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后来,两人都斜靠在床上,我拿起后面的翻了起来。
容德则按部就班的重头看起,只听得沙沙的翻书声,直到炮竹声此起彼伏才知已到半夜了。
忙上床睡觉,暖炕被温,片刻就进入梦乡。
正月里忙着拜年,一忙心事也淡了些
。刚从小院回来,听得下人回报,十五阿哥永琰来了。
跟容德匆忙进门,施了礼,永琰打量着我,关切地道:
“慧儿的病可好些,要不再请御医瞧瞧!”
容德叹道:“瞧过了,那些个御医竟说是慧儿自己心里原因,什么自己不想说出声,这不是唬弄人们,哪有自己不想说出声,想当哑巴的。”
我皱眉瞪了过去,容德也觉着自己失言,忙向我道歉。
永琰打趣道:“我看如今这样也有好处,不然这张嘴那饶得了别人口误,估计这肚肚里几十句话都想好了。”
我无声地“呸”了声,永琰笑嚷道:
“你看你看,这个谁都能懂,学会粗话了。”
我也忍不住跟他们傻笑,永琰又道:
“听说你们买了新宅院,我呢向皇阿玛要了你们边上的房,以后咱们可以成邻居了,过些日子就建好了。”
我跟容德面面相觑,我朝容德眨眨眼,容德心照不宣,似无意地笑问道:
“十五爷,那破院听人说不吉,皇上怎给了你呢?”
永琰戏笑道:“什么不吉之地?那处没死过人,我找人看过风水,说是吉地来着。
皇阿玛先前不允,后来我恳求再三,他才免强同意。”
又是一可笑的事,我的房竟成了他家的了,放在现代我非告你一个强占民宅。
可惜这是封建皇朝,普天这下莫非王土,再说我也无可耐何。
容德笑道:“我想在那儿藏书来着,如此倒好,若是有贼人,叫唤声,十五爷的家丁定能听到。”
我淡笑着点头,心想这小子想干什么?
我想清静,他到好像是来监视的了,送他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