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织冷哼一声,一屁股做到高脚椅上,“要我做什么?”
左小悬笑了,双眸发光,却又带着高深莫测的浓度,“我要去会一个人,需要你的帮忙。”
“谁?”锦织点了一支烟,瞥她一眼。
“夜——帝。”左小悬一字一顿的吐出这两个字。
锦织眯细了狭长的双眸,眼底迸发出的精锐光芒几乎要将她刺穿,她的嘴唇还在隐隐的颤抖着,说出的话却是镇定冰冷,
“死了心。”
左小悬向卷毛要了杯白水,大大的灌了口,“没有让你现在就去。”
锦织讥讽的冷笑,“夜帝是什么人?我若出现在他面前,他只需眨一下眼,我必死无疑。”
“在没有万全准备的情况下,我不会让你去的。”左小悬认真的看着她,真诚笃定,“何况,要找夜帝的人是我,我只是需要以你的名义引出他。”
锦织不屑,依旧冷笑,“你知道你现在说话的口气像谁吗?”
锦织微做停顿,加重了语气,“像极了项琰那种冠冕堂皇的语调,你以我的名义引出他,难道不就是将我扯入漩涡?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挪亚赌城的真正老板是夜帝。”
左小悬没有说话,再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口水,看着她,“你看我们俩身材比例怎样?”
锦织被问的愣了,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倒也认真的打量起她来,这一猛然看来他俩的身高差别不是很大。
左小悬不矮,穿上高跟鞋跟显高挑,锦织在男人中也不算高的,至于胖瘦,锦织骨骼会稍稍大一些,做出来的胸、部会更加丰满一些。
脸自然是一点都不像的。
“你是想扮作我的样子?”锦织嘴角抽了抽。
左小悬看她一眼,将杯子重重的放在吧台上,“明白就好,所以从今天开始,我拜你为师,你教我赌术。
告诉我你和夜帝之间的所有事,事无巨细!”
“左小悬,你可知道戏弄夜帝的下场?”锦织太阳穴隐隐抽痛,这个女人是不是在芰州监狱受太多刺激了。
左小悬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晃着玻璃杯,眼底晶莹流转,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锦织看着这样的她,一时间竟转不开眼,明明就身在这么黑暗的地方,为什么她的眸子里还能流露出如此晶莹璀璨的光泽?
别开眼,她深深的吸了口烟,故意朝着她吹了口浓烟,声音有些飘忽,
“你男人知道你做这些事吗?”那个保护欲那么强烈的男人,怎么可能任由她“胡作非为”?
左小悬从吧台上站直身子,淡淡的看她一眼,“管好你自己。”
迈步朝着暗黑地下城外走去,算来她似乎并没有在这边过过夜,之前来的那么频繁也是因为端木简在这里。
那个男人已经渗透了她的生活,左小悬望着脚下轻笑,明明在外人眼中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有时候幼稚的可笑。
抬腿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左小悬双手插在裤兜里,懒散的走着,早上的架吵得轰轰烈烈,端木简气得红了眼,估计现在正对着自家属下发脾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