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史前文明探秘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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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历史怪现象(2)

据资料反映,并无任何工人因为斗胆以罢工静坐方式向法老提出要求而致受罚。考古所得的证据说明,古埃及统治者并非以往人们描迷的,一个个都是专制无道的暴君,而造墓工人也不是那么性格温驯,受尽屈辱,他们的处境并非人们想象的那样糟。决不是什么“奴隶劳工”。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工作比较特殊,他们当然清楚所干的工作对法老多么重要,如果法老归天时,他们的这个“永恒居所”的陵墓还未修好,他就永远登不上来生之路了。这些工匠的工作,是为他们修建来生之路。

神奇的北美洲的土墩

早在16世纪,欧洲的探险家就登上了北美洲,当他们看到墨西哥及其南部中美洲的建筑群和纪念碑、工艺品等,几乎无一例外地认为,美洲虽然有一些人类文明的征象,却似乎没有留下古代或近代文明的任何痕迹,在这个莽莽苍苍,全未开发的荒野,半游牧的印第安人居住在这个广袤肥沃的大陆上,世世代代依靠这块富饶土地上的物产生存。没有出现过高度发达的文明。

到了18世纪,欧洲的殖民者抵达俄亥俄河和密西西比河流域时,在进行西部开发的过程中,偶然发现一些罕见的土墩,这些人工筑起的土墩,外形很独特,被淹没在草丛和树木之下。这些早期的殖民者,在北美洲的中西部和南部的广阔地区,又发现大量类似的土墩,在他们眼里,这些土墩是某种早已被淹没无踪的文化的遗迹。这些土墩有的为圆锥体,高达30米,有的堆成动物模样但比实际动物要大干百倍,也有的是平顶金字塔形状,塔基占地有儿公顷,也有的比较矮小。

同时,殖民者们还发现了一大片四周围上土墙的土地。现在俄亥俄州的纽华克市,当时便有堆成一个四方形和一个八角形的两大块土地,这些泥土建筑的土墙,占地共十平方公里,而且有纵长的通道连贯。这样的建筑物以俄亥俄河及其支流一带为多见。18世纪欧裔美国人一致认为这些浩大不凡的工程,是古代民族的遗迹,不会是这里的印第安人或他们的祖先所建。

后来发掘了许多土墩,更坚定了他们的信念。在那些土墩下面他们发掘到大量令人叹为观止的工艺品:雕刻精美的石烟斗、图案优美的石刻、精致的陶器、用红铜或云母制造的鸟形和蛇形制品。这些土墩原本是坟墓,建造者在埋葬了死人之后,又埋藏了这些工艺品,再把它建造成土墩。

这些土墩建造成动物的形状,可能与原始崇拜和宗教信仰有关,而平顶的大土墩大概是建庙宇的地基,以无数饰物陪葬的习俗,想必是和古埃及人一样,相信死者将要去另一个世界。另外,考古学家们认为那些土墙恐怕不是城市的围墙,而是一块圣土。

1848年,研究完纽华克遗迹的考古学家斯奎尔说:“来客若首次走过古老通道,自然将产生一种敬畏心理,就像经过一座埃及神庙的感觉一样”。不可思议的是,这个看似发达的远古社会,却没有建立城市修筑道路,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些技艺卓越的土墩建造者除了虔诚的宗教信仰之外,对领土和城市丝毫没有热情。他们到底出现在哪个时代,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各种稀奇古怪的设想一一出笼:土墩可能是从白令海峡渡过来的亚洲人所建,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他们又从原来的路线回去了,因而美洲找不到亚洲人的后裔,也有可能是维亲人所造,再或者是以色列十个失踪支派的人,也不排除是从推罗来的腓尼基人,或威尔斯人。总而言之,各种各样的揣测很多,但就是没有想到是美洲大陆上的原有居民印第安人。

以上种种假设,直到1839年才遭到了驳斥,著名的民族学家莫顿发现,发掘土墩所得的头骨与近代印第安人的头骨形状完全相同,据此莫顿肯定修建土墩的人就是现代印第安人的祖先。对于莫顿这个惊人的结论只有很少的人认为比较符合实际情况。就连考古学家斯奎尔,也否认印第安人有建造土墩这样的技艺。

1881年,经美国国会委派,史密生博物馆民族学部在伊利诺州博物学家兼考古学家汤玛斯率领下,对大量土墩进行了专门研究,他们不辞辛苦,辛勤工作了七年,通过对数以千计的工艺品逐一仔细认真的研究,在那些工艺品中发现了一些毫无疑问、来源于近代欧洲的制品。以前,博物学家汤玛斯曾极力支持有一个突然消失的民族的说法,可是在实据面前,也不能不改变过去的观点。他在报告中说,有小部分土墩是“欧洲人占领美洲之后才开始建造的,所以致少有一部分土墩是大家熟悉的印第安人建造的。”

其实,这场争论本来是多此一举,因为16世纪初的西班牙探险家德索托曾亲眼见到印第安人在今天美国东南部地区建造土墩,并且对此做了记述,这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这位西班牙人的见闻录,直到这个世纪才被人们发现,它充分证明了,在欧洲人正式殖民北美洲的一个世纪前,有些印第安人的部落,仍然按照宗教的习俗建造土墩,根本没有消失的古代文化。这个土墩之谜的破译使印第安人重新获得了应有的地位和尊重,美洲古代辉煌的历史成了虚话。

整个北美洲的土墩,大概分属三个印第安部族建造,生活在不同时代的各个部族,按需要修建了不同风格的土墩,考古学家认为生活在俄亥俄州契利科提附近的亚丁那族,是建造土墩的先驱,他们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开始建造动物形低矮土墩和高耸的墓葬。到公元前约300年荷普威尔族建造巨大十墙,围住殓葬土墩。荷普威尔人的陪葬品远较亚丁那人的工艺品精美细致。这些陪葬品包括铜胸铠、华丽头饰、石头和闪光云母雕塑的盘曲蟒蛇、精磨的石雕像及一些胎纹精美的陶器等。一副荷普威尔人的骨骸旁更有千百颗淡水珍珠。迪奥迪瓦干出土的石面,可能是仪式用假面,或是焚香人物像的一部分。

荷普威尔人擅长经商,他们从遥远的地方带回珍奇材料,制作工艺品,比如说落基山脉的黑曜岩。阿帕拉契山脉的云丹,墨西哥湾的凤螺,大湖区的铜等。他们也跟佛罗里达州有接触,大概因此受到墨西哥影响。不过,荷普威尔人似乎没有想到支配周围的部族。他们一直聚居于中西部,用制造精致的工艺品拿去换取原料,在河谷的小农庄里过着平和的日子。荷普威尔人日益兴旺,建筑了千百个殓葬土墩,可是到六世纪某个时期,整个北美洲发生动乱,各地的贸易活动被迫停顿。其后二百年内,这一族的人可能为较原始的部族同化,或被入侵的部族征服,从此不再有人建造殓葬土墩。

第三批也是最后期的土墩建造人,是居住于密西西比河流域的人,似乎在荷普威尔时期结束不久开始建筑土墩。这批人聚居在南部,善筑考古学家所称的庙宇土墩,即在平顶金字塔上以木材建造庙宇,这群印第安人的建筑庙墩技术,约于公元900年起在美洲广泛流传,而在制造精美工艺品方面,他们世比荷普威尔人高出一筹,16世纪初期欧洲探险家到北美洲时,这一族人仍然建造土墩,至首批殖民者到来为止,产生筑墩习俗的宗教仪式也一并被人遗忘。

雄师在亚述站立了三百年

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这样夸耀他如何消灭敌人:“我在正对着他的城门的地方筑起一座柱墩,我把所有反叛的酋长都剥了皮,并把人皮铺在柱镦上,有些人皮在柱与柱之间连成墙壁一样,一部分则钉牢在柱面,余下的裹在柱墩周围的桩上。我用活人做柱墩,以很多人头串成另一柱墩,又把一些人头悬在城市周围树木的枝干上,我把他们的年轻男女活活烧死。”你一定会说他残忍成性,嗜杀成狂。

他就是公元前883年的亚述阿叔巴尼帕国王,古代文献淡到亚述人的行为,往往毁誉不一,亚述国王每征服一邦一国,便在该国国土立碑纪记,高大的石碑上刻有浮雕和铭文。对残杀得来的胜利刻意表彰,所以亚述国王一个个莫不以残暴为荣。公元前859年的沙尔曼纳塞尔三世在位35年,打了31年仗,为此他得意洋洋:“我破坏、劫掠、纵火焚烧……我毁了250个城市……我令人恐怖战憟。”

这些记述即使因为用作宣传而稍有夸张,也令人对亚述人的恐怖行经不寒而憟。他们借处处立下的记功碑自我宣传,渲染他们嗜杀的特性,当然有杀鸡儆猴的作用,提醒被征服者不要反抗,否则会有极悲惨下场。

亚述人全赖其雄师建立帝国,在罗马军团征服古代世界前数百年,亚述军队以善战,武器精良,纪律严明之利,早已战无不胜。亚述人主要是闪族一个刻苦、凶残的部落,聚居于底格里斯河西岸亚述城。亚述人跟邻近的部族,常因争夺那一度强盛但当时已衰落的巴比伦帝国土地而征战。正因亚述城位于米索不达米亚的要冲,所以亚述人不时因贸易路线和稀有资源与其他部族发生冲突。公元前671年,亚述人的精锐军队侵占了埃及和叙利亚。把帝国版图扩至最广。

迪奥迪瓦干城的一个庙内的石雕,长着羽毛的蛇。

原先的亚述士兵是从伊拉克北部崎岖高原征募的强壮农人,这样临时征召的军队为亚述历代国王尽忠尽职,达三百余年。但当帝国版图逐渐扩张的同时,敌人也日见强大,便需要二支永久性军队。提格拉特庇勒塞尔三世在帝国边陲地方征募战士:包括伊朗骑兵、阿拉伯赶骆驼人、安那托利亚和叙利亚步兵,组成一支常备军。亚述公民仍须应征入伍,但可以派奴隶代服兵役。后来,亚述军队倚仗雇佣兵,这些人贪图丰盛战利品,敌对本部族人民。亚述军队的战斗力因而削弱,终于引致溃败。

当时亚述军队动员作战的士兵确切的数字罕有记载;阿叔巴尼帕国王说过动员五万人打一场仗,而沙尔曼纳塞尔三世宣称,公元前853年卡尔卡尔一役,共有十二万名亚述士兵上战场。不过,从各王宫以军队为题材的浮雕看来,当时工兵部队显然十分重要,围攻敌方防御森严的城镇时更屡建奇功。工兵填平护城河,筑起攻城工事,挖掘地道,更以巨大的破城锤攻破城门或城墙,主力步兵部队由弓箭手,投石手和长矛手组成。弓箭手和投石手完全没有防护装备,长矛手则有铠甲和高盾防身,骑兵配备小弓或长矛,最初不用马鞍,但后来马匹也披上护甲。亚述人驾驶的轻快双轮战车机动灵活,所以行军神速,远胜对手。军队后面是一长列男女奴仆及军需补给车辆。

有人将亚述人视作上帝对希伯莱人施加的怒棒,传说亚述人对战败者绝不容情,而且从资料上看,亚述人对统治下的异族残酷无道,历史上无人能匹。所以希伯莱的先知才称那些可怕的亚述人为上帝的惩罚。

亚述国王从小养成坚强的性格,要像勇猛的狮子表现男人气概,并且被训练成能上战场也能治国的领袖,亚述国王把周围的小国当做私人猪场,并且抢掠别国财物致富。因此,亚述大军一到,就像扑来的饿虎在沙漠上刮起一阵旋风,当地的酋长莫不吓得发抖,只好立刻向亚述国王屈服,并且发誓永世尽忠,酋长经过这一翻卑躬屈膝,倒也不必再提心吊胆,但如果不守诺言,亚述国王就以大屠杀报复。

根据研究亚述帝国的一项结果,亚述人在很多方面都精明乖巧,颇具才识,比如他们有一套完善的贡金和戍卫制度,以保帝国富庶平安,掌管地方事务的官员全是国王亲自甄选,最具才能者方获委任。亚述人还建筑了一座座宏伟的城市,如尼尼微,这座城中一间图书馆就收藏楔形文字书板两万多块。至于霍沙巴德和卡勒两城也留下无数艺术精品。亚述人所作浮雕栩栩如生,以写实见称,艺术家连负伤动物的痛苦,也可加以精确传神的刻画,亚述人的筑渠技术和铸铁方法,当时更是首屈一指。

亚述公民过的并不是什么快乐日子,如果犯法就更加悲惨。“如丈夫发现妻子与人通奸,提出控诉并且证据确凿,可处死通奸男女,此情况下杀人者无罪”。如果一个女人包庇离家出走妇人,则此两人可判削耳之刑。不过,“书板刻记有关惩罚妻子的刑法亦可置之不理,男人可以鞭打妻子,扯下她的头发,弄伤甚至割下她的耳朵。”亚述的重犯也许遭处决、剥皮、刺瞎双眼、长期禁锢、贬为奴隶或投狱。我们不知道这些法律是否严格按照字面表达的意思执行。有资料说明,执法机关收到犯人所献白银后,即有延期执行刑罚之举,情形就如今日某些人犯罪,可以坐牢也可以罚款抵罚一样。亚述公民犯罪也可不用坐牢,罚作奴隶。

在一个残酷行为无日无为的时代,亚述人对暴行即使不加夸耀,也足以使人心胆俱裂。但是亚述人建立了一个历三百多年而屹立不倒的帝国,为古代社会曾带来安定,而安定也为亚述人带来了艺术和生产力的发展,这些成就比他们那历史上被称为最残酷民族的恶名更有吸引力、更能传颂久远。

荷马的传奇

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成书年代大约在公元前八世纪,据说作者荷马是一个盲眼天才,在公元前七世纪留下来的一首古诗里曾提到的“住在契奥斯岛的盲人”,至今这两部作品仍然被认为是旷世文学巨制,对于希腊诗人荷马人们所知甚少,有关这位诗人的生平事迹,其中线索只得一鳞半爪,能引以为据的唯有那两部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