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喜悦之路:世界属灵与灵修大师的幸福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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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回归大我的喜悦之路(1)

在我们为心智所累,在生命的长度里疲于奔命时,当我们为虚妄的成功举杯相庆时,我们都忽略了自身内在的成长。唯有当我们因为一次偶遇,开始觉察自己的心智时,我们才真正开始了一段回归喜悦的旅程。而以自由的心灵触摸这个真实的世界,我们就开始了内在的成长。

我们内在的成长,是宇宙安排的一次孤独偶遇

清凉的孤独让我们诚实而不带侵略性地观察自己的思想,我们会因此而慢慢放下心中的理想,慈悲而幽默地直视自己的真相。

——佩玛丘卓

在这个美妙的世界上,我们大部分人就像蚂蚁,整天忙忙碌碌为解决各种各样的麻烦、困扰而四处奔波着。我们对身边的一切事物都保持着浮光掠影式的观感,对自己的内在就更是完全忽略。我们很少停下来、静下来感受真实的自己,很少觉察到自己在做些什么,有什么意义,很少探究我们视为理所当然的那些观念里有多少错误和荒谬。我们的生命一直在前进,我们的心智一直在工作,而我们的内在却停止了成长。我们内在的成长,实在是一次孤独的偶遇,一次宇宙安排的孤独偶遇。

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很自然地因循着它的规律而来的,宇宙并不会将任何痛苦和挫折加之于我们身上。心理学家荣格曾经说:“一个人若是无法觉知到内在的冲突,那么外在世界就会逼不得已将那份冲突演示出来,而且会撕裂成两极对立的情况给他看。”我们遇到的所有痛苦、挫折其实都是内在的冲突所导致的。然而我们所面临的痛苦和挫折就已经包含了抗击它们的方法和途径。因此我们在面临痛苦和挫折时,如果真正看清楚了问题的实质,实际上也就看到了解决的方法和途径,从而获得内在的成长。

内在的成长看起来似乎是一件很玄妙的事情,而实际上它只是一种意识的变化。我们抛弃了一些固有的观念和逻辑,以更加自由和灵活的方式来面对外在世界,表现出更大的智慧。这种智慧不是解方程时更快更准的技巧,不是走出迷宫的方法,这种智慧是一种站在更高的层面,以更广的视角,以灵性的心灵来对待万事万物的智慧。这种智慧的获得并不是我们赖以谋生的工具,却使我们的生命变得更为精彩和充实。我们不再身陷痛苦与挫折而不能自拔,不再因他人的言语和行为、外在的风雨交加而变得沮丧和愤怒。我们不再有抱怨,因为我们心中没有抱怨而不是忍住了抱怨;我们不再有痛苦,不是因为没有发生那些被定义为痛苦的事情,而是因为我们再也不把它们当做痛苦。

内在的成长看似无路可循,又有迹可循。我们无法背负着强大而沉重的心智,充满欲望地去寻求内心的安宁和喜悦,因为内在成长的路需要我们卸下重担,轻装上阵;当我们开始内在的成长时,我们能够发现,任何事物,一滴泪、一朵云、一片草、一个人,都能够帮助我们继续成长,帮助我们觉悟到过去的种种错误和其后隐藏的种种伟大意义。

在我们为心智所累,在生命的长度里疲于奔命时,当我们为虚妄的成功举杯相庆时,我们都忽略了自身内在的成长。唯有当我们因为一次偶遇,开始觉察自己的心智时,我们才真正开始了一段回归喜悦的旅程。而以自由的心灵触摸这个真实的世界,我们就开始了内在的成长。

外在的世界没变,但对你而言一切都已经改变

我对让你放弃错误、改进性格没兴趣,因为我不想教你做一个好人。我对你的性格根本没有兴趣,我只对你的意识有兴趣。

——奥修

喜悦不是在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之后情绪变得快乐,那是好人做的事情,却不是一个喜悦的人做的事情。喜悦与我们做的事情好不好无关,因为当我们是一个好人、做着好事的时候,我们还活在心灵的表层,还是被心智束缚着,我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真实目的是什么。只有当我们放弃做一个好人或一个坏人的时候,放弃任何一个角色的时候,我们才能找到真正的喜悦。

一个有觉知的人不但是好人,还远超过好人。对一个好人来说“优秀”就是一切;对一个觉知的人来说“优秀”只是一个附属品。当我们意识到自己的本质之后,我们不可能不优秀。那时我们并不需要任何努力去成为一个好人,优秀将是我们自然的呈现,正如树木是绿色的一般。

好人不见得是有觉知的人,他的优秀是很辛苦才得到的,他必须和坏的特质奋战,例如说谎、偷窃、不老实、激进,这些都在好人的身上,只不过他将它们压下去。这些被压抑的特质任何时候都可能爆发出来。好人很容易就摇身一变成为坏人,因为他身上带有那些被他努力压抑下去的坏的特质,一旦他松懈下来,它们就会跳出来。他身上那些好的特质只是被培养出来的而已,他并非天生就是那个样子。

好人必须万分努力才能做好事,避免做坏事。坏事对他来讲是一个经常性的诱惑,那是一个选择,时时刻刻他都必须选择当好人,不能选择做坏事。好人总是处在冲突之中,他的生命不是欢欣喜悦的,因为他笑的时候不能痛快地笑,唱歌的时候不能痛快地唱,跳舞的时候不能痛快地跳,什么事他都要批判一番,他有满脑的谴责与批判,因为他自己很努力地要当好人,也用同样的标准评断别人。他不能接受人们本来的样子,除非人们有达到他那些当好人的条件。

有觉知的人本来就是好人,但是他好的方式是那么不同,他做事情出发的角度是那么不同。他的好不是因为他的努力,而是因为他有意识。在意识当中,一切坏的、邪恶的、谴责性的字眼都会消失,如同黑暗消失在光明中。一个有觉知的人不会执著于任何事,他没有执著。他只是静静地放松,他是沉着稳重的,从他的宁静当中所开出的花都是好的,永远都是好的,他活在一个没有选择的意识当中。要超越世俗认定的好人,我们既不好,也不坏,我们只是警觉、有意识、觉察着,然后随之发生的不管什么都会是好的。

一位开悟的禅师在井边打水,路人问:“请问某某师父在哪里可以找到?”禅师笑道:“我就是。”路人难以相信,他从没见过哪一个如此有名的高僧会去井边挑水。他说:“久仰您的大名,可是我很难想象您会来井边挑水。”禅师说:“挑水、砍柴是我一直在做的事,开悟前在做,现在还做。”路人又问:“既然如此,那开悟和不开悟有什么不同?”禅师又笑了,说:“不一样的在内在。以前我是在昏睡中做事,现在我做每件事时都是有意识的。由于我已经不同,这世界也跟着不同。”

蜕变必须发生于内在,这是真正的弃世:旧的世界已经不在,因为旧的我们已经不在。

每个生命都充满灵性,都能让我们有所感悟

观察任何植物或动物,让它教导你接纳本然,教导你臣服于当下。让它教导你什么是本体;让它教导你真诚——也就是合一、做你自己、成为真实的;让它教导你如何生、如何死,以及如何不要把生死制造成问题。

——艾克哈特·托利

牛顿看见苹果落地而想到万有引力,佛陀因为看到生老病死而追求觉醒,他们都因为自身觉知的敏感而能发现常人发现不了的事实。当我们开始以真实的目光,不带任何分别心,不带任何偏见和概念地去观察这个世界,我们也可以发现,原来每一个生命都是充满灵性的存在,都能够让我们有所感悟,让我们回归喜悦之路。

托利在他的书中透露,他常常会观察猫的生活,并将猫视为自己的禅师,连鸭子都能被他当做灵修的导师。他每天都观察这些动物的一举一动,并将这种观察视为一种冥想。他从中得到了一些关于人类心智的感悟,并从中看到了人类强大的心智给自身带来的困扰与局限。由此,他也感叹:“身为一个物种,我们已经失去方向了。只要我们能够停下脚步,观看,倾听,那么所有大自然界的存在,无论是花朵还是树木,还有动物们,都有重要的功课可以教导我们。”托利对动物的观察使他更多地意识到人类心智带来的问题,他从对动物的观察中发现了人类心智的运作规律。

而克里希那穆提则更多地从大自然风景中感悟国家、社会、民族、宗教、教育等组织与机构对人类本身造成的分裂与破坏。他通过自己全然的观察与聆听,体会到了宇宙本身的智慧,并到达“无我”的境界。在他的描绘中,一切都是那么美丽:“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停下来观赏过落日的彩霞,或是斜挂树梢害羞的新月。在那种时刻,河水通常是很平静的,每个景物都倒映在水面上;小桥、火车、温柔的月光以及天色昏暗时挂在天上的星星。这一切都非常的美。”他认为,只有当我们观察、注视、全神贯注于美好的事物,让心远离先入为主的偏见、不被问题、烦恼及臆测所占据,真正做到了非常安静时,我们才能真正地观察和聆听,然后我们的心才能对美好的事物敏感,也只有这样才可能觉醒,摆脱心智的束缚,回归喜悦之路。

由于每位大师的生长环境不同,接受的教育不同,他们描述和使用的一些惯用词语、使用的方法、谈话的风格也都不尽相同,然而他们的观点在最终却又是高度一致的。他们都认为几千年以来,人类都为自己的心智所束缚,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有觉醒过,他们都主张放弃心智的主宰,回归真正的本性,都认为除人以外的大部分生命都是以本性的方式生存着的,我们需要向所有的生命学习,发展自己的灵性,只有这样,才能走上我们的喜悦之路。

把生活当做魔法,像个魔法师一样活着

要利用那些幻觉,并为之感恩。你们的生命就是个魔法,而你们却是那魔术师。

——尼尔·唐纳德·沃尔什

心智让我们产生了太多的幻觉,而我们的生命却在幻觉中寻找着真实,最终一切努力自然都显得徒劳。我们需要看清生活中的幻觉,把生活当做魔法,而我们则是生活的魔法师。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到哪里去?这是哲学里的三个终极问题,所有人的哲学观点都围绕着这三个问题发展出来,但是没有哪个人的哲学理论最后回答了这三个终极问题。因为哲学始终只是从心智层面发展出来的,始终都有“我”的幻觉,而问题的答案却是“无我”的,因此这些问题将是无解的问题。当我们沉迷于魔法产生的幻觉时,我们怎能看清魔法的真相?

我们是生活的魔法师,我们要看清楚所有的幻觉都是不存在的。我们是这个宇宙的一部分,也是这个宇宙的全部,是任何一个我们能够感受到的存在。我们在束缚之下,只能看到我们是“我”,其他的则不是“我”。可是,当快不在时,“慢”也不在,当上不在时,“下”也不在,当此不在时,“彼”也不在,当那些不是“我”的东西不存在了,相对的“我”便会不存在。因此,在我们真的看清所有事实的时候,“我”是无法被感受到和被认识到的。以上三个哲学问题便成了本身就有矛盾而无法回答的问题。

在我们的生命里,没有任何东西是我们必须拥有的,因为我们不需要任何东西就存在着,需要外界的东西才能继续存在的只是我们的身体。我们不需要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而去努力地追求什么,付出什么,我们只是我们自己,我们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我们就是魔法师,魔术的幻觉是我们自己产生的,我们必须知道无论看到了什么,我们都无需证明自己的存在。当我们试图证明时,这意图本身就是证明。我们常常会问自己“我是谁”,有时会去寻找“真实的我”。所有人都在寻找着的,需要着的都是我们自己,只能在自己身上找到。

如果我们不向内心走,便一无所有。只有在内,我们才能找到“我为什么认为我需要什么”的答案。只有在内,我们才记得我们并不需要,然后才会明白“我一度迷失,但现在我找到了”的意义。

我们找到的将是我们的真正身份。我们利用幻觉来体验自己是一个什么都不需要的存在。当我们觉悟到这个真理,我们将在日复一日的现实里越来越体会到它。而我们最终就会成为我们所知道的我们是什么的那个存在。

用对待梦的态度对待宇宙,一切就会自然呈现

当我们不停和自己说话时,突然体验到一段空白,犹如大梦初醒。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安住在那清明、开阔、早就存于心中的本觉,终于经验到“当下”一刻,它是那么单纯、直接而又祥和。

——佩玛丘卓

每个人每天都在做梦,只是醒来后绝大部分梦都被遗忘了。大部分人似乎并不在意梦中的情节,无论梦里捡到了金子还是被巨大的野兽追赶,我们醒来后即便记得,一般都不会让它影响到我们的情绪和行为,因为我们知道梦都是虚幻的存在。如果我们也能用这种态度对待我们的过往,虽然曾经经历,也还记得,但不拘泥于此,不受它的影响,让一切自然地呈现,我们就会发现,我们的生命经历比我们之前认为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