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再次把眸光凝聚到她白玉一般精美的脸蛋上。
“好,赶明儿个,我给你买一个更大一点。”
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话,他心里深深明白,就算换一个再大的,再漂亮的,她也不会戴,这辈子,她是不会戴他敖辰寰的戒指了。
他很想握住她的肩膀质问:“尹婉,难道我们这辈子就这样了吗?”
终有一天,她会嫁人,而他也会娶妻生子,难道说,仅仅因为上一代的恩怨,他们这辈子就一定要形面陌路了吗?
可是,他始终没有问出口,他不忍心揭开她心底的那道伤疤。
但,就算他不撕开,那道伤疤始终存在于她心里。
“不用了,敖辰寰,还是留着给你以后的老婆吧!”她很残忍,一句话打碎了他所有的梦,连一点点的念想都不留给他。
“尹婉,带着恨的人生,你快乐吗?”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戒指,戒指的棱形边角划伤了他的肌肤,微微的疼痛袭入脏,可是,他却毫不在意,因为那疼,不及心里疼痛的千万分之一。
闻言,尹婉轻轻地笑了,那笑容对于敖辰寰来说,就犹如天空飘渺的云烟,让他绞尽脑汁,想尽所有的办法,却怎么也抓不住。
“这辈子,我们就这样了。”
云淡风清的笑,冷寞的面容,如一把刀一样割着他的心口,寸寸凌迟着他的心。
不知怎么的,他就怒了,怒气来得这样令人猝不及防。
“尹婉,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已经对她这么好了,在公司里,就连坐着办公室里,他整天想的念的还是她,明明她就在他身边,可是,为什么他还是那样地想她,让他总觉得有一种幸福不长久的感觉。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敖辰寰,我们都不要做梦了好不好,正如你所想的,终有一天,我们都会有人生的另外一半,我们之间隔着两条鲜活的生命,真的不可能有未来。”
这句话伤了他,等于是判了他的死刑,让他终于明白,无论他怎么做,她也不会原谅自己,这句话深深地告诉他,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所做的一切事全都付诸东流。
“如果不可能有未来,你又何必回到我身边?”
“敖辰寰,你给了我五百万替我妈治病,就算是一般的普通人,我也会报答他。”
闻言,敖辰寰脑子里回旋着她与那个老男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就算是普通的人,她也会把自己给他,因为,他给了她五百万为她妈治病。
陡地,他的眼光就变得冷咧起来,瞳仁里掠过阴戾的色彩。
他吼出:“尹婉,这些日子以来,你都把我当着是嫖客吧!”
“难道不是吗?”
她们之间的关系就是金主与情妇的关系,他给她钱,而她提供身体让他享乐。
“好,很好。”定定地凝望着冷若冰霜的容颜,敖辰寰咬牙切齿地嘶吼。
“即然你如此看待我们的关系,我又何必客气呢?”
他如此珍惜她,宠着她,爱着她,舍不得她受半点儿委屈,就算是做那档子事,也十分在意她的感受,深怕把她弄疼了。
原来,他在她心目中就是这么不堪。
“把衣服脱了!”
“你要干什么?”女人惊骇问出。
男人冷笑,启唇吐出讥诮话语:“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脱衣服,你说要干什么呢!尹婉,即然都把自己当成是出来卖的,又何必故装清纯。”
“你……”尹婉很想抬手甩他一个巴掌,可是,转念一想,想要与他划清界线就当是如此。
咬着牙,她动手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寒风噬骨,呼呼的冷风从她单薄的布料处灌入,让她雪嫩的肌肤漫过一阵冷寒。
“脱,继续脱。”
女人的倔强让男人怒火中烧,怒不可揭地嘶吼。
咬紧牙光,动手脱掉身上遮蔽物,光洁的身体展露在月光中。
忍住想要弯腰捡起大衣披在她身上的冲动,敖辰寰一把将她推到在雪地上,随即,整个虎躯如一只野兽一样扑了上去。
带着滔天的狂怒,带着惊世骇俗的波涛,他不想再怜香惜玉了。
第一次,他狠着心肠,发了狠地折磨着她,变换着,用各种难堪羞侮她。
身下白雪铠铠,身上滚烫的身躯慰烫着她的身子,可谓冰火两重天,她知道他胸中积压了一把火,而这把火正在将她愤怒地狂烧,也许她会被燃烧成一把灰烬,可是,她一点都不后悔,她就是要用自己的倔强让敖辰寰彻底明白他们之间存在的关系,她们不是热恋的男女,就算是她们住在一起,也并不能说明什么,这辈子,她们已经不可能成夫妻了。
她的热情早就被五年前他的冷漠埋葬,彻底地埋葬,早在五年前,她的心口就凝结了一道冰墙,这辈子,这道冰墙再也不可能融化。
他发狠地折磨着她,她越倔强,他越是狠到不行。
气喘如牛,垂下眼帘,雪光中,望着女人雪白肌肤上点点的红痕以及青青浅浅,自己一点一点亲自烙印上去的痕迹,女人身上破裂的肌肤并没有让男人心软。
仰起头,空气里即刻传出一声野兽轻泣的悲鸣。
俯下头,额角的一绺发丝垂落到她的眼角,痒痒的感觉让她浑身划过一阵战粟。
握住了她尖巧的下巴,在她的唇被迫分开之时,灵活的舌如一头恶狼般钻进了她的口腔,兹意地肆意狂穿,不多时,鲜血从她嘴角流出,至始至终,她一直不曾哼一声,不管他如何折磨她。
终于燃尽了心中的怒火,撑起身,女人嘴角的殷红让他低低地笑出了声,他很想上前抱住她,很想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来让她御寒,很想抱着她说:“尹婉,对不起,我错了。”
但是,他忍住了,因为女人脸上木讷的表情,她就似一个木头人般任他折腾。
冰天雪地,沧茫的夜色中,一对痴男怨女上演着缠绵悱恻,儿童不宜的画面。
“告诉你,尹婉,五百万,不知道可以让多少女人搔首弄姿,变换多少的姿势,你与她们相比,连一个指头都比不上,作为一名情妇,你真的不称职,与一条死鱼没什么区别,看着你那张脸,真是没了兴致。”他尽量说出刻薄的话语,只要能羞侮,似乎就能挽回自己丢失的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