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关系破译男性情感密码(拯救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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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男人的分类述说(4)

这天晚上,章从外地出差回来,房门被反锁了。一种不祥笼罩了章的心,章一脚把门踢开,只见凋与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章吼叫起来:“凋,你这个臭女人!”凋愤愤地说:“姓章的,我又没有嫁给你,你凭什么干涉我?”章听了她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凋更加气势汹汹地说:“你不要以为我真的爱你,也不要以为我真的怀上你的孩子,那是我在医院开的一张假证明。我要求你写几本书,挣面子,这么长的时间了,你没写一个字,我留你在身边还有何用?”听到这些,章愤怒和伤心的泪水涌了出来,他彻底地认识了凋的嘴脸。章转身收拾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女间由爱而性,这应该是很正常的。一旦性成了商品,成了赤裸裸的交易物,人就必然成了另类,成为不再是正常人的一种动物了。这,是不是人类的悲剧?

在这样的另类之外,还有另一种另类表现。

2.性的变调

在权威和传统的典籍中,爱情被这样表述:男女之间互相爱慕,以至不可彼此分离的感情。这样的表述,实在太单薄了些,而且也无法概括现实生活中感情的复杂性。

一个为了钱而出卖“性”的人,虽然他心中还留存着对真实感情的向往,但生活已注定他难以再有寄托感情的对象,他只能是一件工具,这是这类人的悲哀,而在花钱买这件工具的人那里,本身也不存在感情,这说明了什么?

在一个同性恋者那里,感情虽强烈真挚,却找不到可以付予的对象,她既需要爱别人,也需要得到爱,这种需要本是人的正常要求,但由于观念错位,以至这种要求根本无法得到满足,她有权利,但她却无法行使权利,这是她的错吗?

在互相爱恋的人之间,爱到极处,必然就有“性”,这应该被视为正常,如果这样的爱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之上,没有附加目的;而如果这种所谓的“爱”一开始就被附加物填充,比如说,一方厌倦了家庭,出人尝新,或是一方想得到爱以外的东西,将自己当成了商品,爱成了利益的交换,那么,依现在公认的伦理观来看,这种爱怎么也算不上是“爱情”。

可惜的是,就在我们身边,这种交换或者说交易不断发生。这里不是指的妓女一类的现象,而是其他的性的交易,这些交易已经让许多人根本丧失爱的观念了。

这种现象正常么?男或女在婚姻之外,再找一个情人,这种“情人现象”,其中究竟有多少是出于真爱?这种现象的背后。又能发掘出多少“权色”或“钱色”的实例,这些实例告诉我们什么?这些只能算是沉渣的泛起,根本不能算是社会的进步!

故事1:畸恋的叙说

她是一个同性恋者,她愿意将她的隐私公布于众,让人们从她身上吸取教训,使悲剧不再重演。

她刚出狱不久,管教干部的真心调教打开了她的心扉,使她的灵魂归回到女人中间。进监狱劳动改造不久,她觉得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了。

扭曲的观念

当她哇哇坠地的时候,她是家里的第五个女孩子,这令一心盼儿子的父亲感到遗憾和失望,加上妈妈是难产做了绝育,父母要儿子的心愿被现实彻底击碎了,妈妈为了达到宽慰自己灵魂的目的,决心把她当作儿子来抚养,取名为一男。

妈妈把她“女扮男装”。她从小就像一个男孩,穿素色的男衣服,留着小平头。整天跟着男孩子一起玩耍,爬树、游泳、打泥仗……就这样,那些洋娃娃、花布衣、小摇篮等女童玩具与她无缘。6岁上学时,妈妈带着她到学校报名,老师看见她的穿着打扮,问也没问就把她的性别写成了“男”。

小学读书时,女同学都不愿意跟男孩玩。而她却女扮男装,伙伴都是男生。她与男生爱好一致,行为相似,渐渐地养成了男孩的天性。

她读初中以前大多是进男厕所,都是翘着屁股小便的。自从那天被校医检查后,全校都知道她是女生,她才真正开始上女厕所了。班主任老师还严厉地批评她,勒令她穿上花衣服。否则,就不让她跨进校门。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恢复了女儿装,她特别厌恶月经,那天放学回家,她痛苦地抱着电线杆从晚哭到天明,并把男裤子保留到上大学才扔掉。由于多年养成男孩子的习惯,穿着打扮成女人的模样,总觉得满身上下像长了眼睛似的很别扭。一到假日,她又迫不及待地换上男儿装,自我欣赏修长的男儿身。那时候,她的四个姐姐对她的行为举止总是看不惯,便强迫她穿上她们的衣裤,拉她下河洗澡,与女生一起玩耍,可她仍然我行我素就是不跟女生在一起。妈妈收藏她平素用的男孩子用品,将其换成女孩子用的东西。她却在妈妈面前撒野狂哭。

1997年9月,她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中外合资企业当会计,与她同住单身宿舍的是工人英。英非常乐意她搬进来住,英就像大姐似的处处关心帮助她,令她由衷感激。她就主动地亲近英,很快她们就成了一对好朋友。

这天,窗外飘着洁白的雪花。因为寒冷,她们两个人早早洗漱了各自上床。英的被子较薄,攥紧了被子身体还是在发抖。英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在床上“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英终于忍不住了,说:“我好冷。”她高兴得大笑起来说:“我逗你玩呢,你冷就和我一起挤着睡吧,我的被子厚。”她的话音刚落,英马上钻进了她的被窝。她们并头躺着聊天,聊着聊着,英随口问:“许多人追求你,你为什么不找对象呢?”

黑暗中她笑了,她对英说:“一个人想结婚是因为她心理上感到孤独和生理上感到渴求,想得到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满足,别人都去选择接触异性,可我不,我不喜欢那样!”英好奇地问她为什么,她没有用语言回答,她的手伸向英的内衣,英抖动身体贴近了她的身体,她情不自禁地用唇吻着英的眼睛和鼻子,只见英闭上了眼睛。过后,英哭泣着说:“这算什么呀?”她说:“这有什么呢?我们只是玩玩,尝试一下新的生活方式,得到一些快感!何况这也是洁净的‘爱’,胜过随便和男人在一起,又脏又不安全,现在我们在一起,彼此的生理和心理上都不会孤单,等你有了真爱你的男人,我自然会成全你的!”这样一过就是2年,英几次想摆脱这种生活方式,但每次又沉溺于她那种母爱般的柔情中不能自拔。

每当夜晚,她看着英睡觉前脱衣裤,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渐渐地她也对其他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当这些女人来会计室报销时,她非常热情地搬椅子让坐,望着她们就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而男人来会计室报销时,她心不在焉,常常出现厌烦和不快的感觉,总是草草地打发他们走。于是,大家都夸她生活作风正派,女同事们都说她没有嫉妒心,待人热情,并评她为先进工作者。不久,她又当上了副科长。

她也想做个真正的女人,像天下女人那样去谈情说爱。可她不善交际,常常一个人躲在宿舍里读书,或者一个人到高山、丛林或小溪旁寻求宁静,厌恶男女之间的亲昵。尽管如此,在工厂里一个女大学生还是吸引了许多男人,他们不断地追求她,都被她晾在一边。

这天晚上,英春光满面地告诉她:自己与本单位的技术员胜相爱了。昨晚他们去夜游湖水,微风轻荡的湖边,柳枝拂面的树下,胜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肩膀,她没有摆脱他的拥抱,反而靠近他的胸膛,她第一次感到男人的手是这么有力,男人的胸膛是这么结实,一阵阵温暖袭上了英那早已冷漠迷失的心。英对她说:“喂,你也找个男人吧!”她表面上装成替英欢喜的样子,暗地却把胜约来,给他灌了春药。当英下班回来看到她和胜赤身裸体地缠纠在一起,不由怒眼圆睁。她在旁边冷言说:“瞧,男人多不可靠!”她把英的初恋埋葬了。以后英又谈了几次恋爱,每次都因她的参与挑拨而告失败。英在气愤之余找到了房管处调换了宿舍。英走后,她丧魂落魄了。白天,她像头顶烈日赤脚走在一条永远也走不到头的滚烫的石子路上;夜晚,她像被扔进了一口浑不见底的黑咕隆冬的井底,凭自己怎么样攀援地爬不上井沿。她感到每分钟都像橡皮筋似地被拼命地拉长,伴着这每分每秒的,是她对英的思念,这思念比那时间更长,更长……不久,传来了英要结婚的消息,她真是痛不欲生啊!

实在不能忍受

她表面平静,实际上受到双重的心理折磨:一是渴望得到同性的迫切感和久求不得的挫折感的自我折磨;二是父母、亲友的催促,邻居、同事间的闲言碎语所造成的环境折磨,时时压抑着她,使她处于意识上好胜和感情上自卑的矛盾之中。她拿过镜子照照自己,发现细细的鱼尾纹悄悄地爬上了眼角,细嫩的两颊渐渐褪去了红润。她觉得自己老朽了,回避着别人谈婚姻爱情的话题,害怕别人问她的年龄以及何时成婚等问题,痛恨别人冒昧地问有无子女、子女多大等等使她难堪的问题,甚至躲闪别人谈到她的家庭成员,姐妹婚配状况。总之,凡涉及到自己婚恋的,她都是用其他话题岔开,避免别人谈到这个题目,或是搪塞过去让人不便再问。扭曲了的心态将她自己无法排解的痛苦郁结在心灵深处。

这一年,母亲走了,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女儿,我此生最遗憾的是将你当男孩养。如果你不嫁人,我死也不瞑目。”说完瞪着眼睛就咽气了。她跪在母亲的床前,伸出手摸着她圆睁着的眼睛哽咽道:“妈妈,您闭眼安息吧,女儿一定按你的嘱咐嫁人!”当时,她已是32岁的大龄姑娘了。在四个姐姐的齐心协力之下,找了一个力壮如牛而离过婚的消防队员。他的名字叫彪。没过几天,她就发现他太需要她了,特别需要她为他献出贞操,让他有性生活。他几次强迫着要脱掉她的衣服,都被她的哭声制止了,弄得她很难过,他也很难过。为了结束这种让两人都非常痛苦、非常难堪的局面,特别是为了死去的母亲,他们恋爱两个月就结婚了。

每晚她像割肉似的疼痛,她真想拿刀将彪阉掉。痛苦伴着泪水,她要求与彪离婚,可除了那讲不出口的理由之外,她没有更好的理由。她对男人的仇恨俱增,而对英的思念更加强烈,她常常亲吻英坐过的椅子,仿佛感受着她温馨的温体。她将英的照片藏在身边,时时刻刻地凝望着她。当她看见英在她身旁走过,她总是默送着英的身影。

第二年,她和彪终于离婚了。离婚后,她觉得黑夜特别的漫长和孤寂,英那美丽的身影总是在她眼前浮现,她对英的思念到了狂热的地步,不管是炎热的黑夜还是寒冷的冬夜,每个夜晚她都默默无言地站在英的院子里,等到她熄灯后才垂头丧气地离开。

突然,有一天夜晚,她正好走进英的院子,就听见他们夫妻俩吵架的声音。她急忙蹿进他们的屋里,顺手拿过一条长板凳,不分青红皂白就向英的丈夫头上砸去。英的丈夫一下子倒在血泊之中,她则马上拉着英到了她的住处,向她倾吐了相思之情。英听后激动得眼泪涟涟。

没多久,在她的挑拨离间下,英也与丈夫离了婚。她们同住在一起了。在那段日子里,她对英百依百顺像爱护自己的眼球似的关心着她,每月工资分文不留地交给她花销,英激动地搂着她说:“我从来没有在丈夫那里得到过这样的温暖,我们是夫妻了。”

在她们同居的日子里非常恩爱,那种恩爱恐怕是常人难以想象和难以理解的,她几乎不愿离开英一步,舍不得离开一分钟,似乎是整天整夜拥抱着亲吻着纠缠在一起,她们就这样恩爱了半年时间。

这一天,英病休在家,她上了一会儿班就去给英买药。当她兴冲冲地赶到家,只见英与一个男人拥抱在床上。顿时,她怒火中烧,猛地拿起一把菜刀朝那男人劈去,那男人受了重伤,她也被判刑两年。

在狱中,管教干部们特地请来了著名的心理医生给她看病,医生分析她的病因,一是从小“女扮男装”引起的,二是受人们的歧视,心灵创伤的压抑和潜意识造成,三是没有处理好婚姻关系。医生打开她心理保垒,她和医生自由地交谈,终于在情绪上有所宣泄,心理渐渐地趋于平衡。

这样的畸恋,实在是人类的另一种悲剧。就像人类的爱在许多人那里,被演变成赤裸裸的性一样的悲剧。人的感情,怎会有许多的另类表现?或者,还可以多问一句,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