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那几个人视线在白柠身上打量，白柠没有化妆又穿着简单的衣服，实在不算出众，纷纷打了招呼白柠如今也不好得罪顾琛，就硬着头皮点头。
“有时间再聚，今天就算了。”
顾琛看了眼身边的白柠，另外几个人露出男人才懂的笑：“理解理解，下次和白小姐一同过来。”
微胖的男人笑眯眯说着。
“一定。”顾琛摆了摆手：“别送。”
顾琛手心干燥温热，还有着薄薄的茧子，他轻轻捏了下白柠的手背：“走吧，我送你回去。”
白柠皱了眉头，两人走出酒店，白柠才猛然想起还有个陈东呢，连忙回头却发现陈东已经走出很远。似乎是感受到白柠的目光，陈东回身看过来。夜色下，他目光暗沉可也是一瞬间的事。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顾先生，白柠。”
他扬起嘴角：“有时间一块吃饭。”
“好。”白柠还没开口，顾琛就先替她应了。他一手拉着白柠，斜斜的站着，眯眼似笑非笑的懒散：“陈秘书，改天去家里吃饭，顾思可是唠叨许久不见你去家里呢。”
陈东脸色一顿，随即点了点头：“还有点事，先走了。”
他视线根本就没往白柠身上投，转身就走，没有一点停顿。
白柠心思渐渐沉了下去，她甩开顾琛的手也低着头往前走去。
“走什么？站住。”
顾琛抬了下巴，眯眼：“白柠！”
白柠的脚步顿住，喉咙滚动，这些事来的太突然，始料未及。
咬着嘴唇，白柠却没有说话。她不是什么东西，也没有被顾琛买下。白柠从来没答应做顾琛的女朋友，说她矫情也好做作也罢，白柠就是那么一个人。
感情真的不能凑合，不爱就是不爱，她撒不来慌。
“你去哪里？追他么？”
白柠只觉得一股火就冲上来脑门，她猛地转身看着顾琛的眼睛：“你以为我是什么？追谁？我和谁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说我？你是谁？”
顾琛脸上的情绪一寸一寸敛尽，直到全然冷下来。
“顾琛，我真的受够了你把我当猴耍，随便在那里拉着就是你的女朋友。你觉得有意思么？我不是你的谁，我也不是荡妇，到处勾搭男人！你何必用那样的眼光看我。”
白柠一点理智都没有，情绪瞬间迸发出来，咬牙切齿。她讨厌死了顾琛这种态度，像是掌控着一切，她根本就逃不出顾琛的手掌心，她就是个小丑一样在顾琛的手掌心上表演。笑话，天大的笑话，白柠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高高在上的自尊心被践踏，白柠忍受不了。
“白柠。”
黑暗下，顾琛的目光深沉如海，他看着白柠，喉结滚动，一字一顿：“你过来，我不生气。”
白柠怒火都把理智烧没了，他不生气？白柠还生气呢。为什么防她跟防贼似的？白柠难道就没有自己的朋友了么？她也有自己的生活。白柠就是白柠，她不需要自己的脑袋上冠任何人的名字。
特别前缀变成顾琛。
“我生气！”
顾琛突然迈起长腿就往白柠的方向走去，白柠脸色顿变想要跑，可腿却死撑着想要夺回最后那点面子。如果现在认输，以后她就再也赢不了。
“你干什么？”