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悬眉眼弯弯,“洛欢和锦织对我的好,我都铭记于心,我不会逃避,该需要面对的都会去面对,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像你们,像我,像锦织像洛欢,大家都有自己的立场,没有谁对谁错,我做的事情或许也是被很多人所不能容忍的,但是我自己却是一个问心无愧。”
左小悬眉眼弯弯,“洛欢和锦织对我的好,我都铭记于心,我不会逃避,该需要面对的都会去面对,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像你们,像我,像锦织像洛欢,大家都有自己的立场,没有谁对谁错,我做的事情或许也是被很多人所不能容忍的,但是我自己却是一个问心无愧。”
项琰和端木简静静的听着她这一翻话,他们都懂,她是以这种方式在告诉他们其实她无论这件事情是洛欢撒谎还是锦织撒谎,她只是要一个事实,并不带责怪。
其实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像她这样的豁达,又有几人能做到她这样的理智?
左小悬总是不知不觉的影响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她并不闪耀并不独特,却带着她自己的明媚光芒,用她自己的人格魅力吸引着身边的人。
洛欢为了她燃尽生命,锦织为了她选择了惨烈的解脱,就连高高在上冷漠孤傲的夜帝也为她折了腰。
这就是左小悬,失之惋惜,得之幸之。
时光静美,窗外依然飘着雪花,房间里却是暖意融融,那两个男人也没有了剑跋扈张。
三个人只是静静的喝着茶,相对无言。
市政府大楼离清苑有一定的距离,李延月还没有到,许姐的南瓜饼却已经端了上来。
左小悬虽然来之前刚刚用过餐,看着泛着金光香喷喷的南瓜饼,肚腹之间似乎又觉得饿了,她朝着许姐笑了笑,“谢谢许姐。”
伸手就去抓,两眼放着光,脸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一扫之前的沉静冷淡。
项琰眼底幽光闪烁,左小悬无论怎么变,有些方面还是没有改变的。
眼前手指油腻,捻着灿黄圆饼的女人其实同以前绕在自己身边笑得烂漫的女人其实并没有区别。
那段时光确实是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光了。
端木简眉眼弯弯,正一边叨扰着一边替她擦着油油的手指和泛着油光的嘴唇,“怎么吃的跟个孩子一样,左小悬,你几岁了?”
左小悬不理他,顾自舔着手指。
许姐在一旁看得眼泪汪汪,只是望向她身边的男人时,愣了愣,再抬眼看向项琰时,眼底露出苦涩痛惜,小姐已经有了别的守护者,少爷可是要怎么办啊?
那个孩子本就自闭,是左小悬开启了他的心门,可是……可是……
五年的岁月并不短,她是一点点看着项琰的改变的,沉默阴郁成了这个少爷身上唯一的散发出来的气势。
左小悬走了,也带走了他的所有喜怒哀乐。
许姐嘴唇动了动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小姐,你既然回来了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左小悬还没说话,端木简首先僵硬了身子,眼神凌厉的扫向说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