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为纳斯列金的机敏捧腹大笑起来。
屁股上长出尾巴
工人卡斯聪明过人,连老板、工头也时常给他作弄得哭笑不得。
一天,警察罗沙敲开卡斯家的门,气势汹汹地说;“卡斯,有人控告你偷厂里的东西,你乖乖地承认吧!”
哼,想来敲诈勒索?卡斯笑道:“你爸爸是厂里的老板,你舅舅是帐房先生,你姨夫又是老工头,还看不住几个工人,让人把厂里的宝贝偷走?”
这警察并没觉察这话在挖苦他,反而恶狠狠地指着室内追问:“你屋里摆的东西哪来的?”
卡斯想揍这家伙一顿,但他沉住气,笑道:“靠打赌赢来的呀!”
“别开玩笑。”罗沙疑惑地注视着卡斯。
“你不信?今晚,你的屁股会长出一条又粗又长的尾巴。”
罗沙沉下脸来,“卡斯,放正经点!”
“谁敢跟警察先生开玩笑?明天上午10点钟,你上我这儿来,如果真的长出尾巴,你输给我800元,如果没长出尾巴,我宁愿输给你800元。”
罗沙觉得有利可图,马上签名:“明天见,谁反悔揍谁!”
当晚,罗沙躺在床上不停地伸手摸屁股,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东西长出来,才放心地呼呼入睡。
第二天上午10点钟,罗沙背剪着双手,踱进卡斯家,得意地向卡斯伸手要钱,“卡斯,付钱吧,我根本没长出尾巴来。”
“不会的呀,一定长了,得让我亲手摸过才算。”卡斯狐疑地自言自语。
罗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有些尴尬。他环顾四周,并无旁人,便脱下裤子,让卡斯去摸。卡斯细细摸过一遍,突然欣喜若狂地大声呼叫:“我赢啦!”边喊,边冲进里屋拿出一大叠钱,点给罗沙800元。他举起那些剩余的钱,再次高声欢笑:“嗬,我赢啦!我赢啦!”
罗沙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正疑惑不解间,里屋奔出三个人。罗沙迎面一望,一下子愣住了,出来的是他的爸爸、舅舅,姨夫。
他爸爸满脸通红,怒气冲天,抡起右掌狠狠给了罗沙一个耳光,边揍边哼:“畜生!露出屁股给人摸,有脸挣这种肮脏钱!”骂声中,他劈手抢过罗沙手中的钞票,摔落在地,双脸气得一鼓一鼓,甩袖而走。舅舅和姨夫也轻蔑地瞪他一眼,跟着扬长而去。
罗沙的嘴角很快流出鲜血。他拭擦着血渍,懵懵懂懂地不知发生了啥事?
卡斯乐呵呵地笑了:“咱俩打赌,你走后,我又跟您爸爸、舅舅、姨夫打赌,说你愿意让我摸你屁股。你爸爸不相信,你舅舅和姨夫也笑我造谣。结果,他们每人输了800元。扣去你的800元,我还净赚1600元。现在;你该相信了吧?我家里的东西,全靠跟你一样笨的傻瓜打赌赢来的!”
罗沙慌忙拾起一张张散落在地上的钱,灰溜溜地逃出了门。
苏军的烟力侦察
故事发生在1943年。苏军步兵260师官兵在某154.2高地东北侧进攻受阻,德国军队各种武器组成的火力网呈立体化笼罩过来,压得他们动弹不得。
苏军前敌指挥官沃罗宁急得团团转,这次围歼斯大林格勒地区的德军,是苏军打击德军气焰的关键一仗。自己师这么久攻不下,岂不要坏了大事!可查不清敌方火力配备情况,怎么好盲目进攻?
他气得将只剩半截的香炬扔在战壕内,仍燃着的香烟飘出袅袅烟雾。这熏人的烟雾使沃罗宁记起了一件事:小时候,冬天跟爷爷进山打猎。爷爷常在熊瞎子住的山洞外架起木柴点火,然后洒上雪花,让木柴堆冒出烟窜进山洞。风每吹一次烟便钻进一次,那熊瞎子便误认为有人进攻他一次,便胡乱扑腾一次,如此反复多次,熊瞎子精疲力尽了,爷爷便将烟越拨越浓,逼得那庞然大物冲出来。然后开枪打死它。想到这儿,沃罗宁一拍大腿:来他个烟力侦察!
一会儿,苏军防化兵施放了两次持续10分钟的两道烟幕。烟幕飘曳滚动着,德军如临大敌,各种火器猛然射击。烟幕消散,被射得千疮百孔的是一些目标模型。沃罗宁布置好的8名侦察兵,站在8架高精度望远镜后面观察了这一切。沃罗宁笑着摸摸大胡子,真棒!防化兵们,再来一次更大规模的烟力侦察!
苏军阵地前出现了一道更浓的滚地烟幕,慢慢地向德军高地漫卷,一直持续了50分钟。德军慌了手脚,所有的火力点都疯狂地喷出“火龙”,连续射击了半小时。
枪炮声渐渐稀落了,沃罗宁早巳将德军火力点了如指掌。他将手摆摆,重新部署好的苏军坦克和步兵从烟幕里突然冲出,如神兵天降,飞速接近德军前沿阵地。德军惊恐万状,很多火器失去了威力,154.2高地这只钉子很快被苏军拔掉了。
夕阳暮霭中,在高地上吹呼的苏军仍给淡淡的烟幕罩得隐隐约约,朦朦胧胧,如天界神兵。嗨,这奇妙的“烟力侦察”!
网球场上的脚印
一天早晨,前苏联芭蕾舞蹈家涅津斯基正在瑞士自家的练功房里练功。妻子拿了当天的报纸,急匆匆跑过来说:“你看你看,银行家洛伊特的夫人被杀。”
这条新闻的内容大致如下:
星期日的早晨,在银行家洛伊特别墅的网球场上,发现了洛伊特夫人的尸体。凶手是在离死者约一米的地方将她枪杀的。死亡的时间在星期六晚上八时左右。作为现场的网球场,因星期六早晨下了雨,地面又湿又滑,所以被害人和凶手的脚印都清晰可见,穿的都是高跟鞋。奇怪的是,来到现场的高跟鞋印却只是一个人的,走出现场的高跟鞋脚也只是一个人的,而两种脚印又差不多。经查勘,死者是他杀,而被凶手制造了死者自杀的假象。
据悉,有关部门已逮捕了一名重大嫌疑犯。她是洛伊特的情妇,原俄罗斯芭蕾舞团的舞蹈演员安娜?古捷斯卡娅。因为在被害人洛伊特夫人卧室的电话机旁,留有一张字条,上写:“下午八时,和安娜在网球场。”安娜对警察的调查采取了沉默的态度。但即使她是真的凶手,这案件还有一个不解的谜,就是怎么会不留脚印,而只有一个人的脚印呢?也许凶手是踏着来到现场时的脚印逃走的。可是高跟鞋的脚尖和后跟都很小,要踏在来时的脚印上走而丝毫不露痕迹,是不可能的。因此,目前还不能完全断定安娜是凶手。
涅津斯基看完这段新闻后,说;“安娜的占有欲很强,又富于激情,这事很可能干得出来的。”因为他常和安娜一起演出,熟悉她的性格。
妻子说:“那天下了雨,凶手大概是在下雨之前或正在下雨时来到网球场的,当时的高跟鞋印早被雨水冲掉了。”
“不,下雨的时候是早晨,而作案是在晚上八时。据说,安娜和洛伊特夫人通过电话,约好晚上八时在网球场相见。她决不会在早晨就来到现场,一直在那里等到晚上八时,这毫无必要。”涅津斯基说完,又继续练起芭蕾舞。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大声地笑了起来,而且兴奋地加快了身体的旋转。“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喂,你看着,安娜就是这样走路的。”
他用穿着芭蕾舞鞋的脚,让脚尖立着走路,边走边示范,接着又说:“安娜必然是先穿了芭蕾舞鞋来到网球场的,随身又带着高跟鞋,到晚上八时洛伊特夫人来了,安娜就用手枪打死了夫人,并在尸体旁脱去芭蕾舞鞋,换上高跟鞋。她再一边用手电筒照着芭蕾舞鞋的鞋印,一边踏着这脚印逃走了。芭蕾舞鞋脚尖的脚印小,高跟鞋的脚印大,穿着高跟鞋踏在芭蕾舞鞋的脚印上,就可以把舞鞋的脚印完全抹去。这样,现场的脚印就表明只有一个人了。”
妻子也频频点头说:“这只有芭蕾舞演员才想得出。”
安娜后来终于供认了犯罪事实。
新娘溺死浴缸里
1914年12月,伦敦发生了尸件奇特的案件。新娘玛格丽特?伊丽莎白?劳埃德溺死在浴缸里,那时她正和丈夫劳埃德在伦敦蜜月旅行。开始她感到身体不适,劳埃德陪她去看医生,后来就回到住处洗澡,却不料死在浴缸里,医生说她患感冒,加上洗热水澡,可能引起昏厥,以致溺死。
管区巡官亚瑟?福勒?尼尔着手调查这个案件。房东告诉他,劳埃德在租下这套房子之前曾仔细看过洗澡间。尼尔测量结果,铁制的浴缸底部长50英寸,上距60英寸。他简直难以想象,一个成年人怎么会淹死在这么小的浴缸里!他又仔细地询问了医生。答复是没有任何暴力行为的痕迹。医生唯一感到不对头的是,死者的丈夫劳埃德没有一点悲伤的表示,仅仅为死者买了一口最便宜的棺材。
尼尔进一步了解到,新娘在死前不久曾留有遗嘱:遗产归劳埃德继承。而且死者有保险公司的赔偿费,也归劳埃德所有。于是他认定劳埃德有重大嫌疑,遂下令追捕劳埃德。
在追捕劳埃德的过程中,尼尔又获得了情报:在1912和1913年,曾先后发生过两起新娘溺死在浴缸的事件。死者都是新婚不久的新娘,死在新婚的蜜月旅游地。开始都有些病去看医生,一个是心脏病,一个是癫痛病,看病后就溺死在浴缸里,医生诊断为疾病突然发作而导致溺水。不仅如此,死去的新娘都立有遗嘱,财产归丈夫继承。尼尔立即分析出这三名受惠的丈夫虽然名字不相同,很可能是一个人。
劳埃德很快被捕。尼尔直截了当指出:发生在三年里三起新娘溺死于浴缸的丈夫是劳埃德一个人。劳埃德开始还百般狡辩,但当尼尔要以化名进行登记的罪名对他起诉时,他只得承认了事实:他确实是三名新娘的先后丈夫。
尼尔从查阅档案中获知:劳埃德的真名叫乔治?约瑟夫?史密斯。生于1872年,是一个保险公司经纪人的儿子,因诈骗和偷窃在好几个监狱里服过刑。但没人看到过他谋杀过人。要提出起诉,必须说明他怎样把受害者淹死而不留下任何暴力痕迹的作法和道理。这正是尼尔百思而不得其解的。他向内务部病理学家史伯纳德?史比尔伯里请教,邀请他进行法医方面的工作。
三只浴缸都被搬到了警察局,史比尔伯里围着浴缸来回徘徊,他觉得,三个被害者中那个患癫痫的新娘最有典型性。她身高5尺7寸,怎么溺死在5尺长的浴缸里呢?如果是癫痫病发作,其症状先是强直性收缩,那她的上半身必然会在浴缸之上,再是强烈痉挛,也绝不可能沉下水去。受害者的身材与浴缸尺码之间的比例,差异实在太大。但有一点引起了他的注意,三个死者都是头在水下,双腿伸开,两脚却伸出水面之上。那就有一种解释:一定是凶手抓住了毫无戒备之心的新娘的双脚,在浴缸下端突然把它拉向自己的身边。这样,受害者的上身就会滑到水下,鼻腔和咽喉遭到突然进水,引起昏厥而迅速失去知觉。这位著名舱病理学家虽然从医学文献上没有查到这种例证,但他还是确认自己已经找到了答案,巡官尼尔受到了史比尔恼里的启发,雇用了一个与受害者的身材,体重相同的女游泳运动员做实验。实践证明,当她在浴缸里洗操时,不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是无法把她的头按到水里去的。即使头被突然按到水里,她的双手也会及时抓住浴缸的两边或是抓住袭击她的人。可是,当尼尔抓住那个游泳运动员的两脚,突然向上提起,在她的双手还未来得及抓住浴缺的两边时,她的身体和头就滑到了水中。几分钟后,尼尔看到实验对象一动也不动。他惊恐万分,马上抓住女运动员的双肩拖出浴缸。她的头无力地倒向一边,尼尔和医生花了半个小时才把她抢救过来。她苏醒过来后只记得她滑到了浴缸下面,水冲进了她的鼻子,就失去了知觉。
1915年6月22日,乔治·约瑟夫·史密斯(即劳埃禧),在老贝莱法庭受审,当尼尔讲述了他证明史比尔伯里的理论所采用的方法和结果时,陪审人员为之不寒而栗。凶手也无从否认。史密斯被判处死刑。
这个案件使侦缉巡官尼尔名扬世界,他使史比尔伯里成为新兴的法医学大师,推动了法医学成为一门世界性的科学学科。
司机的奇怪供词
华生是大侦探福尔摩斯的好朋友、好助手。有一天,福尔摩斯递给他一份证人的供词,上面写着:
“我当时十分害怕,这种事情来得太突然,而且我是完全孤立无助的。我只好坐在车上,双手紧握方向盘;我的车子是—辆旧车,它的肌体已慢慢停止转动。周围是那么黑,那么冷,我几乎不能看见外面的东西。速度是非常重要的,我把雨衣脱下来,虽然在车中并不是件易事,但为了加快速度争取时间,我只好这样做。车门虽没锁,但想把它推开并不容易。而且我知道车门一旦打开,更不易逃走,于是我只得将车窗玻璃用力摇下,然后从窗子洞口一头意钻出去,竭力向前。尽管离市区那么远,我也要坚定信心,鼓足勇气。当我看到城市的灯光时,我便开心得大叫起来,立刻到警察局报案,并写下这份报告。”
华生看完了这位证人的供词,喃喃自语道:“奇怪!真奇怪,这个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呀?”
福尔摩斯看到他那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哦,是不是汽车上藏有炸弹?”华生猜测道。
“如果这样,他干吗浪费时间去脱雨衣?而且离开汽车之前,将车窗玻璃摇下,从窗洞钻出来呢?”
“在离去前,他有无关上车窗?”
“没有,哈,亲爱的华生,你不是希望有一个独立破案的机会吗?这次,便有一个机会了。”说罢,福尔摩斯便匆匆离去。
华生突然灵机一动,找到了问题的答案:证人驾驶汽车,掉进了水中。
恶狗刻耳珀洛斯
波洛在地铁的升降器里,遇见了20年未曾见面的老相识维拉?罗萨可娃伯爵夫人。维拉是俄国贵族的后裔,曾有过犯罪行为,波洛办过他的案子,她还像当年那么华贵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