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躲。”
打了一拳还问人家怎么不躲,有他这样道歉的吗?
司徒霸知道赤云烈是在不好意思。
“我怎么躲,你没看到我是病人?”
司徒霸不是不想躲,也好,挨了他一拳头,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赤云烈追舞君萝。
本来他还挺难过,觉得有些对不起赤云烈,他知道赤云烈和舞君萝关系非常,经过了昨晚,他才明白原来他也喜欢上舞君萝。
“病人,你的样子不像生病?”
赤云烈有些怀疑的盯着司徒霸的脸,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说假话骗他。
“我有必要假装吗,我昨天从二楼楼梯摔了下去,骨头都要摔散了,你说我是不是病人?”
身体摔伤了,说病人不为过吧。
“你从楼上摔下去,我们怎么不知道?”
赤云烈真后悔刚刚打了司徒霸一拳,他都受伤了,自己还打他。
“你不知道最好,要是你知道了我还怎么英雄救美。”
司徒霸撑着坐起来,昨天救舞君萝,他真的伤的很重。唉,看样子他短期内无法自由活动。
“英雄救美,什么意思?”
赤云烈猜想着,感情司徒霸昨晚出去鬼混,还为了救一个女人才伤成这样,只是有些奇怪了,家里除了他之外,其他两个大男人也不知道司徒霸受伤的事情,是司徒霸掩饰的太好吗?
看他的样子,他也没有掩饰啊。
“聊什么聊这么起劲。”
今天夏侯天休假,他发现家里挺干净的,他看到赤云烈房里没人,就跑到司徒霸这层楼来,他知道这个时候南宫雪绝对不在家,一定是去了公司。
“没什么,你怎么没上班?”
司徒霸不回答赤云烈的话,反而回答夏侯天的问题。
“我休假啊,难不成我像你一样翘班吗?”
夏侯天不请自入,找了张椅子坐下。
“我翘班,我也就翘班那么一次,包括这次不就两次,你也不用说的好像我一直翘班一样。”
司徒霸所工作的地方是他们自己家开的公司,今天他这样的状况怎么上的了班。
“好,不说这个,你不是说英雄救美,为了救谁受这样重的伤,也不去医院,走,我们载你去医院看看,别到时候落个后遗症什么的。”
夏侯天朝赤云烈使了个眼色,赤云烈会意,两人一左一右押着司徒霸坐上夏侯天的车子,当真是说了就做,也不给司徒霸说不的机会。
车子开到半路上,他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辆车不是南宫雪的吗,为什么会停在路中间,并且有两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好像?
“你们两去看看,是不是有人要绑架雪。”
司徒霸无法行动,幸好赤云烈和夏侯天都在,他最早发现前面的异状,如果是平时,肯定不是他最早发现,应该是夏侯天最早发现,因为他的心思最细腻。
今天呢,在车上夏侯天和赤云烈都在套司徒霸的话,想从他嘴里套出那个他所谓的英雄救美中的那个美人是谁。
自然,他们两都没注意到前面的情况。
“你说雪,好,我们下车,你在这里别乱走。”
一听到是好兄弟出了事,赤云烈和夏侯天同时下车朝着南宫雪的车子走去,他们走的速度可真是行如风般快速。
下车的时候,夏侯天还不忘鸡婆的提醒司徒霸。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用得着这样提醒我吗?”
司徒霸自己在那里抗议,但是双眼却不忘一直关心着前面的状况。
那两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手里都拿着无声手枪,他们已经成功的上了南宫雪的车子,忘记要防范车外的人。
赤云烈和夏侯天动作迅速的夺走他们手里的手枪,逼着他们下车,最后逼着他们走到了路右边,让他们蹲在那里。
他们不太听话,他们两以及下车的南宫雪准备逼问那两个灰色西装男的幕后主使是谁。
见他们不肯招供,南宫雪和赤云烈毫不客气的揍那两个男人,夏侯天向来是最斯文的一个,他只是意思意思的踢了他们两脚,两脚都是踢对方的屁股,不痛不痒吧。
“不说是吧,雪,不介意在你的车上见血吧?”
赤云烈狠戾的表情,配上如地狱般冰冷的声音。
“不介意,你随意。”
南宫雪自然也想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刚如果夏侯天和赤云烈不帮他,他也能解决这两个人,不过现在他们来帮忙了,他就不用费什么功夫。
上了车后,赤云烈从他的靴子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刀,那把刀可真是很好,他将刀凑在其中一个男人的面前。
“这把刀呢,我买的时候老板说表面上是很普通,却削铁如泥,今天正好可以拿你开刀,我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削铁如泥,先割哪里好呢?鼻子,还是嘴巴,还是舌头,又或者你的耳朵,十根手指头?”
赤云烈的刀一会儿在那个男人的鼻子上划两下,只是力道刚刚好只是割破点皮肉,却没有真的用力割,但也吓的那个男人浑身直哆嗦不已。
“佩服,我也有样东西想找个活人做实验,正好现在有个人可以当这只实验白鼠。”
夏侯天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子,瓶子是透明白色的,白色瓶子里有一些药粉,那些药粉是做什么用的呢?
大红的床上,一女两男在床上激烈缠绵着……
这两个男的都是她包养的情夫,她除了这两个情夫外,在别的地点也有一些情人,都是供她床上享乐的,她很有钱,是某集团的唯一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