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喝醉了。”
慕言哲丢下这句话,就越过她身旁,然后将她打横抱起,也不管乔若是否要反抗。
直接抱着她去了顶层的办公室。将她丢到了浴室,“洗洗干净,一身酒味。”
乔若嘿嘿的冲着她傻笑。
“是不能洗澡吗?需要我帮忙吗?”
“嘿嘿,不要,我可以的。”
看着她进了浴室,慕言哲才转头看了过去,嘴角溢出一丝笑意。
洗了个澡出来以后,她迈着小碎步走到浴室门口,探出脑袋朝外面看,发现慕言哲正在那边打电话。
听到身后的动静,慕言哲挂掉电话,转过头来:“怎么了?”
“你过来一下。”乔若朝他招了招手。
慕言哲以为她有什么事,就将手机扔到一旁,走了过去。
乔若却突然抱着他,双腿盘上他的腰身,而慕言哲也怕她掉下去,接住了她的身子。
“这是怎么了。”慕言哲微怔。
“我就是想你了,想抱抱你,嘿嘿,感觉我自己在做梦呢?慕言哲,你真帅啊。”乔若伸手大胆的捏着慕言哲的脸,“你说怎么能那么帅呢?我也要眼冒红心了。”
可下一刻,乔若后面话已经来不及说出口了。
尾音淹没在两人交叠的唇间。
慕言哲接着她的腰身的手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大床上……
乔若攀着他的肩膀,在慕言哲有些狂乱的吻中,渐渐迷失。
好大一会儿,慕言哲才重喘着松开她,说:“我让人来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所有的柔情蜜意被这三个字冲走。
乔若尴尬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慕言哲可真是不解风情。
这种时候怎么可以去管头发呢?
所以,乔小姐,突然一个翻身,直接压了上去,女上男下的姿势,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慕言哲,你可真是个猪头,这种时候,你管头发干什么?”
“你喝醉了。我不对喝醉的人这样子。”
乔若:“……”
“你要是将我床弄湿掉了,还要人来换床单麻烦,我现在就去让人送吹风机上来。”
“慕言哲,你个变态,太无趣了。”
她硬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我怕你就是觉得自己等会儿把持不住要撕裂我”给吞了回去,默默的坐起身子,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大概是五分钟之后,林森亲自送着吹风机上来了,本来房间里有的,前几天被慕言哲给弄坏了,所以一直没换新的。
“老板,您要的吹风机。”
“嗯,你可以走了。”
“对了,刚才夫人喝过的红酒我给拿上来了,您看,放在那里。”
“给我吧,你可以走了。”
沙发上乔若衣衫不整的还坐着,所以林森怎么可以进来。
被打发走的林森,摸着鼻子暗骂,果然都是有异性没人性。
“吹风机,你自己吹,还是我帮你。”
“不用你帮,我自己来。”
浴室门被大力的关过来,差点压到慕言哲的手。
还好他反应快。
他盯着紧闭着的浴室门,突然就笑了起来,渐渐的,笑声大了起来。
今晚上可真是不错的收获啊,大概知道了父亲不是杀害当年乔若母亲的凶手,虽然说现在真相还没有大白,但是也差不多了。
二来,看到这么呆萌又纠结的乔若,内心瞬间被软化了。
其实,他没说的是,如果要不是这几天事情多,压在心里,他在看到她的时候就想压着她了。
乔若吹干了头发出来,就看见慕言哲坐在真皮座椅上,看着电脑,唇边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笑笑笑,笑个毛线啊。
有什么好笑的。
偏偏笑起来还那么好看。那么好看也就算了,怎么好的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了。
简直说老天爷的不公平啊。
乔若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慕老板,您忙什么呢?事情有进展了吗?”
慕言哲抬头,看到她时,还是笑。
“你笑个毛线啊,有什么好笑的,别笑了,再小,你信不信我扑倒你,让你笑不出来。”
“哟,几天不见口气都大了。你觉得你能扑倒我,让我笑不出来吗?就你那小身板,到最后笑出来的人应该是你吧。”
后面没说出来的三个字,让秦慕沉面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下去。
可后来慕言哲还是在笑,乔若站起身子来,很烦躁的抬脚轻轻的踹了某个男人一脚。
“让你笑。”
然后男人只是一个拉扯,就将她的小身板给扯到了大腿上,暧昧的靠着。
“慕言哲,你今日来这里是见谁?我妈妈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小姨让我别问,我也不敢问,可是你知道的,我害怕我们两个。”
男人用指腹按压着她的唇,“你放心,你担心的这件事情不会发生的。你这辈子只能是我慕言哲的女人。”
“慕言哲,你很霸道耶。”
“你不就喜欢我这款的。”
“切。”
抱着乔若,没说话,但只是这么抱着,就感觉到连日以来,心中的那一份焦躁,似乎也消失不见了。
他淡淡的笑开来,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为什么一个人跑来喝酒,还喝那么多,现在难受不难受。”
“不难受,我又不是酒量那么差劲的,才喝半瓶就难受了。”
“你还说呢?你的酒量我可是知道的,再说了,你那瓶酒后劲可是很大的,被等会儿喝醉了拉着我跳舞,不然我肯定给你视频录音下来。”
“你敢。”
“那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
“慕言哲,你说我喜欢你什么?你的腹黑,你的霸道,还是你的多金,帅气。我完全不知道嘞,我有钱啊,我小姨更有钱,帅的男人有很多啊,你看我身边好几个呢?学长很帅啊,刘睿也很帅啊,之前的王子跃也很不错啊,你说我到底为什么那么爱你啊,我爱你什么呢?你看看,我要是不爱你,我身边那么多的男人,我找哪一个不是过的幸福的……”
可后面那些没说完的话,后来都变成了“唔唔唔”的声音。
反抗是轻微的,顺从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