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进来了,还装模作样拦着脸做什么”,谢景罹手指朝她下颚挑去。
忍下快要作呕的冲动她连忙垂下头仓惶的后退了两步,躲开他的手指,她并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谢丹瑄的就是极为熟悉,其实男人身上的器官都差不多,可就是觉得特别难以接受的恶心。
见她这副模样,谢景罹脸色倏地沉了下去,“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新来的奴才可能见到皇上太紧张,不大懂事”,赵伶儿宛若女人一样娇滴滴的抚摸着他胸口,说话间敛眼狠狠朝上官宓睇了个眼色。
上官宓心中一动,这赵伶儿是宋太师的人,看来宋子戚提前恐怕和他打了招呼,定定神,柔声道:“这也是太师的意思,如果奴才就将面纱拿开,皇上只怕会兴致不高”。
“呵,莫非你还是什么绝色美人,会给朕一个惊喜”,谢景罹不屑的道。
“皇上没见过又怎知”,上官宓笑道。
谢景罹见她一副自信的模样,反而来了几分兴趣,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她,“看来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如果你没有满朕的意你说该如何”。
“奴才任凭皇上处置,上官宓纤纤玉指端起酒壶,娇声软语道:“就像这壶酒,皇上若再想喝,就得来奴才手里来抢”。
“哈哈,好,够胆子,不过如果朕抢到了,那今晚朕与你们俩…”,他意味深长的哈哈大笑起来。
上官宓听得心里更为厌恶,从前谢景罹虽然喜好男色可也还不至如此荒淫,刚才只是轻轻一瞥,便发现他以冷峻的脸此刻消瘦枯黄,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在这样下去恐怕会成为瑨国第一位精尽而亡的皇帝。
“皇上只要抢得到,奴才今晚自然会好好陪皇上”,上官宓轻声一笑,如春山含情的双眼轻轻一眨,谢景罹痴迷的一愣,她身体向后一躲,已经闪身躲进了帘帐后,谢景罹心痒难耐的披上衣追了过去,赵伶儿还想唤住他,大殿内的烛火突然灭了。
本来好像看到上官宓身影的谢景罹扑了过去,灯一黑,他扑住的是冰凉的步子,正欲发怒,娇笑声又从右边传来,那笑声像催情药,挠的人心里又痒又难受,谢景罹一下子竟不生气了,笑眯眯的再次扑了过去,好几次明明看到前方却有个人影,扑过去却又不见了。
几次下来也有了丝不耐,“小妖精,你去哪了,快出来,别跟朕闹了”。
“皇上这么快就没耐心了”,上官宓笑盈盈的出现在窗户边,黄色的纱帐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他曼妙的身姿,“皇上快过来吧,奴才不躲了”。
“好,朕马上就抱你上床舒服舒服”,谢景罹色迷迷展开双臂朝她抱去,前面的纱帐突然一飘,面前闪了闪,他的脖子突然一阵痛意,身体无法动弹也开不了口,那一只捉不到的白色身影一晃出现在他眼前,一根碧簪抵着他脖子,低声道:“如果你还想活的话马上叫赵伶儿出去,当然,如果你敢耍花样,你可以试试究竟是外面的侍卫冲进来的快还是我要你的命快,愿意合作的话就用眨眼”。
谢景罹消瘦的脸顿时流露出惊惶,用力的眨眼。
上官宓解开他哑穴,谢景罹张开畏惧的道:“伶儿,今晚你先回去吧”。
“皇上,您怎么了,这么快就不要伶儿了”,赵伶儿愕然委屈的声音传来。
“朕…明晚再叫唤你,怎么,不听朕的话了”。
“那伶儿先回去了”,床那边传来琐碎的穿衣声,不一会儿便听到离去的关门声。
确定大殿里再没旁人,上官宓才松了口气道:“你别紧张,其实我不会害你的,宋子戚在你身上下了蛊毒,你已经被蛊毒操纵,继续这么下去会没有命,我是来替你解毒的”。
“你胡说,宋太师怎么会对我朕下毒”,谢景罹皱眉道:“宋太师一直对朕很忠心,还常常送美人进攻讨朕欢心,又替朕分担国事,为朕分忧”。
“他就是想操控国家大事,趁机篡权,而你只不过是他的傀儡,算了,你已经中了他的蛊毒,和你说再多都没用,不过你可以试试深呼吸看胸腔内是不是有被虫子咬的刺痛,好像有虫子再咬你的肉”。
谢景罹试试用力的深深呼吸,立刻吃痛的皱紧眉头。
“我没有骗你吧”,上官宓把他拖上了大床,点燃火烛,将他身上的薄衣退至腰间。
“你要干嘛”?谢景罹不安的鼓着双眼。
“我得查查看蛊虫现在在你腹中具体哪个位置,才好动手术帮你取出来”。
“取出来”,谢景罹蜡黄的脸变得惨白,“什么意思”。
“就是切开你肚子,以前我用这法子接过生,我研究了许久,其实不只是接生,也可以大胆用于各种法子,当然还有法子就是找回蛊母不用切开肚子也能救,但是我必须得看看你身体还能支撑多久”,犹豫一下,上官宓也顾不得那么多趴在他肚子上,指腹在他肌肤上按压着。
“啊,好痛…”,谢景罹突然低声叫了一句。
“喂,你别乱叫”,上官宓连忙捂住他嘴,“你到底还想不想让我帮你解毒了”。
“你刚才按的我那里很痛”,谢景罹虚弱的呻吟。
“这里”?上官宓再次压了压那里,他果然疼的发抖,她埋下头在他肌肤上仔细听了会儿,嘀咕道:“莫非蛊虫在这里…”,她疑惑的一侧头,竟发现薄衣覆盖的下身处帐篷高高的鼓胀着,她一愣,脸蛋蓦地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