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心里很不嗤这个女人,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只有东霓一个儿子!
“伯母,严重了。”纪东霓是她尹婉的大恩人,看在东霓的份儿上,她不会去与纪太太计较!
“妈,我去一下洗手间!”纪太霓借故离开,想给母亲与尹婉独处的空间。
“尹小姐,真的很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不该阻拦了你们,我知道你很爱东霓,东霓也很爱你,等你们订了婚,我这个****大半辈子心的母亲就可以大功告成……”
“不是,伯母,你误会了,我不爱东霓。”纪太太的话让她听不明白,她几时爱纪东霓了,几时同意与他订婚了?
“不,你听我说……”纪太太着急起来。
“尹婉,是我以前不对,是我的错。”怕悔掉儿子的幸福,以为是自己的原因,尹婉才故意这样说,纪太太在心里自责不已。
听了纪太太的话,尹婉才明白,这是一场婆媳见面宴,纪太太似乎已经接受了纪东霓与她在一起,可是,她不爱东霓啊!这男人在搞什么鬼?她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第二天,尹婉挎着包刚步出公寓大门,一抹高大的身形大刺刺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谁敢挡她的道,想死啊!
咒骂着抬起头,当一张讨厌的脸孔印入眼帘,尹婉没好气地喊了一句:“脑子被门板夹了?闪开!”
“尹婉,老大请你去一趟!”
“不去!”尹婉冷冷地吐两字,绕开了男人的身体!
然而,男人再几步绕上前,高大的身形在她头顶打下一层暗光!
“尹婉,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以前,敖辰寰有什么事总会派蓝风过来,今天却派了一个野蛮的流氓!
漂亮的瞳仁眯成了针芒一般大小!冲着他呸了一声继续向前!
“尹婉,我大哥到底有什么不好?论钱势与财力,都在纪东霓之上,尹婉,今晚八点,壹号皇庭七号包厢,如果你不来的话,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你妈了。”
敖少豫撂下了狠话,转身将车开走了!
望着那辆绝尘而去的车辆,尹婉真恨不得拿把铁锹冲上前,把那嚣张的豪车砸过稀巴烂,如果敖少豫再迟几秒离开的话,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就扑上去,否则,难消她心头之恨!
五年前,父亲被敖辰寰陷害入狱,母亲就莫名失踪,后来才得知被好心人送进了有名的精神病院,院长给她来了信,她才知道院长是母亲以前的老同学,说她会照顾母亲,让她不用担心,回国后,她一直忙于父亲的病情与找工作的事,一心想等自己稳定了再去探望母亲,没想到敖少豫如此卑鄙,居然用母亲的安全恐吓她!
一整天,尹婉做事都心神不宁,一直在去与不去之间徘徊!
替母亲治疗的有名精神病院离锦洲有一段距离,坐火车的话,往返也要一天一夜的车程!坐汽车也要一天,她刚进公司上班不可能请假,再说,她还得照顾父亲!
如果敖辰寰要动母亲的话,就算是她赶去了又能怎么样!
心里权衡再三,尹婉最终还是去了壹号皇庭。
当她被服务员小姐领进包厢时,某高贵如斯的男人正独自坐在紫沙发椅子上品着红酒!
82年法国特制的红葡萄酒,很香,很醇,口感也很好!
听闻门响,懒懒地抬眼,冷厉的眸光扫向尹婉!
“敖辰寰,到底找我什么事?”
这男人卑鄙的手段越来越见长了,居然用母亲的安全恐威胁她,尹婉心里真是恨!
“过来,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是老虎!”
男人居然破天荒地向她勾着手指,见她不为所动,只得叹了口气,撑起身迈着稳健的步子向她而来。
“听说你同意与纪东霓订婚了?”
还真是什么事都不能瞒敖先生,这死男人居然监视她,尹婉心里升腾起一缕怒气!
“是,咋了?难道我与别人订婚,或者结婚还要经过你敖先生批准不成。”
男人凤眸微眯,眸光里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尹婉,你这是在送那男人去死!”
“你敢!”
笑话,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敖辰寰不敢的事情,忽地,俊美的脸孔压下,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唇印了上来,即刻,红酒的香醇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尹婉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开始咬他,踢他,打他,突然间,她才发现,自己是这样软弱无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以前,自己会占上风,都是因为他让着自己的关系。
感觉他的手臂如钢铁,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身体,让她呼吸困难。
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抱得这么紧,仿若恨不得把自己融入骨髓里!
“敖辰寰,我疼。”尹婉说这句话,只是出于本能,然而,却让男人喜上眉梢。
松开了手,稍稍给了她呼吸的空间,男人抵着她的唇说:“尹婉,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再伤害你!”
他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他吻着她的唇,辗转反侧,嗅闻着令他迷醉的女人体香,淡淡的花香味,与五年前一模一样。
他以为……
这个女人,他明明该恨的,他发誓要恨上一生的女人,但是,今天早晨,当蓝风告诉他,她与纪东霓共处一晚后,他恨不得立刻驱车赶过去,找尹婉以及那个男人兴师问罪,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所以,才让少犹豫去把她给逼了过来。
他与尹婉已经离婚了,她要找十个八个男人与他没半毛关系,他也许是真疯了,自从尹婉归来后,他的心,就如火车脱了轨道,根本是自己不能控制。
“牲畜,出去。”尹婉推拒着他,愤怒不止。
“尹婉,你真是幼稚的可以,这个时候,如果哪个男人能出去,那就真不是男人,除非是柳下惠。”
这个男人想强暴她,尹婉勾唇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让他敖先生撑起头,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