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阙踏进房间,青衣正在给钰翎擦汗。
“怎么样了?”
青衣抬起目子,眼神微冷。
“还好,墨阙我们要去废墟的。”
废墟哪里朝歌的情形或许很危险若是没有就救出来就是全部死绝。
只要是进去的人,哪里的藤蔓荆棘是剧毒。
墨阙看着躺在床上的的萧钰翎,闭上眼坐下来。
青衣走过去给他揉头,动作轻缓。
“无碍的……”
青衣总是这样沉静的面对这一切就算是危险来临也不会慌乱。
墨阙抱住青衣的要脸靠在青衣的腰间,睁开眼看着窗外。
“这件事你不要去,我一个人就可以的,你呆在这里陪着他们,好不好?”
青衣顺着墨阙的手停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低头看了一眼满脸疲惫的墨阙,终是妥协。
“好,平安。”
墨阙知道青衣是担心他可是对于他来说,墨阙一直都是小心的护着,他身子虽没有钰琰一样坏但是经不得折腾。
上一次去了一趟天朝就发烫了三天又吐又闹的,墨阙可不敢让他再去那个让他心结很重的地方。
青衣就算想去也不能让墨阙担心,只愿这一次平安。
墨阙笑了,抱住青衣静静的闭上眼。
墨阙在凤翎待了数日直到钰翎安稳下来才启程前往废墟。
到了外围就注意到围绕在哪里的青蛇吐着蛇信子看着他。
拿出药粉洒在身上,撑着伞抬步踏入森林。
这里拥有剧毒的动物很多不过大多都是在内围而不是想如今这般都聚集在外围。
除非里面有些东西或者人让它们不敢轻易待在内围。
冷情绝他们也是提前让墨阙配了药粉才在内围不受毒物的侵扰。
核心内落朝歌坐在里面看着站在外面的慕容弃,眼神一低。
“他在外面?”
慕容弃转过身对着朝歌一笑:“朝歌很想他吧,不过进来也是死路一条。”
落朝歌看着面色疯狂而满是不屑的人,手指轻扣。
藤蔓荆棘在囚笼的外侧长着朝歌也不敢动,因为荆棘时不时的汁液流露让周围几乎寸草不生。
便知道这些荆棘的剧毒,恐怕这也是废墟核心的秘密。
沿路的荆棘漫步慕容弃从没有从哪头走到这边过即使是送饭也是让他养的白狼送过来。
当然也会将荆棘先一步收起来。
朝歌不知道慕容弃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只是选择将她囚禁在这里,没一日也不说话。
慕容弃并没有待太久就又离开了,冷情绝站在核心外面等待着墨阙的到来。
天朝现在已经是一片散沙,萧轻尘已经派兵去制服。
冷情绝已经说了让萧轻尘派人去南方接管,冷情绝不愿意在管南枫了。
同时也是知道萧轻尘会是一个英明的君主才会放心将南枫交给他。
墨阙走进来看到站在树干上的冷情绝眼神交流,现在还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冷情绝跳下树,落在墨阙身边。
“里面的情况我也不甚清楚,青衣说过要记住路,这里是地图。”
冷情绝拿过地图看着。
“我们走吧!”
墨阙轻点头两人带着暗卫进去,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几人挨着一起走,一人随口说了一句话,还没打开灯火就没了声响。
“嘶嘶~”
细小的声音几人屏住呼吸墙壁上全是毒物,墨阙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
再进去之前就说了不能掌灯因为有些东西是怕亮的,如果擅自有灯火有可能会引起厮杀。
才刚走就已经死了三人,墨阙身上带着药但是这些都是为了里面青衣说的藤蔓荆棘汁液剧毒准备的。
不能用,冷情绝看向四周银针被射了出去探路,现在里面全是黑暗只能看到近处。
几人一步一步前进缓慢的前进,朝歌站起来看着前方的洞口。
她听到了声响,很遥远但是很熟悉。
不是慕容弃的脚步声,手紧握住阿情不要……
看着冒着汁液的荆棘,脸上有着些灰尘和血迹不是她的。
荆棘突然消失朝歌知道一定是慕容弃在控制着,或者是该有人来了。
朝歌不再去看,只是坐了下来闭目养神。
这里的地方有时候是很潮湿的,朝歌的腿脚已经开始有些不畅了。
有时候也会出现剧痛,朝歌知道冷情绝一定是带着人来了可是这里的威胁她不能确定。
慕容弃就像是一个疯子未知的危险谁也不确定,囚笼只是在大树旁边而这里更像是一个悬崖在囚笼的另一边就是悬崖边。
朝歌已经知道慕容弃有可能会跟她同归于尽。
冷情绝看着四周,墨阙拿着纸伞。
“这里只剩下我们了看了只能我们两个去救朝歌了。”
墨阙半开玩笑的说着话观察着四周,看着是否有危险。
冷情绝看了一眼死在后面的人,眼神一闪而过的悲痛。
“我们也算是有缘不是吗,舅舅?”
墨阙一时怔愣看着冷情绝走在前面的身影,苦笑一声。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知道的?”
冷情绝看了一眼墨阙,眼神有些无奈。
“阿娘不是那种很容易忘记的人,从下就知道。不过是没有必要。”
墨阙一下子气笑了这小子什么叫没有必要啊,不过也知道这小子就是这样的性子再加上他不愿意说。
他更不可能说了。
冷情绝看了一眼四周远处一道光照耀着,他们知道到了。
冷情绝手握银针,眼神如冬日的寒冰,盯着洞口。
墨阙也是意识到了这点拿着纸伞,慢慢的跟在冷情绝的身边观察着四周的变化。
这里可是核心就连青衣当年一不小心沾染的也是废了好大的劲才让师父治好的。
他们更要小心,这点谁也不得马虎。
朝歌睁开眼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前面的慕容弃。
“朝歌,他……只能终于来了,而我们……终于开始有了结局这个结局或许会很精彩。”
目光看着朝歌哪里面有什么朝歌不知道,可是朝歌知道有悲伤和回忆。
他……是在回忆他的妻子吗?
朝歌听闻过他的妻子是一个很潇洒恣意的人,面容和她有几分相似。
“你爱你的妻子吗?”
朝歌很好奇这样一个男人究竟是否爱过一个人,她知道慕容弃只是通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朝歌很肯定那个人是慕容弃的妻子,她只是一个和那个女人很像的人。
慕容弃目光瞬间飘远,眼神飘忽的看着远方。
“爱……吗?”
这个回答模棱两可连慕容弃都不知道是不是爱只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