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世界,最令人感兴趣的自然奥秘,莫过于扑朔迷离、魅力无穷的“野人”之谜了。多少年以来,人们一直坚信,有一种与人十分相像的动物与我们并存在这个世界上。它们硕大凶猛、茹毛饮血,时隐时现,引出许多恐怖、离奇的故事来。然而,人们不禁要问在我们地球的某些角落,真的还生存着我们祖先的同类———尚未完全进化的“野人”吗?
翻开我国古代史籍,就有关于“野人”的记载。据清代的《房县志》载:房山深处有许多一丈多高的“野人”。他们全身长着密密麻麻的长毛,藏在森林中捕捉小鸡,或者与人搏斗。
即使是在当代,新闻报道中各地的“野人”事件层出不穷。特别是来自中国神农架的许多报道,让人觉得若即若离,仿佛“野人”就在我们身边。
1976年,中国科学院组织了“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前往“野人”频频出现的神农架山区考察。据统计,1976年10月止,房县和神农架一带有160余人目击“野人”54次。此后,该区邂逅到“野人”的人数更是与日俱增。“野人”,成了人们开口必说的话题;“野人”,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传闻。
1980年,考察队员们在神农架一带也多次见到“野人”,遗憾的是却未能抓获。1981年8月,一个全国性的进行“野人”考察研究的学术团体成立,揭开了“野考”的又一篇章;到1995年4月,野考队再次进军神农架,掀起了世纪末的“野考”热。直到1999年,又有当地政府官员邂逅“野人”的消息传出。
1983年5月初,在滇西南与缅甸接壤的沧源佤族自治县,听到了该县有关发现高等灵长类———合趾猿的新消息。“野人”秘密在湖北省神农架已探搜多年。现在沧源的这一发现,首次证明世界上除了苏门答腊和马来亚之外,我国也有合趾猿这种接近人类的高级动物。1980年春节,沧源县勐来公社曼来大队翁黑生产队佤族小学教师李应昌在围猎中,曾猎获了一只佤族人称为“笴”的动物。分食后,李应昌留下了一只左脚掌,经贾兰坡教授鉴定,是合趾猿。在这个公社曼来、班列、拱撒、永安等大队,发现“野人”的传说越来越多。1981年,勐来公社小学校长金有储听到几名佤族同胞说,看到一个披着长发,皮毛呈棕色,两个乳房坠到肚脐的裸体“女人”。1982年12月,班洪公社班莫寨也捕获到一只“笴”,体重约100斤。又据老人们回忆,班列佤族猎人曾抓住过活“笴”,驯养过2个月,它在笼中懂得害羞,对参观者以背朝之,并以手臂遮挡面部。会在凳子上坐立,会哭会笑有表情。亲眼见过“野人”的十多位佤族同胞说,他们看见“野人”在溪边捧水喝,还听到过“野人”婴儿的哭声。“野人”还能偷地里成熟的苞米,甚至把猪背走。它们能从枯树干中和河边石头找虫子吃,挖吃竹笋,捶栗果。它们的同伴被猎人猎获后,还会想方设法营救或背走尸首,并会搬起石头打人。有关方面建议迅速制定保护“野人”的政策法令,由国家组织专家与边民联合考察,尽快揭开“野人”的秘密。
在国外,“野人”也屡屡被发现。美国的伊凡·马可斯还花了几十年时间拍摄了一部关于北美“野人”的纪录片,曾经在全球轰动一时。
迄今为止,人们已经找到了“野人”留下的足印、粪便、窝和毛发。那么,“野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呢?
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和对“野人”脚印的分析,专家们认为,“野人”是两脚直立行走的人形动物,皮肤褐色,全身长着浓密的毛,披头散发,没有尾巴;成年后体高2~3米,比人强壮,手长达膝部,它们住山洞,吃野兽。野人高兴时会像人那样笑,并且会表达不同的感情。会发出各类声音,甚至能与人交配。在神农架,人们还发现了长达48厘米的野人脚印。据专家估计,它的体重有二三百公斤。
伴随着轰轰烈烈的传闻应运而生的,是一些人的故弄玄虚和地方报纸的夸张炒作。
早在1962年,一则关于发现“野人”的消息从西双版纳传来,并传言“野人”被英勇的边防战士打死,吃了它的肉。一支“野人”考察队几乎在一夜之间便成立起来了,人们千里迢迢奔赴边疆,带着不捉“野人”誓不罢休的雄心壮志。经过半年的艰苦调查,才发现被人们传说得如火如荼的“野人”原来是长臂猿。
1984年10月2日,湖南省新宁县水头乡的30多位农民捕获了一只重20公斤的动物。它能直立行走,会哭会笑,十分惹人喜爱,经鉴定是短尾猴。消息不胫而走,几天之后,在国内的一家报纸上,这只短尾猴便摇身一变而成了“挑逗少女当场被捕”的“野人”。
因此,许多学者对地球上是否有“野人”一直持怀疑态度。既然真的有“野人”存在,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人们一个也抓不到呢?哪怕是死的也好啊!在国外,更有人认为马可斯拍摄的关于北美“野人”的纪录片是人扮演的。
那么,地球上究竟有没有“野人”呢?根据目前我国探索“野人”和世界上研究“野人”的材料、证据,科学家们得出了“野人”并不存在的结论。当然,这个结论是有据而依的:
第一,虽然人类对“野人”的考察研究历史久远,却尚未获得“野人”存在的直接证据。
作为世界上传闻“野人”较多的国家之一,我国自解放后便兴师动众,有组织地深入“野人”聚居区进行了多次大规模的考察,除了找到被疑为“野人”的脚印、毛发和粪便等物外,几乎一无所获。但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单从对神农架的“野人”考察活动便能足见一斑。
1977年,有110人同时在方圆3200平方公里的神农架考察。在众多的解放军和民兵的密切配合下,每隔100米或50米,便有百人的队伍齐肩并进,在寻寻觅觅,连哄带赶中,每日只推进10公里。这样,两个月之内足以把整个神农架区域像篦头发一样篦一遍,一切大型动物插翅难逃,更何况“野人”。然而即便如此,考察组仍然空手而归。
第二,物种的存在形式是种群,“野人”不具备这个生物学表态特征;生物的生存必须有营养物质,对于大型动物来说,必须有丰富食物来源,必须占有一定的空间。假如神农架一带真的有作为一个物种存在的“野人”,它们应该有一个数量不小的种群存在,才能大量繁衍、生存下来;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环境里,它们必然每天都在创造着有利于其他动物的痕迹,例如一般动物在大量采食后都会遗留下来的食物残屑;另外,作为灵长类的一种,“野人”必须有一个使其种群栖息且持续生存的自然条件。
事实上,人们在神农架既找不到“野人”的尸体,也找不到“野人”留下的食物残屑。世界上许多所谓的“野人”区根本不具备“野人”种群栖息和持续生存的自然条件。作为一个物种,它们又怎能生存呢?
第三,有关“野人”的许多资料,大部分来源于道听途说,没有研究价值。
据统计,从20世纪20~80年代,在神农架目击“野人”者达300人次,在云南的沧源县约50人次,在广西的柳北山区约21人次。近几年来涌起的“野人热”,使得一些传闻捕风捉影,大肆渲染。可谓鱼目混珠,真伪难辨。正如一位科学家所言:“‘野人’使人幻想———同时也给人胡说的机会。”
有关资料还表明,“野人”双腿快跑如飞。从动物进化看,快跑者都是从开阔地区发展而来。森林地区给动物提供了攀爬活动的条件,却不可能培养出快速的奔跑者。
第四,有关“野人”存在的间接证据虽然不少,但许多证据经不住科学家鉴定。
1974年,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曾将神农架地区群众提供的,据称是直接获自“野人”身上的毛进行鉴定,发现居然是苏门羚的毛。对于各地的“野人”足迹,被兽类学家一语道破:熊类的后脚印与人类颇相似,只是略大些。
由此看来,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野人”并不存在。地球上某些人迹罕至的地区或许有某种未被科学知晓的生物存在,从而引起人们的猜测与遐想,至于它究竟是什么动物,科学家们正在寻踪觅迹。
由此看来,岳阳楼的创始人问题,在那时就已经是一个难解之谜了。
如果我们有机会亲莅这一享有盛誉的千古名楼,在欣赏其明廊环绕、楼亭衬映的峥嵘气象,慨叹三层三檐、雕花窗棂,不用一钉而卯榫契合的精湛工艺时;当我们情不自禁地吟诵“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遥望君山缭绕烟云,下瞰洞庭万顷碧波”等一代代名家的诗句时,可能会再度思量究竟是谁奠定了岳阳楼的基石,是谁用智慧和力量为后人营造出了一个气宇轩昂的绝代名楼?
而这个问题恐怕永远也无从考证,将作为一个历代相传的谜,引来大家无尽的探究、猜想、查考和一种淡淡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