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哲笑着摸着她的脑袋,看到她抓狂的样子,他却觉得有些好玩。
乔若捶他的胸膛,“慕言哲,你怎么还能笑。”
“老婆,可是我真的是冤枉,我有和你说的,之前不是给过你八本房产证还有一些不动产的吗?锦川园就在上面,但你当时没看。”
乔若狐疑的看了一眼幕言哲,“真的?没骗我。”
“真的没骗你,当时你还记得吧,你压根没翻看那些东西过,锦川园真的在那个上面,我没有说,我以为你都知道的,不是真的故意不告诉你的,而且林森一直都是我的助理,也一直在打理锦川园所有的事物,我以为很明显了。”
乔若没理会慕言哲,事实上,这个男人说的确实没有错,有些东西确实是很明显,毕竟当初乔若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她只是怀疑,却没有多想,应该说,在她的内心里,是很相信慕言哲的。
即便现在她生气,他也依然相信他,就比如说他刚才说的话,她潜意识的就先入为主了。
“那现在还生气吗?我真的没有欺骗你。”
“气,怎么不气,慕言哲,你就是个红颜祸水,祸害了多少女人,你知道不知道,我这当你老婆的,每个人对我虎视眈眈。真的是生气。”
“好好好,以后我离他们远一点,说话都不和他们说,你看成吗?”
其实刚才那么一说之后,气也是消了。拍了一下他,“晚上我不回去了,好久没回来了,晚上我就住在这里了。”
“那我也不回去了,你在哪里,我也在哪里。”
肉麻。可却挺受用的。
但乔若澡洗到一半的时候,慕言哲敲着浴室的门。
乔若还以为这个男人是动了什么歪心思,“你别敲,别进来,我马上就洗好了。”
“老婆。出事了。”
……
他们急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长长的走廊上,静悄悄的,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尖,让人绝对而又那么一些阴森和不舒服。
乔若双手环抱着,略微有些冷,秋天了,带着些许的凉意,看着手术室上写着手术中几个大字,乔若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半个小时之前,慕言哲说出事了。
她急匆匆的冲掉了身上的沐浴乳泡泡,听到医院的时候,她想到了游可欣,可却没想到出事的人不是她而是慕言哲的母亲。
关于这个女人,她只见过一面,却似曾相识。
说不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印象里见过这个女人,但又想不起来。
她上次想要问慕言哲的,可是那个男人似乎不太愿意提起她的母亲,可看上去慕言哲的母亲,又是那么一个和蔼可亲的人,
这中间必然是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可慕言哲没开口说,她不好问。
护士进去了好几个,但一个都没有出来。
乔若不知道慕言哲接到的电话是谁给她打的,但到现在为止他们站在这里超过十分钟了,居然没看到慕家一人前来。
都说豪门里水深,今日她算是见识到了。
慕向海身为人丈夫,妻子出现了车祸,可到现在没看到丈夫的人。
乔若不是很清楚慕言哲的母亲,但只知道人家叫王海娜,之所以知道这个名字,还是言小夏说的,关于言小夏怎么知道的,还是慕言萧说的。
慕言哲走到一旁给谁打电话,很快,王浩轩就急匆匆的赶来,连身上衣服的扣子都没有扣好。
“阿姨的情况我已经听同事说了,你先别担心,我先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没有担心。”
这话像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时候,说的那句,我没有抢你的玩具,但事实上就是抢了。
慕言哲也是,事实上,他就是在担心,从刚才从她的小公寓里出来,开车的时候,乔若看到他的手在发抖,好几次精神不集中的差点闯红灯。
可现在还要最硬的说自己不担心。
分明再说一句假话,可却说的一本正经。
王浩轩看了一眼乔若,在看了一眼慕言哲,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着不大的声音说了一句,“不口是心非你会死吗?担心就是担心,装什么。”
但走廊里实在是太安静了,以至于乔若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
由此可见,慕言哲和她母亲之间的关系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琢磨。
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够让他们母子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但现在并不是追究这种真相的时候。
慕言哲踢了一脚王浩轩,鞋子在他的白大褂那里印上了一只脚印,清晰,明显。
那个位置应该是小腿的位置。
乔若知道,力气不重,王浩轩白了他一眼,输入了密码,进入了手术室。
接下去又是漫长的等待,都说人手术室里,若是时间呆的太长,代表有或者的希望,但这希望是建立在危险上面的。
可现在他们来这里都半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那红色让人看的心里发毛,她想过去和这个男人说句什么话,可却不知道从何开口。
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此刻这种情况之下,像是说什么,都有些不合适,又像是说什么,都合适。总之乔若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菜好。
说,你妈妈会没事的,你别担心。
还是说,吉人自有天相。
所以她打住了说话的冲动,在长廊椅子上坐下了。
不久手术室的门开了,“谁是病人家属,病人突然大出血,我们需要O型血,你赶紧跟我去输血。”
“那个医生,我也是O型血,我也可以输。”乔若上前。
却被慕言哲拦着了,“你就在这里等着,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我去输血,我是他儿子。”
乔若张张嘴,看着他和那个护士离开的背影,这个男人还真是口是心非,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他的儿子,却那么刻意的强调,仿佛乔若不知道一般。其实心里就是在害怕。
可却还要假装自己不担心。
乔若笑笑,重新坐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