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没有生气。”
“嗯!”
“那次,我真的对不起。”
罗语依望进他透着认真的蓝眸,轻揽他的脖子用力地亲了他一下:“我收到了啦。”
菲印司忽然再次压向她,气势如鸿,吻得她晕头转向。而他的手则慢慢向她前襟的扭扣移动——意识到他的行为,罗语依连忙抓住胸前的手,出声制止道:“别、别这样。”
“为什么不行,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上次是意外,我…………”
“意外,我可不这么认为。”菲印司再次拉开她的手。
“喂、喂,不是啦,你听我说。”
“好,那你说吧。”
连忙扣好被解除的两棵扭扣:“这种事要等结了婚以后…………”
“哈、哈、”菲印司忽然间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罗语依狠狠地在他胸前送上一拳。
“你这种观念实在太可怕了吧,两个互相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知道吗,丽娅洛在十四岁时已经不是处女了,如果以你的这种观念来看她是不是应该去自杀,以示谢罪啊?”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总而言之丽娅洛是丽娅洛,我是我,怎么可以凑在一起说的。”
“你真是的,令人又爱又恨。”将脸埋在她的项窝,呼吸着她独有的气息。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洋溢着幸福的脸慢慢地沉了下来。
良久。
“罗”
“嗯。”
“我们得分开一段时间。”
红得宛如没有丝毫杂质的太阳缓缓地隐落在西边的高山上,只露出了小小的一角,以及四周那火红的一片。
少女将头上的斗笠解了下来挂在旁边的小枝上,露出了小巧的甜美脸蛋。那小麦色的肌肤,可以看得出是长期生活在灼热的阳光下的结果。此刻她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凝视着远方残缺的太阳,那眼神非常认真投入,仿佛透过它可以看到另一个世界。
凉风轻轻地吹过,额前的黑丝随之起舞,她伸出一指将因汗水而紧贴着耳边的头发轻轻地拔了开来。
黄昏中那微弱的凉风,的确是辛苦地工作了一整天的人们的最佳的奖励,也宣告着一天的工作即将要结束。少女呼了一口气,继续将手上长长的枯竹插入泥土中。她微微的将身体向前倾,试着用自己的重量加重力道,将其插得更深入。这样才能经得起风吹雨打,旁边那长到膝头高度的瓜苗已经伸出了它那条长长的攀枝。就等她将竹条插成一排好让它们能攀得更高,这样才能结出丰实的果实。
旁边走过一位挑着一担黑水桶的妇女。
到菜地浇水是每家每户每天工作结束前的最后一道工作程序,理由很简单,就是菜苗每天也是要吃晚餐的。而那担水桶就是浇灌的工具,妇女走过那条用大石随便砌彻而成的小路,见到少女,招呼道:
“语依,还没有搞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