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儿个乔若还和慕言哲说以后再也不吃锦川园的饭菜了。
今日,叶茜又选了锦川园吃饭,后来一问,地点是时俊凯定的。
晚饭吃的还算开心,慕言哲也以为乔若会发火,但至始至终,吃的最欢的的人依旧是乔若。
只是左腿打了石膏,走个路上个厕所都成了难事。
吃饭吃到中旬,饮料喝多的乔若想要上洗手间,磨磨蹭蹭了好半天。
“嫂子,你得了多动症啊,一直动来动去。”
“你才多动症。”乔若白了一眼慕言哲,“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巴。”
慕言哲看出了端倪,歪着脑袋在她的耳边,“是想上洗手间吗?”
乔若脸微红,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
“不用,茜茜,你推我去洗手间好不好。”
叶茜站起了身子,看了一眼慕言哲,又被身旁的时俊凯拉着坐了下去,“来,吃点这个扇贝,锦川园的特色,味道鲜美,刚才看你都没吃,来,吃一个。”
乔若憋气,看了一眼慕言哲,“还愣着干什么。”她必须要去洗手间了,膀胱快要炸开了。
在没人看见的地方,身后的男人抿着笑。
乔若执意要自己进去,扶着门,释放了一肚子的不爽之后,提着裤子,但右脚脚下一滑,身子重重的摔了出去。
发出剧烈的声响。
“老婆。”
“哎哟。”乔若觉得人倒霉起来真的是喝水都要噎着,无端出了事故被包的跟粽子一样,现在就是连穿裤子都不行。
她懊恼了一声,门立刻被踢开。
门外,慕言哲一脸焦急的站着,“你没事的。”
男人打横将她抱起的时候,乔若觉得那一刻是窘迫的。
“老婆,这个地方我们不好办事的,所以要想做什么还是回家去吧。”
这是他们之间冷战以来慕言哲说的最黄的一个笑话。
乔若憋着楞说没笑,一拳头打在她的胸膛上,“慕言哲,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思想。”
“那不然呢?”男人笑笑,将她重新放入轮椅。没在继续逗他了。
……
酒足饭饱,一行人居然还热情高涨的在包厢里唱歌,乔若太困了,歪着脑袋,就着那么吵闹的音乐,居然也睡过去了。
再醒来,在自家的小沙发上,那只打着石膏的腿翘在那里。
样子突兀又好笑。
一转头就看见穿着浴袍正从卧室里出来的慕言哲。
“我去给你放水,洗个澡。”
“哦。”
“你自己可以洗吗?”
“可以,你出去吧。”
“真的可以吗?”
“当然。”
再三保证,可还是出了事情。洗完澡,她一蹦一跳的开了门。
“啊——”
乔若一声惊呼,两手张开想要抓住什么。
慕言哲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住,微一用力,就将她卷到了自己怀里。
乔若条件反射的伸手环住他的腰,心有余悸的长舒了一口气。
意识到自己抱着的是男人的腰身,刚刚差点摔倒的丢人样子,手就像触电了似的快速的松开。
但慕言哲搂着她腰的手却越发收紧,让她没能成功脱离他的怀抱。
她推了推他:“慕言哲,你放开。”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点余悸,勾得男人的心尖微微发麻了一瞬。
四目相对。
男人的眸子幽深,又像是有什么在燃烧。
烙在腰间的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面料,热度烫人。
慕言哲一直没有说话,乔若张了张嘴,微微推拒:“你放开我……”
未说完的话,被一个深吻堵住。
若不是大门上传来敲门声。
沈篱落的声音就在外面喊着。
乔若想,她会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忘记了那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样子的事情。
甚至于忘记了自己沉溺在他的柔情之中。
她推开了他的身子,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被男人又及时的捞了回来。
打横将她放在床上,“我去开门。”
慕言哲走了出去,乔若有些烦躁的抓起一旁的枕头丢在地上。
即使是隔着门,乔若都听到了外面沈篱落娇滴滴的声音。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
“阿哲,我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我找你有急事,美国那边……”
慕言哲回头看了一眼关着的卧室的门,压低了声音,“我们出去说。”
“好。”
慕言哲先一步开了门,而身后的沈篱落看了一眼那卧室的方向,不大的声音,“阿哲,你等等我。”
进来时,玄关处的女性鞋子告诉她,乔若此刻就在这个房间里。
哼?
有些人总是不自量力。
乔若气的重重的将自己的身子甩到床上,碰到了石膏的部分,痛的她浑身冒冷汗。
她开了平板,好几天没关注新闻,没想到,乔欣的事情依旧在新闻头条居高不下。
也难怪乔宏光会无病投医,着急的找上了她。
但乔若并没有真的想好要不要去沈家一趟。
这浑水其实没必要蹚,但为了那股份,她必须要去。
她给乔欣打电话,电话关机。
呵呵,还关机呢?
还真想一辈子躲着。
正巧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声响,乔若看了一眼手机,慕言哲回来了,可是他出去将近一个多小时了。
这一个多小时,可是能做好多的事情。
她告诉自己不该多想,但不得不想。
有些泄愤的丢了平板,将被子盖在身上,捂住了脑袋。
紧接着,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席梦思左边的地方略微下陷。
“老婆,睡了吗?”
乔若没吭声。
“老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对我有气,但日后你会原谅我的。”
“慕言哲,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但此话一出,房门传来声响,慕言哲真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