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上前把轻魂拥入怀中,他觉得此时此刻不需要言语去表达着什么,他喜欢轻魂,这样的喜欢并非停留在表面上,因为远在他还没有懂得男女之间的关系以前,他就在梦中看见了轻魂,这样的感情宛如细水长流,肉体上的*****并不能掩盖过去。
这才是爱情,他让人享受着极端的快乐。
被安晴搂着的轻魂心里非常不安,因为她害怕在安晴发现了自己再非处子的时候要如何解释这一切,甚至她还能感觉到床上楚阳留下的余温,就算这一切不是她所情愿,可是却真实地发生了。
“轻魂,对不起。”安晴轻轻的捧住了轻魂的脸,在她的额前留下了一吻,“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的,下次就算要入宫,我也决不让你一个人留在府中。”
轻魂惊讶的看着安晴,聪慧如她怎么会不明白安晴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同,只是她想象之中安晴里应该宛如那发现自己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一样暴跳如雷,狠狠的指责她的不忠,可是安晴却很温柔的搂着她,向她道歉。
“王爷,我并不是自愿的。”既然不能再掩盖下去,轻魂便主动的开口说出来,说不定她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还会让安晴心动呢,所以她几乎不用特别的区造作些什么,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下,“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他和陷害我杀死如烟姑娘的人是一伙的!他叫楚阳,就是他……他沾`污了我!”
楚阳?
看着轻魂的眼泪,安晴几乎没有去想那个让他有点熟悉的名字,他搂着轻魂坐到了床上,吻去了轻魂的眼泪以及那娇美的身体上所有属于别人的痕迹……
***************************************************
夹竹桃有毒,它的毒和它的颜色一样,火红,尽管那样的毒并不存在它那艳丽的花朵上,可是蔓华依然喜欢。
把那一片夹竹桃艳红的花瓣含进口中,蔓华以为右手尾指的指尖轻轻沾了一下面前那酒壶中以夹竹桃的叶而泡出来的毒酒,指尖的冰凉感觉宛如是针刺,他满意地笑了,只是毒酒也始终是酒,却没有楼兰葡萄酒的颜色,这是唯一的遗憾。
有毒的酒其实是怎么样的味道?苦涩,却又甘甜,苦涩的是酒,甘甜的是毒。
一杯毒酒下肚,蔓华抬眸看着那跪在自己面前的楚阳。楚阳赤着的上半身布满了血红的伤痕,每一道伤痕很细,却很深,这是刀尖之类的利器才能留下的痕迹,这样的伤痕不致命,却能很痛,尽管楚阳拥有健壮的身体,可是疼痛却是不可避免的。
楚阳跪在这里有多久了?他身旁的草地上都滴满了从他身上留下来的鲜血,甚至连泥土里也范出一种暗红的颜色。
蔓华从卧椅上起来,他把随手从面前那矮桌上抓起了一把夹竹桃的花瓣,上前洒到了楚阳的背上,然后用手中的毒酒慢慢的淋到了楚阳的伤口之上,和着明媚的阳光,毒酒的颜色也清纯的如泉水一般,清澈无瑕。
夹竹桃的花瓣滑过伤口有一种痒痒的感觉,然后那些酒腌着伤口的感觉宛如火烧,楚阳没有皱一下眉头,他并不害怕皮肉上的疼痛,他只是不明白蔓华为何要如此生气。
是的,蔓华生气了,可是他依然在笑,那是很美的笑容,美丽得不适合用任何的词语去形容。
“楚阳,你不该这样做的。”蔓华丢掉了手中的酒壶,在楚阳的面前俯下身来,他捧着楚阳的脸,四目相接,“你不应该让我生气……我本以为天下之间最懂我的人是你,可是现在看来,最不懂我的人才是你。”
楚阳没有挣扎,他静静的看着蔓华,良久,他才淡淡地说道:“你怪我碰了轻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