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性质分析
题目:《冲破时空的思念》
特质:无责任番外,仅为满足卫迷心里而写
主角:水冰依(司徒容儿),卫聆风
背景:别有洞天与冰凌一战,祈然步杀与萧逸飞等人同归于尽,冰依伤心跳下端木崖,回到现代。此后,卫聆风统一天和大陆,定国号为祁,国都邺城。
时间:卫聆风统一天和大陆后经历五年(1265元年)。
备注:仅供卫迷观看,然迷杀迷请务必不要跳坑,跳了也请不要砸砖,此文与潇然梦正文结局木有半点关系。
二、文案
郑重提醒:此乃《潇然梦》小佚执笔同人之终极恶搞,非卫迷绝对绝对勿入,跳坑被雷晕雷焦雷暴走者,本人概不负责。以上。
请相信,这仅仅是一个假设——
别有洞天中与冰凌一战,萧祈然、步杀尽皆战死,萧逸飞、冷清雅与洛枫亦同归于尽。此后卫聆风统一天和大陆,定国号为祁。心碎情绝的冰依跳下端木崖,回归现代。
他们的命运已完全被篡改。虽双双幸存却相隔两个时空的卫聆风和水冰依,也再不会有任何交集。
然而,有人却对冰依说:“如果,在那个世界有人思念你到冲破时空阻滞的地步,你很有可能再度穿越。”那么,他们真的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吗?
红尘异客,潇然入梦。生死两茫,缘尽情绝。
三年相思,天下何如?一朝重逢,永世不弃。
人生是由无数条命运线交织而成的网,每一个交叉点都是一个转折。我们总会说,假如当初事情这样发展,结局就会如何如何。而在这篇文中所要讲述的,就是这样一个被套上了“假如”的故事。也许他不够真实,不够曲折,不够打动人心,但他……也是一个故事。
三、简介
请务必相信,这是一个与正文毫无关联的“假设”故事——
天和1260元年“别有洞天”一战,萧祈然、步杀尽皆战死,萧逸飞、冷清雅与洛枫亦同归于尽。此后卫聆风统一天和大陆,定国号为祁。心碎情绝的冰依跳下端木崖,回归现代。却又因卫聆风那冲破时空的思念,而重回天和大陆。
心里还装着祈然,历经五年也未能从悲伤中走出来的冰依拒绝接受卫聆风的情意,然而卫聆风却发誓绝不再放手。两个人在深宫中,如两只刺猬一般,缓慢靠近,却又相互伤害。
无望而执着的等待,霸道却温柔的守候,默默而无怨无悔的付出,卫聆风终于还是将自己的感情和渴望一点点植入冰依早已冰冷的心中。皇宫中两人的生活自成一方小天地,有摩擦,却也有温馨,摩擦后悄悄靠拢,温馨中却又渗出淡淡的心酸感伤……
纵使相逢应不识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液晶电脑中缓缓传出清幽的乐声,我大概记得那是某部热门电影的主题曲,好像叫《画心》。歌声舒缓而带着凄凉无奈,听得我心情烦躁,连手中的书也看不下。
“啪——”我合上书丢到一边,躺在柔软的床上闭起眼睛。
本想关掉音乐,可我不能。因为房间里一静下来,耳边就会出现某个清雅温柔的声音。他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一次次在梦中拥紧我,可每当我睁开眼,他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哪怕我泪流满面,哪怕我对着冰凉的空气一遍遍呼唤,喊哑了嗓子,他也不会再如从前般出现在我面前,脸上如清晨露珠般澄澈柔和的笑容满是疼惜。
萧祈然,步杀,天和大陆,离开那个世界已经整整五年了。遥不可及的时空,早已与我诀别的人,可为何每当想起,满目的赤红却还是那么鲜明?
我缓缓闭上眼,任由滚烫的泪从眼角滑落,然后褪去温度,冰凉地渗入枕中。《画心》还在轻柔地唱着响着,我没有发现,紧贴在我胸前的十字架发出黯淡的银色光芒。
有谁在我耳边轻轻地,一遍遍地说:“如果,在那个世界有人思念你到冲破时空阻滞的程度,那么,你很有可能再度穿越……那是……冲破时空的思念……”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爱是生命的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
头……好痛,手脚四肢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喉咙里发出的低低呻吟声也是那么陌生。我微皱起眉头,缓缓睁开眼来。
蓝纱轻飘的锦帐,紫檀木的书案,红木的窗格,雪亮剔透的窗纱,我在哪?!这……这分明是古代的房间!
我猛地直起身来,却只觉脑袋沉沉地发晕,手肘还撞到了床沿,疼地直吸冷气。怎么回事?刚刚明明还在房中睡觉的,为什么醒来会在这个地方?而且,感官上又是如此熟悉?
难道,难道,竟再度穿越了?我被自己的想法狠狠吓了一跳。顾不得手上的痛从床上跳起来,转头的瞬间目光却恰好对上铜镜中那张惊惶的面容。
铜镜很模糊,但隐约还是能看清楚。镜中年纪绝不会超过二十的古装女子和我本来的样子至少有七八分像,那剩下的两分却又比我精致秀美得多。眉如青黛,眼似秋波,肤腻胜雪,纤腰更是不赢一握,活生生就是一个水冰依的加强版,只不过身体实在太纤弱无力了。
我心中又慌又乱,胸口砰砰的声音如擂鼓般响在耳边:是穿越,真的是穿越!而且还是不带身体的灵魂穿。那么这一次,又穿越到了哪里呢?还是……天和大陆吗?
翩然带血的身影在脑海中悄然闪过,我猛地揪紧衣襟,只觉心口针扎火烧般地痛。无力地躺回到床上,我甩了甩头,半晌胸口的疼痛才缓和过来。
门外忽然传来凌乱交杂的脚步声,我心中一紧,连忙躺好闭眼。在没有搞清楚自身处境以前,装睡是最好的办法。
果然,不片刻我听到放轻的脚步声快步来到我床边,听声音应该有两个人。沉稳坚毅的步伐是个男子,刻意放轻却有些虚浮的脚步声则是个年轻女子。
只听一个细细的女声在我床边压低了声音哀哀啜泣:“娘娘早上还是好好的,中午去了李妃娘娘那吃了午餐,回来就说肚子疼,不过一刻钟时间就昏迷不醒了。”
娘娘?!我死死忍住嘴角抽搐的冲动,穿成什么不好,却要附身到后宫嫔妃的身上,还是个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人暗害的嫔妃,姓耶的你耍我还没耍够吗?
“……太医说,若今晚仍不醒,很可能就……就……呜呜……皇上,您可一定要替容嫔娘娘做主啊!”我身体僵了一下,果然,那男子正是皇上。
床沿忽然毫无征兆地往左侧倾斜,我差一点就向下滑溜过去,紧接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夹杂龙涎香的熟悉味道扑面而来。
“太医,怎么说?”低沉悠然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轻轻地打着转,滑入我耳中。
我——如遭雷击,猛地睁开眼来,瞧着眼前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俊秀面孔只觉心内千回百转,竟控制不住自己沙哑的声音:“卫聆风——!”
卫聆风……卫聆风!竟然是卫聆风?!为什么会是卫聆风?!
如果,那个世界有人思念你,到冲破时空阻滞的程度,那么,你很有可能就会再度穿越。那是水宇天泽曾对我说过的话,我早已忘记,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可现在,我居然又到了这个世界,又看到了这个高深莫测却只将软弱伤痛展现在我面前的帝王。这意味着什么?这又说明了什么?
眼眶瞬间湿热,我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比以前越加清癯俊逸,却也越加深不可测的面容,全身微微颤抖。
卫聆风的脸色一霎那变得苍白,原本伸过来想要探抚我额头的手也僵在空中,轻微地颤抖。
“噗通”一声,方才在哭诉的年轻婢女惊恐地跪倒在地上,声音因畏惧而结巴无法成言:“皇……皇上恕罪,娘娘她……她只是……昏迷过后神志不清,绝不是有意……有意冒犯……求皇上……”
然而,卫聆风却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话,僵滞的手终于落下来,灼热的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抚过我的眉眼,最后停留在脸上:“冰……依……”
他用暗哑低沉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叫我:“冰依……”
他一遍遍地审视着我,那眼神是震惊,是希冀,是渴望,是伤痛,连原本漆黑的眼眸也仿佛燃烧着赤红的火焰:“你是……冰依?”
刻骨的思念,揉入了绝望的希冀,还有那压抑着汹涌波涛的眼眸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扎在我的胸口,痛得我颤抖,却也痛得我骤然清醒。
我猛地垂下眼帘,避开与他的对视,心念电转:要相认吗?要与他相认吗?可是,相认以后呢?我又该如何面对他呢?五年了。早已伤痕累累的心,真的还能容纳别人吗?
答案,清晰无比。我在心底嘲讽地对自己笑,然后抬起眉眼,“羞涩而感激”地看着上方的男子,扯出嘴角虚弱的笑容:“谢皇上来探望,臣妾已经没事了。”
卫聆风一怔,指尖的温度迅速褪去。他猛地垂下眼帘遮去波涛汹涌的眼神,缓慢收回手,将身体后退一点隐到烛光的阴影中,然后微眯起眼打量着我。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更别提眼神了,心中难免忐忑不安,只得紧张地转开眼,看着别处,低声道:“皇上政务繁忙,无需特地来探望臣妾……”
“容儿。”卫聆风忽然开口打断我的话,声音低沉,“你以前,从不自称臣妾的。”
我身体猛地一僵,心念电转,连忙摆出个委屈的表情道:“从前是臣妾不知好歹,才会惹怒了李妃。如今遭了教训,自然该懂得收敛。”
卫聆风坐正了身体,低头看着我。他的表情依旧悠然淡定,可我却隐隐觉得有什么埋藏在他幽深的眼眸后面熊熊燃烧。
然而,就在我想探索得更清楚的时候,他却笑了。曾与他相处过很多时间的我知道,那绝不是他发自真心的笑容,而是高高在上,让你永远都猜不透却又因此而恐惧的虚假面具。
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听他道:“无妨,朕既然同意了你以容容自称,便无人可以指责。李妃那,若查明确系她下毒害你,朕自会严惩。”
“谢皇上。”我大松了口气,终于知道原来“我”的小名叫容容,连忙道,“只不过容容已无大碍,还请皇上大事化小吧,以免祸及后宫。”开玩笑,要是他惩治了李妃,我还不被推上风口浪尖,和这个容容一样小命不保都有可能。
一回头却见那侍女匪夷所思地看着我,一脸惊疑。
卫聆风嘴角的弧度更幽深了:“也罢,你若有什么事大可叫小环通知朕,太医院的医正,朕让他们随时在偏殿候着。”
说着目光朝着底下的侍女扫了一下,原来她叫小环,我连连点头:“谢皇上。”走吧走吧!我恭送你。
卫聆风本已起身,甚至还极为习惯地拂了拂袍角,却忽然貌似漫不经心地看着跪在地上神色越加疑惑的侍女一眼,淡淡道:“你是叫小环吗?”
那侍女颤了一下,连忙垂下头,做伏地状,结结巴巴道:“回……回皇上,奴婢是小月。小环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丫鬟。”
晴天霹雳!!我浑身僵硬地看着上方男子高深莫测的表情,和嘴角那怎么看怎么嘲讽戏虐的笑容,冷汗慢慢渗透了背脊。
对视的片刻,却仿佛千年的悠久。卫聆风的手抓在我的手腕上忽松忽紧,忽冷忽热,眼中的戏虐幽深终慢慢褪去化为一丝狼狈的惶恐,却在我看清前被猛然垂下的眼睑遮盖。
他又略带嘲讽地笑了笑,却看不透是在嘲笑我还是嘲笑他自己。我心中一片凌乱,只重复念着:他认出我了吗?开始怀疑我了吗?
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他却忽然在床边坐下来,淡淡道:“传话给小安子,朕今晚就歇在这里了。明儿一早让他送朝服过来。”
什么?!我猛地睁大了眼睛,狠狠瞪着那张俊秀儒雅又永远看不透的面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月也是一脸震惊,本就结巴的声音现在更带上了哭腔:“皇上,这于理不……”
卫聆风一个冷冰冰的眼刀砍过去,愣是把她舌尖的一个“合”字冻僵在喉咙口。
小月又惊又惧,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可还是尽忠职守地说了一句:“娘娘的身体还……还很虚弱,怎么能……伺候……”
咳咳!小月,说得好!这个色魔淫棍人渣,根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副身体的主人都病成这样了,还要人家伺候,太不人道了。
卫聆风侧过头对上我赞同又不忿的表情,竟扯出个无奈的笑容,柔声道:“朕不会勉强她的,你下去吧。”
我嘴角抽了抽,瞠目瞪着小月:千万不能相信他!坚决把他赶走!赶走!
可惜忠心耿耿的小月却一副松了口气又很欣慰的模样,叩首谢恩,还体贴地问:“皇上需不需要人更衣?”直到卫聆风笑着说不必了,才小心翼翼地退出殿外。独留我躺在床上龇牙咧嘴地腹诽,却偏还得扯出欣然喜悦的笑容虚应。
卫聆风站起身来,身边的压力一轻,我顿时松了口气。那种让人连假笑也生硬得要死的压迫感,果然是只有卫聆风才会给予的。
谁知我还没来得及喘息,却见他施施然地脱去了自己的外衣,然后是中衣……
我眼睛发直地瞪着他薄薄里衣中若隐若现的精实躯体,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
卫聆风侧过头来,鬓边的发丝轻轻拂动,露出个颠倒众生的笑容:“你说呢?”
我打了个抖,颤巍巍地收集着理智:“皇……皇上息怒,容容今日身体欠佳,实在无法伺候皇上。还请皇上移驾其它……”
“闭嘴!”冰冷的声音猝然打断我理智的陈述,卫聆风微低下身拧眉看着我,眼中的光芒复杂难测,“你若再说一句,朕今晚就要了你。”
我立马噤声,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地看着他。
冷空气忽然灌入,自是他掀起了被单,我打了寒战,却在下一秒顺着床倾斜的弧度滚入他温暖的怀中。
卫聆风伸出左手扶上我的腰,又手则穿过颈项环绕,轻松地将我抱起来往床的里侧移了移,直到确定两人都躺到了床中央,才猛一使劲将我揉入怀中,紧贴他温热的身躯。
耳边能听到自己和他砰砰直响的心跳声,我本能地悸动,本能地面红耳赤,想推开他各睡各的,却又被他坚定地按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