡紫莲不想让父亲就这么离去,好不容易把他叫了回来,是要给她撑腰做主的,她又怎么会知道他已经自身难保?
“可是,爸爸……”
胡紫莲见父亲头也不回,行色匆匆地走向门边,急切地追了上去。
胡天雄直直地绕过庭院,走向了门口停放的那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车辆。
司机已经打开了车门,等候在那儿,见胡天雄走出来,便接恭敬地接过他手上的皮箱,放入前面早已打开的车盖里。
“爸……”
胡紫莲拉扯着父亲的衣袖想阻挡他离去的步伐。
胡天雄没有甩开手,而是径自坐上了车,回头对一脸着急的胡紫莲道。
“女儿,冥修虽有错,可是,你错得更离谱,他是一个男人,你却不给他一点颜面,他好歹还是h市的父母官,你好好跟着他过吧!”他虽有些着急东南亚那边的事儿,可是,这一生,他毕竟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所以,他语重心长地劝说,希望紫莲不要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