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刚刚听到你喊了。”顾辰逸看好久白小兔都没回去,便想过来看看,结果一走近就听见白小兔喊了一声。
白小兔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刚刚不小心差点摔倒!”白小兔向来都是那种在外面遇到事儿都不会对家里人说的孩子,小时候就那样,无论在学校是和同学吵架了,还是被老师批了,都曾对家里提起半丝半毫。
听到这话,顾辰逸的心才稍稍的安稳下来。拥着白小兔回到了餐桌,而他们这话,正好让在拐角另一处的秦守听到,秦守眉毛轻轻一挑,差点摔倒?好理由啊!
回到学校后,天已经微微的黑了,白小兔乖巧的和顾辰逸道别之后,就蹦蹦跳跳的跑上了楼,推开宿舍门一看,好家伙,一片狼藉,环视一周,三个虎视眈眈的眼神看着自己,像是随时都要扑上来一样。
“你们……好。”白小兔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嘴角扯着大大的,朝面前的三个人说道。
三个人倒也同声同气同时喊道。“好!”丝毫没有朝白小兔问好的意思,弄得白小兔尴尬不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看着白小兔可爱模样,钟晓倒也严肃不起来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朝白小兔说道。
“我叫钟晓!”说完后指着一个烫着大卷的女孩和戴着眼镜的女孩说。“她叫李意珊,她叫王洛洛!你呢?”
白小兔又露出了两颗兔牙,笑眯眯的说道。
“我叫白小兔!”
白小兔说完后,宿舍里又是一阵骚动,白小兔也知道会这样,因为向来如此,每次她跟别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总会看别人的表情,一般来说都是先惊讶还是便是充满了笑意。
“还真是人如其名,可爱死了!”大波浪女上李意珊上前猛的抱住白小兔说道。
另外两个舍友则是一直笑不停,最后四个人统一有了叫法,一般都是小名,除了李意珊叫卷毛之外。
大学的军训都是动真格的,白小兔虽然看起来弱弱的,但也确确实实的撑了下来,让宿舍的其他三个人都刮目相看。
“选好什么科目了吗?!”钟晓啃着苹果,问对面铺上的白小兔。
白小兔放下手里的书,朝钟晓点了点头,这几日相处下来,他们几个也算都成了好朋友,可最知己的还算是钟晓了,怎么说呢,反正也算是对上头了。
李意珊哼着歌提了暖瓶进来,一看见白小兔和钟晓就来了精神,连忙说道。
“明天第一节课不是辅导员点名,据说是解剖课,好像是个新来的教授吧,听说还是因为校长的面子才来的呢,带下这级的新生!”
李意珊说完后,便把眼光撇向了白小兔,白小兔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的不忍,这是什么眼神啊?
结果还没容白小兔问,李意珊就说道。
“现在大厅里都贴出来明天要解剖的内容了……是……是兔子……”
李意珊一说完,白小兔吧嗒一声,手里的还没吃几口的冰激凌就落到了雪白的睡衣上,可白小兔也没去管,而是傻愣愣的看着李意珊问道。
“兔……兔……子?”
李意珊看着在白小兔身上融化着的冰激凌点了点头,重复的说道。
“是……兔子……”
白小兔心里在怒喊,在哀嚎,在咆哮,为什么!大学里的实验为什么不是什么小白鼠?为什么不是鱼?哪怕是青蛙也比兔子的好啊!
记得小时候白妈妈给白小兔买过一只兔子,白小兔没有给它起名字,而是直接就叫小兔了,有时候家里人叫小兔,她都分不清是叫的她,还是叫的养的兔子,后来,兔子死了,白小兔哭了整整好几天,往后只要是一看到兔子,白小兔都会一律的叫做小兔,现在,要她亲眼看着,甚至是亲手去解剖小兔!她怎么下手啊?这不是自杀吗!
钟晓咧了咧嘴,安慰着白小兔说。
“你也别想太多,我们做实验的兔子,都是那种专门的,再说了,按着教授教的步骤来,一般不会死的!”
白小兔拿着纸巾擦着睡衣上的奶油,缩了缩脖子,小声的说道。
“要不明天那节课我不去了,反正他又不是辅导员,也不一定点名啊!”
当秦守拿着名单一个个点下来的时候,钟晓和李意珊相互看了一眼,霎时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的听着,到了自己名字的时候应答一声,直到秦守停顿了下来。
仔细看着名单上的三个字,又朝窝在桌子上的那只兔子瞥了一眼,眼睛微微环视教室一周,轻轻吐出。
“白小兔。”
秦守一说完,还没等其他同学反应过来,自己就轻声笑了出来,白小兔……还真没想到会念到这样一个名字,要事先看了名单,今天这堂课,他也不会拿兔子做实验的。
钟晓和李意珊匆匆对视一眼,看来白小兔下节课是无论如何也要来了。
“白小兔……”秦守等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回到,便又喊道。
钟晓咬了咬牙,双眼一闭,站起来说道。
“老师,白小兔有特殊情况,这节课就没来!”在上学的阶段,女同学一般都会用特殊情况来躲避一些事情,例如跑操了,体育课了,甚至是一些呆在屋子里一动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