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舞池中央,乔若的面前放满了杯子,但不是她喝。
那个叫瞿天耀的男人就坐在她的旁边,一脸含笑的看着她,那个笑容看着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半个小时之前,他用她的手机给慕言哲打了一个电话,发送了一个位置。
约定了这个地方。
而手机在乔若说完话的时候就被拿走了。
此刻,乔若坐在这里,有些躁意了。
慕言哲还没有来,距离约定的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她甚至想着,慕言哲会不会不来了。
因为在电话里,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了这个地方,叫她过来,有事找他。
慕言哲询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就被拿走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要我陪你演什么戏,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给说明白,你这样子到底想干什么。”
有一种人只是这么看着你笑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但乔若说了那话之后,人家鸟都不鸟她。
慕言哲其实早早就来到了这里,但是他没有进去,林森还没有调查出乔若到底是被谁带走了。
而他也有些不耐。
生怕乔若出事。
“乔若,看来,慕言哲没怎么把你放在心上啊,要不,你跟了我吧,我照样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要不你就考虑考虑跟了我吧,你跟着慕言哲有什么好,那个男人都公然出轨了,难道你还打算原谅他。”男人笑着伸手勾着她的下颚,“看看,这张脸,生气起来都这么美。”
“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到想要干什么,到底想要让你陪我演什么下吗?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乖乖听话,等一下你可千万不要反抗哦。你要是乖乖配合我好演戏,我会放你走的,反正只是一个游戏而已,这游戏刚刚开始来着。”
瞿天耀依附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乔若睁大了双眼看着他,“你……你……”
乔若不可置信。
“不要太感谢我哦,你要知道咋们各取所需。”
“但是你这么做,你就不怕慕言哲会报复你吗?”
“生气不是更好,要想知道他爱你不爱你,不就看今天了,你不是觉得人家背叛了你吗?那正好啊,我帮你报仇,我可是免费的哦。当然了,我可是很欢迎他来报复我的。”
瞿天耀笑着,宠溺的揉了一把乔若的发丝,放在鼻间闻着。“真香。”
下一秒一瓶酒狠狠的砸了过来,若不是乔若偏了一下脑袋,兴许那一瓶酒就砸在了她的脑门子上。
靠!
“耀哥,人来了。”
听到这话,乔若回头,果然看到了站在一米之外的慕言哲,男人的脸上不动声色,但是乔若看到他紧握着的拳头,她想,他此刻应该很生气。
慕言哲生气时候脸上从不会显现出来,若是真的显现在脸上了,那么已经到了后果不敢想象的时候了。
此刻紧握的拳头,应该预示着他的怒火还能忍耐的住。
腰间的手略微收紧,乔若扬起了一抹笑容。
“慕总,你迟到了。看来你不是很担心你这小妻子的安危啊,也是啊,慕总都能带着女人开房了,我想也就不在乎了吧,不过,你的小妻子可是很对我的口味啊,我觉得要不你让给我吧。”
慕言哲上前走进,一把扯住了乔若的手,“跟我走,老婆,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不要在这里闹脾气。”
乔若略微挣扎了一下,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微微往后退了退,“慕言哲,你还是去找你的萧晗吧,萧家不是要逼婚吗?可以啊,若是你同意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签字离婚。”乔若说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慕言哲瞬时怒红了双眼。
“乔若。”那一声喊,预示着他很生气。
瞿天耀站起了身子,“慕总,这么留着一块肉,又买一块肉的行为很不好啊,你老子回来了,难道就没给你点吩咐。”
不知道为什么,乔若看到瞿天耀说那句话的时候,慕言哲的表情有些奇怪。
至于具体是哪里奇怪。
她觉得说不上来,但是奇怪就对了。
瞿天耀拉了一把乔若,“若若,忘记你刚才说的了,你可是说,你要放弃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的。嗯?”
那一声嗯?让乔若的身子激灵了一下。
抬头看着慕言哲,伸手推了一把他。“你走,慕言哲,你给我走,我简直恨透了你这种男人,分明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我讨厌你,我要和你分开。”
“乔若,要胡闹我们能换个地吗?”
“慕言哲,我叫你走,你听不到吗?我说,我不想和你一起了。”
那个时候乔若分明看到了男人手背上的根根青筋。
但下一秒,慕言哲突然就动手打了过去,那一拳重重的,真是狠。
“嘁。”瞿天耀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挑衅的看着慕言哲。
速度极快的朝前一步,重拳便打了过去。
两人旋即扭打在一起,只是瞿天耀不管是身形还是力道都不是慕言哲的对手。
乔若是见识过慕言哲打架的,当时他一人可以打那么多人,所以她倒是不担心慕言哲会受伤,更不担心他会输掉。
瞿天耀处处都被慕言哲压制,毫无还手之力。
但瞿天耀还手能力不够不代表他身边的人不行,乔若看到他们一个个上前的时候,慕言哲还吃了一拳的时候,终于有些担心了。
“你们别打了!你们能不能别打了。”乔若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想上前劝架可怎么也找不到能拉开他们的间隙。
酒吧的保安闻讯赶来,两人才在干涉下停下了拳头。
相比瞿天耀的狼狈,慕言哲就要好很多。
除了嘴角的血痕以外,只是衣服有些微皱。
但瞿天耀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就出手的那一拳,被乔若看到,她身子硬生生挡下的那一刻,猛烈的干咳了几声,大病初愈的她,哪里经受得住这般,身子软了下来,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