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一个人生活在这么空荡荡的屋间里,她真的很不习惯,昔日的与儿子一家三口天伦嬉戏画卷浮现眼前,历历在目,可是,转眼间,人事皆非。
这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如果五年前,小婉没有约她出去体验最后单身生生活,她也不会误喝了媚药而摸上了秦冥修的床,安安也会是贺立衡的亲生子,那样的话,他还会变成今天这样利欲薰心吗?至少有顾虑吧!安安不是他的亲生子,粉碎了他用唯一的期盼,可是,那也不是她的错呵!都怪造化弄人,错一时也就错了一世。
他与秦冥修的恩怨,她不清楚,凭直觉,她觉得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绝不是单单为了一个渺小的她,秦冥修是何许人也,他怎么能容忍自己戴绿帽,贺立衡,这也许就是你搞人家老婆必须要付出的代价,他贺立衡付出了那么,机关算尽,到头来人家轻轻一挥指,他就被扁到那乌不生蛋的地方替人卖命去。
安安的手术一切头准备工作就绪了,医生已经通知她明天进行手术,话说,作为一个母亲,她非常心疼自己的孩子,她很怕,怕安安会推进那个手术室后,一去不复返,想到安安,媚嫣的一颗心又开始纠结,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些衣物,有一件还是安安过生日时候贺立衡给他买的,无可厚非,在贺立衡不知道真相的时候,他也非常庞爱儿子,摸索着儿童服式的排扣边缘,她想着一些事情……
当当当的手机欢快音乐玲声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她利索地收拾好儿子的几件换洗衣物后,接了电话,电话是周小婉打来的,她约她去“火树银花”酒吧狂欢,今天是周末,周小婉告诉她,她约了几个朋友在那儿共渡假日,问她要不要去?她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因为,明天是安安动手术的日子,她得早点到医院陪安安,近段时间,由于工作比较忙,都是妈妈在照顾儿子,她得去把疲倦的母亲换下来,让她喘一口气儿。
“媚嫣,你必须来,有一些事情我要告诉你。”
媚嫣说得很认真,语气也非常神秘,好象是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事儿。
她与小婉是多年的好朋友,大学毕业后,频繁往来,可以说是形影不离,自从调进市办公厅后,她们的联系才渐渐少了,为什么呢?媚嫣说不上来,也许是她们都忙,又或许是不在一个单位上班了感情自然淡了,真的是这样吗?当媚嫣换了一身雪白的套装,化了一个淡淡的烟董装跨进“火树银花”,她进去的时候,便看到舞池里一大堆男男女女正在跳着疯狂地扭腰摆臀,天花板上巨大的球形彩光灯徐徐地旋转,在地板砖上投下一层五彩斑斓的隐绰的暗影,她走进屋子,眸光在包间里环视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小婉的影子。
踩着轻盈的步伐,媚嫣走到红色真皮沙发边,对着倦缩在红色沙发椅里的娇小女人问道。
“请问这是独霸建筑集团包的场子吗?”
女人径自抽着烟,眸光如水地凝望着斜对面的舞池跳着劲伍的男人女人,神情有些若有所思,半响才反应缓慢地“嗯。”了声。
“请问有没有看到周小婉。”
媚嫣的出口的话让女人回过头来,在看到媚嫣的那一刻,她清秀的脸孔笑得山花烂漫。
“喂,沈媚嫣小姐,周大小姐就在你眼前啊。”
“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香玉。”
她哈哈大笑着从沙发椅上撑起身,好笑地拉了一下媚嫣的手臂,让媚嫣的身体险些跌倒,她急忙用手撑着沙发椅的边缘,十分惊诧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周小婉,她的变化真是太大了,才短短几日不见,怎么变得如此漂亮?一袭绿色的露背吊带长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今天的她妆容有点浓,昏黄的灯光下,那淡淡隐隐绰绰的灯束打在她的脸孔,让她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朦胧美,媚嫣终于明白了这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句精典的话语,她真的变美了,眉毛弯弯的,眼睛也象两弯月亮,漂亮极了,一道金光划过她的眼瞳,她这才注意到周小婉夹灿的指节上戴着一枚钻戒,还有她雪白颈子上那串葡萄似的珍珠顶链,她不仅人漂亮了,着装打扮更是有品味,俨然象一个富家千金。
“你烧成灰我也认得,什么好朋友嘛?”
周小婉勾着她的手臂,嘴角含笑凝视着她,边打趣地说着。
“你找我有什么事嘛?我儿子还在医院等着我呢?”
媚嫣也没什么心情去研究她的打扮,她得赶快去医院呀!
“你还真是个大忙人,我找你来就是为了安安的事情。”
她把媚嫣带出包间,拖至一个避静的走道转弯处。
“我听说国外有位波尔教授在血病方面比较具有权威,正在临床研究血病,你要不要带安安去试一试?”
闻言,媚嫣没有开口回答,眼光却黯淡了下来,波尔教授,国外,她不是没有想运,这个波尔教授她在报纸上看到过,也在百度大叔那里特意查了一些关于他的资料,她没有那么多钱带安安去国外。
“媚嫣,有一个人可以救安安。”见到好友一脸苦楚表情,周小婉把唇凑到了媚嫣耳畔悄然耳语。
“谁?”
媚嫣疑惑地瞪大眼,这小婉为毛这么神神秘秘的?
“秦冥修。”
“为毛又是他?”
媚嫣压根儿不想听,小婉找她十有九次都与秦市长有关,莫非她收了秦冥修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