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的叫着,表面上反抗,却控制不住心的背叛,那是她梦中出现过的感觉,并且,那感觉,追随了她几年之久,那一日,他给了她一个不明意味的吻,并让她梦萦了几年……
他的呼吸渐渐沉重,双手胡乱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滚烫的躯体,贴在她的身上。
当他的手抚上了她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掌,慢慢上移,然而这时,他却突然摸到了一片的凹凸,他猛的睁开了眼睛,放开她,拉起了她的手臂,将衣袖向上一拉,那手臂上,瘆人的伤疤,让他的心里一紧,他皱着眉看着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她苦笑一声,摸着眼角上的疤痕,“没什么的,早就已经忘记了……”
他却轻轻的抚摸着,痛惜的看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又抚上她的脸,眼角狰狞的疤痕,在他眼中,却,仿佛盛开的蔷薇,那尖利的刺,刺痛了他的心……
“是因为那场大火吗?”他颤声问。
她低下头去,并不否认。并扭捏的往后抽自己的手,“别看,丑死了!”
他却硬是拽住了那手,轻轻的抬起来,看着那仿佛一条毒蛇般盘旋而上的疤痕,却静静的,轻轻的,吻了上去。
冰凉的唇,让她浑身一颤,却见他顺着她的手臂,慢慢的吻了上来,眼中没有厌恶,没有嫌恶,却只有满满的深情,一汪清泉般的眼中,带着浓浓的倦意,让她竟然也有一瞬间的疼惜,他沿着手臂,慢慢的吻上了她的颈,她闭上了眼睛,感觉他温热的唇,慢慢的上移,然后,含住了她的耳垂,并来回的轻轻****着。
让她禁不住有些发颤,他慢慢的环住了她的身体,手不安分的揉捏着她的身体,却又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他手中的珍宝一般,温柔又谨慎,他的吻渐渐发烫起来,好像也连带点燃了她的身体,轻咬朱唇,一声难难耐的声音,吟出口中,让她自己都觉得难为情,他却仿佛得到了热情的邀请,转而更加用力的吻起了她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处,都不放过,她慢慢的,竟然瘫软在了他的怀中,眼看就要倒在了地上,他却一手缠住了她的腰肢,一跃,竟然便将她带着飞上了巨大的槐树干,他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唇慢慢的顺着脖颈下滑,留下一串串的涟漪,让她更加难以自制,双手颤抖着,抓住了他的手臂,好像在寻找慰藉一般。
他慢慢的,将她压在了树干上,探着手,扯掉了她的衣衫,她的肌肤在暴-露在外,有些颤抖,他安慰一般的,环住了她,整个身子伏在她身上,那种安全感,让她竟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他看着她洁白的肌肤上,那些疤痕,心上更加疼惜,自责感让他对她更加温柔起来,轻轻的含住了她胸前的一点樱红,让她浑身战栗起来,他丝绸般的乌发散落在她身上,她难受的仰起头来,紧紧的拥住了他的脖子,他在她胸前反复辗转,她无法抑制的娇-吟出声,他慢慢的褪下了她裤子,她羞红着脸,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他抬起了她的腿,却不急着进入,只是慢慢的在她的大腿根部磨蹭着,让她更加喘息起来,胸口难耐的起伏着,浑身娇嫩的如同婴孩般,带着娇羞的粉色。
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才轻柔的,滑进了她的体内。
她双手紧紧的捏着了他的手臂,眉头紧皱,他安抚着,吻上了她的唇,篡住了她的舌,仿佛水蛇般,在她的口中来回的摩擦,她的表情,终于缓了下来……
天空一点青鸟飞过,树叶的沙沙声,如悦耳的音乐,风吹过,搭在身上的轻纱羽衣,飞舞着,好像樱花般美丽。
她躺在横着的树干上,脸上还带着情-欲过后的疲惫和满足,他靠在另一边,一只脚垂下去,赤.裸的上身,精装肌肉上,还淌着汗水。
她最终还是将自己交给了他。
自从再次见到她,她便觉得,对他的感觉是那么奇怪,不是恨,不是怨,却是一种难以说明的情绪,从她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为他解毒开始,她自己就好像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了一般。
方才他亲吻她的伤疤时,她便已经臣服于自己的心了,她根本无法抗拒他,也许宿命真的是让她来替麝影还他的情,所以,她才会连自己都无法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
阳光隔着树叶间的缝隙,稀疏的照在他的脸上,他眯着眼睛看着她,安静的好像忘记了语言。
她瞧见了他的眼神,叹了声,“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静静看着她,半天,才悠悠道,“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你是我心里,唯一的妻子……铃兰,我并不是在骗你!”
她一惊,却转过头去,“我从没当过你的妻子……”
他却看着她,“你是在怨我吗?铃兰?”
她摇摇头,“别叫我铃兰,端王爷,史铃兰早已经死了,现在京城不是还有她的墓地,皇上亦为她封号真义夫人,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一听,立即上前来,“你是什么意思?事实是你没死!你没有死,才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她却抽回自己的手,“你还想怎么样呢?死去的铃兰是真义夫人,活着的史铃兰,却只能成为别人眼中,投入轩辕氏怀抱的荡-妇!”她凌厉的说。
他一愣,咬着唇,“可是你明明没有……”
她自嘲的一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呢?皇上明知道,没有找到我的尸体,却放出这样的名号,编了这样一个故事,他是在警告我!死去的人永远不会复活,我永远都不再是史铃兰!端王爷,就当今日,是一个……梦吧……”
他却死死的拉住她不放,“可是不论你是谁,我只知道,我要你!”他眼中闪着坚韧的光,凌厉的看着她。
她却用力的甩开了他,一转身,将衣服尽数披上,然后跃了下去,“你是皇室骄子端王爷,我是隐秘与世罪大恶极的幽冥宫宫主,你觉得可能吗?我们从来不是一条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