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史前文明探秘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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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历史宗教之谜(2)

如果你对一个中国的藏族人说,没有死的人哪里有资格谈论死亡?既然不曾有过死而复活的人,又哪会有人知道死亡是什么以及死后的情形如何?那么他一定会回答你:虽然确切地说,世上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生物,曾经死而复活时;但我们每一个人在转生此世之前,已不知死过多少次。人的所谓出生,只不过是死亡的反面而已,正如一道大门一样,从门外看是入口,从门内看是出口。西藏人,可以说是世界上所有民族中对死亡认识最深刻,也最为洒脱的民族。

与基督教、伊斯兰教以及婆罗门教一样,佛教认为死亡并不是一种绝对的了结,而只是精神脱离粗陋的肉体而已。是以精神进入了一种新的生命,而肉体则丧失其生命因素之后腐朽。这四大宗教皆认为,在人的血肉之躯中有一种不因死亡而死的要素——一种与生命心灵有关的要素——不管那是一种永久的实体还是自我,如婆罗门教的“神我”(A′TMAN),伊斯兰教的“罗哈”(RUH)以及基督教的“灵魂”(SOUL),抑或只是一种复杂的心身作用,以生命为其功能的身与心的复杂作用,就如佛教徒所讲的,不断发生的身心刹那状态,一种继续不断的复合体的转变。死亡不过是使灵魂复合体脱离肉体,就像受生使它具现肉身一样。换句话说,死亡的本身只是进入另一种生命形态的开始,而不是生命的结束。

依照藏传佛教的观点,生命由一系列连续不断的意识境界所构成。最初一个境界是“生有意识”,或“出生意识”,最后一个境界是“死亡之际的意识”或“死亡意识”。介于这两个境界之间的,由“旧”变“新”的一个境界,叫做“中阴”或“中有”境界:又可分为三个阶段,藏名叫做临终,实相以及投生中阴,分别代表初期、中期以及后期的三个阶段。

与基督教“复活”之说不同,佛教里的生命意识可以用于累生累世,而前者则认为只有一个宇宙和两个生命,即一个生在自然的肉体之中,另一个在复活以后的身体里面。“复活”说只许人有两度生命,第一度的生命永远决定第二度或未来生命的性质。而不像藏人认为的那样,可以通过经书的指导,在中阴阶段凭意识力量获得救赎。

对于西藏人来说,灵魂与肉体的关系是显而易见的,肉体不过只是灵魂选择的暂时寄寓之所,死亡之后自然便会脱体而出,寻求新的归宿。若作此观,西方人视为神秘之极的NDE,在中国的西藏人眼里不过是理所当然,自然而然的事了。

灵魂不朽问题的阐释

埃及是法老的天堂,天堂中有木乃伊的幽香。据说,千载已逝,木乃伊将向你诉说灵魂不朽的奥秘。

正因为古埃及人相信灵魂的不朽,以及死后之人终有一天再次复活的观念,使得他们把保存亡者肉身的技术演绎得炉火纯青。今天,我们还能有幸在各大博物馆看到他们保存完好的肉身。国王、法老以及他们的皇后嫔妃和子嗣们的肉体终于留下来了,但他们的灵魂却始终没有从时空的隧道返回,来复活他们,接走他们。也许他们当初倾尽王国的财力人力在荒漠上修造如此高大的石塔,就是为了给脱体而去的亡魂一个醒目的“回家”的路标。由于保存在爱尔兰的开尔兹的修道院中,因此而得名。当时最有代表性的彩色抄本之一。

严格地说,世界上没有一个“死去再生”的人;如果有,也只能说是“濒死复活”。几千年前的古埃及人,当然没法分清这两者的区别,正如现在的人也对此充满疑惑一样。也许因为“濒死体验”中出现的各种神奇的境象和感觉,使他们坚信人死后的真实归途也是这般。而且,因为有过濒死体验的人,不但能够看到早已故去的先王、法老和亲人并身受其益,还常常在醒来后获得了某些不可思议的能力,也促使了他们更加信仰灵魂不朽和死亡会给人带来无尽的力量。所以,在埃及的法老祭祀群体中,曾秘密地盛行过为生者提前举行的死亡仪式。

在一个金字塔或坟墓的地下陵寝,某个被选中的僧侣换上了亡者的丧服,自愿地躺进了灵寝中央的棺材。四周是一群衣袍庄严,神情肃穆的僧侣。当法老或大祭司把棺盖的最后一条缝隙用蜡封好,开始领头吟诵《埃及度亡经》中的超魂诗句时,另有僧侣注视着蜡烛燃烧的刻度,精确地计算着棺材密闭的时间。一般大约八分钟似后,诵经声嘎然而止,棺盖被迅速打开,里面被几乎窒息而死的人幽幽回过气来,苍白发青的脸重又泛起了血色。“预死”的仪式结束了;爬出棺材的僧侣受到了尊敬。如果他还能讲述他刚才停止呼吸后的所见所闻,比如被一束强烈而柔和的白光引领,穿过了死亡黑暗的隧道,看见了“阿蒙”大神和地狱主神“俄尸里司”(OSIRIS)或者从前的祭司法老们,那么,周围的人对他除了钦羡之外还尊崇有加,因为他的灵魂飞出肉体后已经有幸受到了神的爱抚。当然,这一典型的人为的“濒死体验”经历,是受试者那时根本无法理解的。但他从此内心充溢了喜悦和宁静,对今后的死亡变得由衷地神往,他对自己的灵魂最终能够升天和不朽,使人们更加坚信不疑。

这是古埃及最古老的宗教仪式之一。这些仪式或“复活着”的描述,都写成了象形文字,契刻或描绘在陵寝里与之相关的壁画旁。今天的古埃及学者的解读和翻译,使我们详尽地知道了这一最伟大的古文明的重要一页。古埃及人同世界其他古老民族如犹太、印度、希腊人一样,自古就有灵魂不朽的观念。他们坚信,人类除了具有容易毁坏灭寂的肉身外还有永恒长久的灵魂。他们认为人死后的精神或灵魂能够以各种形式继续存在下去。其中主要有两种灵魂:“卡”和“巴”。“卡”是继续依附于死后的肉身存在,因此,死后的肉身也必须得以完善的安葬和保存,除了等待复活的那一天外,还有其重要作用是吸留“卡”的永久存在。这一点,和中国藏族人的观念恰恰相反。“巴”是死后即飞出肉身而游荡于天空的灵魂,官有一个“人首鸟身”的形象。一般的金字塔的塔尖,都有一个小小的天窗,据说就是供“巴”自由飞翔和进出的通道。古埃及人死了之后,他们的家人对“卡”和“巴”尤其恭敬,一般要给这两种灵魂供奉好酒好饭,生怕一不小心亲人的灵魂就会被惊飞,然后一去不返。当然,对死者的名字、画像、使用过的物品都需要小心祭祀,因为他们也将是其他的“卡”继续存留的主要地方。

古埃及人的灵魂不朽观念,直接导致了对死亡的特殊重视,由此而使得人活着时对宗教的幻想更加强烈,也激发了人们把几乎所有的聪明智慧都发展成了制作众多的木乃伊和金字塔的卓越技术。这点,正如中国道家里想的“长生观”,促进了炼丹术的兴旺发达一样。

古代埃及,是个以神权为中心的社会,天上最高的神阿蒙和地下最大的神俄尸里司,都是人们最崇奉的。事实上,俄尸里司又是古埃及第一个法老的化身,因此更受权贵集团的重视。为了与他亲近,并直接沐浴他播洒的神光,使得“濒死体验”不仅仅成为一种宗教仪式的追求,甚至世俗的王权也需要通过在“濒死体验”中得到他冥冥之中的承认和巩固。他们认为,这既是智慧和神力的启迪,也是将来得以永生和灵魂不朽的证明。

圣经抄本,代替了地中海国家的纸莎草卷抄本,珍藏于西奈的卡特林娜教堂。

十字架上的幽灵

千年十字架抵挡不住疑问的钟声,耶稣身世再度掀起历史的波澜,是非确谬自有时间待证。

据《圣经》《新约》中的“四福音书”记载,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后3天,重新复活,并一再在门徒面前显现,因此使四散的门徒重新鼓起勇气,聚集起来,获得了耶稣之死不是终结而是死而复活的信念。不过这种说法自近代以来一再引起人们的疑惑,早在1835年,德国青年黑格尔派学者双卫.F旗特劳斯就在《耶稣传》中指出“耶稣之死的真实性,不可能从他被钉十字架这一方面得到充分证明,而只能从他之复活缺乏证明予以说明。说耶稣还继续活着是没有历史资料可资证迦太基的罗马马赛克画:一个汪达尔骑士正离开他的别墅。439年,来自北部的汪达尔人占领了迦太基城,罗马在非洲的统治几近丧失。明的,但如果认为他真的死了,那也只好把十字架之死认为是真的死了。”英国学者卡本特认为:“有关耶稣处死的情形,福音书的记述大都是为了显示其如何在细节上都实现了《旧约》的预言。”(《耶稣》)美国《圣经》文学专家莱肯指出:“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完成了替人类赎罪的使命,是《新约》中福音故事的基础,也是整部《新约》神学思想的基础。”(《圣经文学》)也有不少神学家和科学家用各种方法对意大利都灵大教堂的一块坟布进行测试与检验考试(据说这块坟布曾包过耶稣的尸体),是真是假,众说纷纭。

不过,在本世纪出版的两本书却引起了人们极大的兴趣,他们都另辟蹊径,对耶稣的身世作出了标新立异的解释。1982年英国德拉科特出版社出版的《圣族与圣杯》一书,由英国人H.林肯、美国人R.利以及新西兰人M.贝京三人合作撰写。作者历经数年的实地考察及查阅了大批文献资料后认为:耶稣并不是一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救世主,而是一个觊觎以色列王位的犹太贵族,其娶了一个名叫玛丽.玛格达琳的女子为妻,并生有子女数人。因为参与贵族争权斗争遭到失败后,被迫流亡到高卢(法国古称)。为了防备政敌的谋害,他将妻子儿女留在高卢,并捏造自己被判刑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故事,自己只身潜返祖国。他的后代在高卢生活繁衍,并在公元5世纪时成为法兰克人墨洛温王朝的统治者。至公元11世纪末;耶稣的后裔参加了十字军东征,创建耶路撒冷拉丁王国的戈德费鲁瓦.布隆即为耶稣后裔,关于耶稣家族的血统就被称之为圣杯——血统,它的秘密一直由秘密教会锡安山隐修会所保存。中世纪乃至近现代的一些文化界名人如达.芬奇、波义耳、牛顿、诺迪埃、雨果、德彪西、科克托等人都曾是该地首领,甚至戴高乐也是该会成员。锡安山隐修会禁止普通教徒了解耶稣家族的秘密。作者甚至声称悬挂于天主教堂的圣母像,并非耶稣之像,而是其妻玛丽.玛格达琳的画像。此书所披露的耶稣身世轰动了欧美,被西方书评界称之为“20世纪最有争议的著作”。该书至1986年便已连续印行了6版,仍畅销不衰。与前书天方夜谭式的奇论不同的是,一位年轻的德国学者H.凯斯顿在1983年写出了《耶稣在印度》(JESUSLEBREINLNDIEN)一书,提出了一种值得重视的说法。该书是作者自1973—1983年间数度在东方(土耳其、伊朗、阿富汗、印度)游历、考察和研究的结果。作者认为,耶稣在幼时为躲避罗马行省希律王的迫害,逃到了埃及的亚历山大城,并在那里学习佛教教义,12岁以后又到印度继续深造,10年以后(约公元6年)才重返故乡以色列,自称拿撒勒人耶稣,并从事创立基督教及传教活动,引起了罗马统治者的恐慌,后被总督彼拉多逮捕,判处受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刑罚。当耶稣。被钉上十字架之后,受尽了折磨,为了营救他,有人暗中在送给他喝的酸酒中投放了麻醉药物,造成了耶稣的假死(如同莎翁剧作《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朱丽叶假死的情节一般。而耶稣时代的犹太人深谙此道)。后由富商约塞夫买通了当局和行刑者,得到了耶稣的“尸体”,并用解毒药拯救了他的生命,使其得以“复活”。耶稣治好伤病之后,曾多次在其门徒面前“显现”。此后便在叙利亚、波斯、土耳其一带秘密传教,直到16年之后,偕其母亲一起到印度克什米尔定居,以“约兹.亚萨夫”(YUZASAF)之名著称。据说曾到北印度、中国新疆等地讲道授经。以年逾八旬的高龄在克什米尔的斯利那加善终。至今斯利那加旧城中央仍保存耶稣的陵墓,名为“先知约兹.亚萨夫之墓”。每年还迎来成百上千的香客朝圣。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也许统统是一派讹传。

耶稣裹尸布之谜

耶稣之十字架受难已成为基督徒永远的宗教狂热源泉,爱屋及乌,对其裹尸布当然是百般膜拜,然而,裹尸布是真的吗?

这块裹尸布从中世纪在法国出现以来,出现了两个敌对的、有时是激烈对峙的阵营。一些人认为那块裹尸布是原件。他们解释说,那些比较粗大的斑点是血流在布上或汗弄在布上造成的,因为在裹尸时使用了香料,结果对化学反应起了催化作用。

其他人则表示极大的怀疑。他们断言,那些斑点是13世纪的一个画家所为。在中世纪,一位主教不是宣称,他听到过假造者的证词吗?另一位主教不也宣布禁止对这个所谓的圣物进行朝拜吗?一位教皇不是也颁布了一道谕旨,将那块裹尸布降为基督裹尸布的普通复制品吗?

人们在尚贝里城为裹尸布专门修建一座教堂,以供展出,而且越来越隆重。编年史学家安托万.拉兰曾断言:“为了证明圣物是真品,人们让它经受了非同一般的检验。”人们甚至将裹尸布放在油里和灰汗里煮了好几回,也未能够把布上的斑迹洗掉!我们能相信他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