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呼延灼追上宋江他们,张顺忽然挡在了宋江前面。呼延灼见状,伸手就去点张顺的穴道。谁知张顺一个猛子就扎到了水底去了,紧接着,呼延灼就觉得有人抓住了自己的双脚,呼延灼暗叫:“不好!”伸掌想要去打张顺,可惜张顺在水底下,哪里打得着啊。
张顺抓住呼延灼的双脚往水底使劲一拖,呼延灼顿时就沉了下去。过了十来秒钟,呼延灼好不容易才挣脱了张顺的双手,浮出水面,张开嘴,先使劲吸了一口气,然后就大声求救,可他刚喊出了一个字:“快”就又被张顺拖进了水底。
呼延灼在水底拼命想往水面上冲,张顺死死的摁住他的头不让他到水面上透气。不一会儿,呼延灼就晕了过去。
张顺见呼延灼晕了,便把他托出水面,夹着他向岸边游去。
此时,宋江已经上了岸穿好了衣服,他见呼延灼被张顺制服了,立刻就掏出手机叫吴用前来接应。
张顺将呼延灼拖上岸,先伸手点了他的十八处穴道,然后又替他呛出了肚里的水,呼延灼这才缓缓苏醒过来。
城楼上的那些士兵虽然看见呼延灼被敌人抓住了,可他们哪里敢出来救啊,只有赶紧去报告慕容彦达。
没多久,吴用带着一队人开着车子就来了。众人把呼延灼装上车就掉头回去了。等慕容彦达接到报告赶到城楼时,下面已经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宋江他们将呼延灼带回营地。宋江叫人给呼延灼换了一套干衣服,扶到客厅坐下,然后叫人解开他的穴道。跟着宋江上前,恭恭敬敬给呼延灼鞠了一个躬。
呼延灼瞪着宋江道:“你想干啥子?少来这套,要杀就杀,爷爷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宋江笑道:“呼延警司武艺高强,乃是个大大的人才,我们怎么舍得杀你呀!”
“那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呼延灼问道。
“这个时代什么最值钱,是人才啊,所以我们想请呼延警司跳槽到我们公司来工作!”宋江说道。
呼延灼一听,马上厉声喝道:“白日做梦!想我呼延灼乃是堂堂六扇门反恐部的高级警司,我决不会跳槽到你们这个黑社会集团的!”
吴用这时忽然冷笑道:“你以为你现在警司啊,你现在已经是通缉犯了!”
“你胡扯!”呼延灼大声嚷道。
“你自己看吧!”吴用说着,把一张《开封日报》递给呼延灼。
呼延灼接过报纸一看,见上面果然印着一条通缉令,内容是:“姓名:呼延灼,性别:男,现年39岁,原是六扇门反恐部的高级警司,呼延灼于公元1119年7月,带兵剿灭梁山黑社会时和黑社会勾结,致使全军覆没,现六扇门特发通缉令全国通缉呼延灼。”旁边还印着一张呼延灼的照片。
呼延灼一见,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脑袋“嗡”的一声就下来了。
宋江在一旁又说道:“上次呼延警司攻打我们失利,因为呼延警司是高俅推荐给皇上的,那高俅怕皇上怪罪,就拿呼延警司来垫背,诬陷呼延警司和我们有勾结。”
宋江刚说完,就见呼延灼猛地将报纸一扔,大声道:“我不信!我不信!这报纸一定是你们伪造的!”
宋江一笑道:“呼延警司,我知道你心里是非常委屈,也非常的不服气,但事实是非常残酷无情的,如今你已经被我们抓住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就是坦白从宽,你加入我们集团,那么我们将会十二分的欢迎你;而另一条就是抗拒从严,如果你选择这条路的话,那么,我将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将会受到我们严厉的制裁,呼延警司,你是个明白人,相信你不会选这条路吧。”
这时,两个人走到呼延灼跟前说道:“警司,那些报道都是真的,你就接受现实吧!”
呼延灼抬头一看,认得这二人正是自己当初打梁山时的手下韩滔和彭屺,只是如今这二位脸上是意气风发,和当时在自己手下的那种窝囊样比起来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呼延灼冷冷地说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加入了黑社会呀!”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嘛!”韩滔笑着说道。
呼延灼仔细打量了一下二人,见二人上身穿了一件梦特娇的体恤,下身穿了一条阿迪达斯的运动短裤,脚上穿着一双耐克运动鞋,厌恶地说道:“你们两个穷鬼,没有钱就不要学人家穿名牌嘛,居然还去买些假货来穿,也不怕人家笑话!”
彭屺一听,顿时急了,争辩道:“什么假货啊,这些东西可是我们花了一万多块在专卖店里买来的,绝对是正品!”
“你们哪来那么多钱?”呼延灼问道。
“我们的工资呗!你不知道,我们现在跳槽到这里工作有十五万的年薪,另外,每年还有一个月的年休假,每年还可以免费出国旅游一次。”韩滔得意地说道。
呼延灼一听,顿时吃了一惊,心道:“我在六扇门工作了那么久,一年加班加点,拼死拼活也才能挣个十二万,想不到这两个小子一跳槽到这里就拿十五万的年薪,要是我这个人才跳槽过来,他们起码也得给我二十万的年薪吧!”想到此,呼延灼有些心动了。
吴用似乎也看透了呼延灼的心思,于是上前说道:“呼延警司,你是个大大人才,只可惜如今朝廷那些贪官污吏根本不懂得重视人才,我看你不如跳槽到我们公司来吧,我们可以给你三十万的年薪,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三十万!”呼延灼心里一阵狂喜,当时就想答应了。可想了想,又摆了摆手道:“不行,做人要厚道,慕容老兄在我墙倒众人推的时候还肯那么帮助我,我不能对不起他呀!”
宋江一听,笑着道:“呼延警司你将心向明月,可无奈明月照沟渠啊!”
“哇!你这话实在是太深奥了,到底什么意思啊?”呼延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