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女扮男装:丑王,快来断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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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啊…”,她只觉身体一紧,长久痛苦空虚的身体忽然得到了炽热的充足,身体被转了过去,与他火热的双眼相视。

“毫无空隙,你看看,你的身体就是天生为我做的,我的也是,你的最适合我,我的最适合你”,他几乎失去控制,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如脱缰的野马狂烈彪悍的上下摇晃着她身体。

“别…别说了”,她抱紧他的胳膊,两人侧躺着,却如八爪鱼一样缠绕在一块,狭小的龙榻上她的身体快要被他撞破般,好像飞翔在云端,一旦放开她,她便会掉下去,于是乎将他抱的更紧、更深。

他的举动更让她放肆的在她体内侵虐,“我偏要说,你看你…你的脸在为我沉迷,我们都想要彼此”。

他手臂猛的以用力,她被抱起来坐在他两腿之间,两人连接的地方再次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啊…丹瑄…”充满爱意的呻吟失控的溢出,理智再也无法维持,娇媚的脸上尽是动人的春色,秀眉轻蹙,贝齿半咬,“…我喜欢你…喜欢你…”。

“轰”,体内绽放出亢奋的火花,火热的唇用力的附上她的唇,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站起来,将她身体抵在床架上,用尽全身力气的撞了进去。

“做我的女人,一辈子都不许逃离我”。

已经浑身无法再开口的她完全只能被动的配合着他。

他的身体越来越快,宽大的龙榻被他雄伟的力气撞得一次次颤抖,“吱嘎”作响,而她亦忍不住攀住他肩膀,一起冲向激情的天堂…。

这一晚,他似喝了最浓烈的****,从床上到床下,再从床下到床上,她几乎被他榨的精疲力竭,直到再也没有力气的连连告饶。

“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汗流浃背的倒进床上,她连忙捡了一块薄被覆住自己的娇躯,深恐他再亢奋起来,“我全身快痛死了”。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他低笑的抱住她翻过身与她对视,白皙健美的肌肤上散发出浓烈的龙涎香还有她身上的体香,刚才的激情已经让两人的汗水融为一体,“为什么我总是要不腻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毒”?

“少胡说,分明是你好色”,她无力的翻个白眼,坚决用背对着他。

“可我就想要你,自从遇见你后我都没办法正常和别的女人欢好,我总是把她们想成是你,是我们两在缠绵,是你在呻吟,是你娇媚动人的样子…”。

“不要说了,我真的好困”,她再也听不下去,面红耳赤的缩进被子里,心里头又非常的难受起来,不管他心里想着谁,她真的无法接受自己喜欢的男子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可她清楚他是皇帝。

“我都不记得多久没像今天一样开心了,看到你答应为我绣香包的样子,我从没有让别人为我绣过香包,我就是想让你送我的,我每天都会带在身上,就算你绣的不好看也没关系…”,他断断续续的唠叨着,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弱,化为浓厚的呼吸声,喷在她脖子里。

她这才轻轻回过身来,凝视着他俊逸如仙的面容,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苦笑蔓延唇边,“你若不是皇帝,若没有野心,没有后宫佳丽,我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跟着你…就算我愿意跟你,也不见得你身边的人会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现在…能做一天夫妻就多做一天吧”。

她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刚才在两人缠绵的时候他已经透过嘴唇在他身体里下了药,恐怕是要明早才醒了。

换了身衣服,她悄悄打开窗户,四下只有一个守夜的宫女,刚才她和谢丹瑄一番激烈的缠绵,外面的人肯定也听到了动静识相的避开了,虽然有些尴尬,不过也正好方便了她混出行宫。

行宫虽然守卫森严,但始终不如皇宫,她避开了守夜的侍卫,偷了匹马一路往兴旺镇赶去,她还记得那家客栈,云陆客栈。

正值深夜,路上静悄悄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客栈已关了门,只有一间房的灯还亮着,她扔了马,飞了上去,正欲敲门,里面却已经被人打开了。

绝媚一张雍容美丽的脸出现在眼前,她呆了呆,激动的抱住她,“师父,真的是你”。

“不枉我教了你这么个徒弟,还不至于太笨”,绝媚感慨的摸了摸她后脑勺,忽然笑道:“几个月不见,你看起来比离别的那时候要好多了,看起来谢丹瑄对你还不错,不仅脸上漾着红晕,连脖子也是”。

上官宓愣了愣,放开绝媚,见她盯着她的脖子,她疑惑的拿起桌上的一枚镜子一看,只见脖子上全是红痕,刚才出来时心急竟没记得遮盖,脸部“轰然”涨了个通红,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她连忙将衣领扯高点,捂着脖子,呐呐转移话题,“师父…郎西呢”?

“才刚睡着了,这次我带他见你,他特别高兴,昨天晚上还在集市上见到了你,回来后一直哭,后来我才安慰他说你晚上会来见他,他这才没哭了,不过一直在等你,等的实在撑不下去才睡着了…”。

上官宓走到床前,耳边是绝媚伤感的话,再看到谢郎西一张纯真的睡容时,泪水再也忍不住掉了出来,想叫醒他,听他说说话又不忍心吵醒他,只得轻柔的抚摸着他比馒头还要柔软的小脸,“是我对不起他,我一点也没有做好当娘的责任,他虽是我生出来的,可我也陪过他几天,他却还记得我,一直牵挂着我…”。

“唉,这也许就叫血浓于水吧,这孩子倒也颇具灵性,在谷里对他好的女弟子不计其数,他虽然说话还是很含糊,却知道你对他而言与众不同,这半年来他常会问我何时才能见到你”,绝媚叹着气说。

“师父,谢谢你”,上官宓站起身来,望着眉宇间藏着愁绪的绝媚忽然道:“对了,师父,我正想问你,我父皇…为什么会突然驾崩,师父你是医圣,没理由我父皇会…莫非是有什么连师父也治不好的绝症,可我以前也没听你们说过”。

绝媚脸色逐渐变得凝重,“你父皇虽然忙于政事,身体因此常有些老毛病,可并没有任何绝症,你父皇病逝之时,我曾不止一次想去查看你父皇的尸身,可是我却根本见不着面,连你母后的面我也见不到”。

“怎么会…”,上官宓脸色一沉,强烈的冷意和不安袭来,“是我哥…”。

“你哥变了很多,以前的他虽然对人冷漠,可对我们这些亲人还算是不错的,可他现在…几乎是六亲不认”,绝媚看了一眼她,欲言又止,却还是叹了口气,“这都是从你嫁给谢丹瑄后开始的,他发了疯的去军营,回来后被你父皇大骂了一顿,他却第一次在你父皇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你父皇以为他终于懂事不再忤逆他了,重新恢复他的职位,他也一直做得很好,比从前更好,也很听话,之后具体的情形我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突然有一天你父皇驾崩了,他做了皇帝,没多久便娶了谢畅音,又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和西丘国和好如初…”。

“新月国和西丘国和好了”?上官宓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也就这两天的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上官宓猛的想起今天晚上回去后丞相说有急事见谢丹瑄,回来后他似有忧愁,莫非就是这件事情,这么说来新月国、南瑨、西丘国结盟,那西秦和北瑨不是处于弱势,“我哥他到底想做什么,父皇的死会不会真是他…”。

“也许在他心里从来没有把上官泰鸿当做过亲生父亲,在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你一人最重要,你离开了他,他的心死了,或者说他完全发狂了,他不在意娶的是谁,他要的是要惩罚你,报复你,打败谢丹瑄…”。

她的话宛如命中注定的魔鬼一样揪住她的身心,上官宓心力交瘁的扶住床栏,脸色如血,双目泪涕,“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么我便是罪魁祸首,或者说…如果不是我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事情也许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