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着衣服,顺速地出了门,一进电梯,我的眼泪就垂下来了。
想不到还有比我更可怜的,落难凤凰不如鸡。
此刻,我明明白白地感觉到,我并不是轻易信了他。
而我的心自从他一进门,就感觉到他熟悉的气息,或许人可以变,心还是相通的。
那怕他是个陌生人,现在失忆落魄,我也要伸出手。
我拎着衣服刚出电梯口,见房门口挤满了人。
我急忙上前,听到麦纤的叫嚷声:
“跟我走,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趁房里没人,溜进来干什么?”
“放肆,跟你说了,我是绪儿的兄长,你别含沙射影,本人坐得端行的正,你少冤枉人。”
我推开了人群,见雍正冷目凛凛,脸上冷如寒冰。
我不由地一震,麦纤也被他的气势所惊,向来泼辣的她,也一时语塞。
他的威严像乌云压迫而来,我关上了门,佯装不解地道:
“你们怎么了?纤纤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麦纤拉我急急地探问道:“他是谁啊?讲话怪里怪气的!”
我扯了扯嘴角,笑盈盈地道: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应征,这是纤纤,我最好的朋友。
纤纤,这是我的表兄,我唯一曾对我好的亲戚,应征,呵呵,跟雍正皇帝的名字同音,很好记吧!”
麦纤笑瞪了我一眼道:“晕死,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害的我,以为是小偷,对不起了!”
雍正攥过我至窗边,轻声探问道:
“丫头,你何时有这样的朋友?看她穿得像什么?
比秦淮河的妓女还放荡。这衣服……一半露外面。”
我又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道:
“你说什么呢?她可是我的恩人,我去了你那地,可是她照顾我的真身。
还有这是时髦打扮,说不定我也会穿。
你可别大惊小怪了,别人会当你土包子的。
好歹你也是大场面出身,别让人笑话,也不许你这样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