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中国异闻随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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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附身?

第一个小故事:附身?

我小升初时的那一年暑假,因为老家的老屋许久没有打理了,家里老人腿脚不便,又放心不下老家里的老屋,所以我们一家便一起回了老家,然后收拾了一下老屋。

已回老家三天,前两天就光在院子里收拾杂草了。因为当年家里老人有成分问题,所以老家院子的位置并不好,有一半的院子潮湿且阴冷。

我的娱乐活动就是翻地砖和墙缝找墙串子,把它们抓来和别的昆虫搏斗。那天也是说来蹊跷,我翻来翻去也没有抓到墙串子落网,别说墙串子了,连一只虫子也没有。

磨磨唧唧到了晚上吃饭,开始上蚊子了。沿海的蚊子个个都是花色的,每个都有内陆地区的几倍大,还不怕蚊香、杀虫剂。

来的时候我偷懒,没带蚊帐,这两天我都快被蚊子给活吃了。但今天,我周围好像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罩住,蚊子们就像怕我一样,没有一个敢接近我的,后面几天天天如此。

因为我一直找不到什么玩的,在老家也没有熟识的朋友,所以我就每天都蹲在屋里看电视。

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看电视太久了,短短几天我就明显感觉自己开始近视。过了几天,我们一家开始准备走了,夜里却突然开始下起了暴雨。

后面的事情,我是完全不知道的,是我爸告诉我的。说是那天半夜突然下起了大雨,还哗哗的漏雨,正好冲着我睡的床。

我妈被外面的狗叫醒了,听见屋里漏雨,就推起我爸准备修一下屋顶。我爸起来后,找了找漏雨的地方,发现是我睡的屋子漏雨,就进来看看我,却发现床上没人,屋顶有一个破洞。

我爸以为我发现屋里漏雨就去我姐床上睡了,也顺嘴骂了我一句,为啥漏雨了不跟他说。

突然一道雷劈到我床上,吓得我爸当时就坐地上了。这一坐,我爸才发现我趴在床底下看着他,一双眼睛发着金光,我爸刚想伸手把我从床底下揪出来,接着又是三道雷劈下来。

我爸不愧是亲的,这几道雷劈下来,他还想着把我拖走,紧接着就是一道跟叉子一样的雷劈了下来。(我当时听的时候,问我爸,为啥是叉子一样的雷?我爸当时就差赌咒发誓了,说就算是天下所有的叉子不叫叉子,那道雷也绝对是叉子一样。)

叉子雷已经劈穿床板劈到我身上了,我爸就听见一阵异响,就是那种捏泡泡纸的声音。接着我爸就看见我的眼睛就像要蹦出来一样,圆睁着。

我眼里开始变的越来越浑浊,就是那种像奶粉冲淡了的颜色。我爸的第一反应就是儿子已经被劈熟了。因为我爸想的是,羊眼球煮熟了也发白,然后就是把我拉出来准备哭一哭。

结果还没等我爸拉我,我一下子就从床底下钻了出去,往屋外跑了几步。一阵怪风吹开窗户,然后雨水像泼过来一样,弄我一身。我当时就像突然断线一样,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我爸赶忙过去掐人中,发现没用,就正手反手抽了我四个巴掌。发现我还喘气,我爸才长舒一口气,接着就准备把我往医院送。

我醒的时候是在我们家的车后座,一睁眼,发现自己眼前雾蒙蒙的,跟一片雾一样。

我揉了揉眼,发现眼上揉下来两个跟奶皮一样的片片,一股异香,我鬼使神差的就填嘴里给嚼了,然后我又晕过去了。

我再醒的时候,已经在高速服务区了。我问了一下我爸,他说那天晚上刚开出几百米,我就在车上醒过来了,然后还对他说自己没事。

当我爸还是不放心的时候,我已经自己下车往老屋走了。我爸以为我被劈坏了脑子,也没敢再说去医院,连夜把我姐和我妈叫起来,冒雨就往家里赶。我爸一路走一路琢磨,到底什么情况,而且再看自己的儿子,还有点怕的意思。

不过在车上我都没有任何异常,还一路问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我妈和我姐困的不想理我,就我爸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天。

上了高速,雨已经不下了。到了服务区,我爸一扭头,发现我又晕过去了,还以为是我睡着了,就拍了拍我。这时我才真的醒了,才跟我之前的记忆连上了。

我爸说我醒来的时候,中间的记忆一点都没有。

——分——割——线——

第二个小故事:宿舍异事

刚刚毕业那年,我遇到一个性格特别好的同龄女孩,我们在同一家公司共事,相处特别融洽。

有一段时间,我突然发现她郁郁寡欢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了几次,她也不大愿意说。

几个月后,我借着一次机会问她,她才说出原因。原来不久前,大她两岁的姐姐身上发生了一件怪事。

她姐姐毕业后接了她妈妈的班,到铁路部门工作。新人不免要先下基层锻炼锻炼,他们那一批有八九个年轻人,被分配到一个离市区不远的站点工作。

他们住在离铁路很近的道班里(铁路道班职责只有两个:一、职守路口:铁路和公路相交的路口,火车经过时封闭公路;二、巡视道路:沿着铁路巡查,哪里路基松动、道钉被拔除等安全隐患),职工宿舍是那种砖墙小院子,U字形的结构,三面都是平房宿舍。

3个女生被分在正面的房子里,三张上下铺,下面睡觉,上面放东西。女生宿舍直对门那里有个小窗户,窗户的墙外两三米远就是铁路了。

年底周末,大家都洗洗涮涮,准备节前收拾干净一点,好放假回家。她们宿舍都洗好了床单、被套啥的,晚上就收进屋子里,晾在中间的挂衣绳上。

这根绳子恰好隔开了后面的那张上下铺,而睡在里面这张床上的是我这位同事的姐姐,她的床铺被洗好的衣物挡着,是看不到另外两个舍友的床的。

那天晚上睡到半夜,我同事的姐姐口渴醒了,因为小窗户外透着灯光,没开床头灯,起身伸手拿水杯喝水,就看到斜对面下铺睡着的舍友床尾坐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太太,穿着斜襟的灰布衣服,低着头,用手一圈一圈的抚摸那位睡着的舍友。

我同事的姐姐睡蒙了,还在想,舍友妈妈啥时候来的,怎么还不睡觉?但她太困了,也没多想,就又倒头睡了。

第二天醒了,我同事的姐姐起床后,看着眼前晾衣绳上遮的严严实实床单,怎么也没想明白,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接着她就听到那位被抚摸的舍友说,昨晚梦魇了一夜,喊不出来,睡得不好等等。我同事的姐姐也没敢贸然说什么。

结果就在上班后的不一会儿,她们才知道,头天下午,天色还没黑的时候,这附近有一个捡煤渣的老太太被一列火车撞死了,尸体被值班的工人抬到了职工宿舍墙角。过了一夜了,也没人来处理和认领,而这堵墙的另一边就是我同事姐姐她们的宿舍。

当我同事姐姐姐姐隔着围观的人群,看到躺在墙角的老太太时,差点背过气去。因为这位老太太和她在夜里看到坐在舍友床尾的老太太一模一样,我同事姐姐这才战战兢兢地告诉了那位舍友。

三个人虽然都挺害怕,但都抱着是做了梦的想法。夜里她们还把鞋子用报纸包了,压在枕头下面。

但这次的夜晚,她们睡到半夜时,都被一阵阵绕着屋子用手划拉围墙上面贴着报纸的声音,和水杯盖子摔下来的声音给吵醒了。三个人里,有一个胆子大的舍友起身开了灯,她们一直坐到天亮,就纷纷收拾好衣物,请假回了城里。

同事姐姐回到家后,恰逢她们爸妈单位组织出去旅游。同事姐姐也没敢告诉妹妹,只是夜里睡觉时,她枕头底下压了一把剪刀,满腹心事的开着灯睡觉。

直到她们爸妈旅游回来,同事姐姐才大哭一场,说出了发生的怪事。后来她爸妈托人,把我同事的姐姐调离了那个站点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